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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么哒(???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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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 城市。
经过几日的留院观察,医生建议回家修养、按时吃药,让脑中淤血自行清除。说不定那个时候他恢复记忆了。
石智又傻乎乎地将这个更傻的傻子带回家,并暂时取名“沙沙”,就是傻子的意思。
沙沙跟一个普通五岁孩童无疑,整天吵吵闹闹,片刻不消停,上下翻腾,乱涂乱画,还把石智本就狭窄的出租屋弄得乱糟糟的。
每次当石智一生气,向想着报警把他送走时,沙沙就哭喊着、紧紧抱着她的大腿,“姐姐!别走,不要抛下沙沙。沙沙以后都会听话的,啊~~~~~”
她抚摸着他的平头,一头夺目的金发因为治疗头伤被剃去,留下又短又刺的毛茬,摸着的触感就像一根根磨钝了针。沙沙头上、身上还缠着纱布,可是眼睛依然清澈明亮,一动不动地看着石智。
“还疼吗?”
沙沙点点头,却说:“偶尔还是会疼,不过医生哥哥说只要我按时吃药就能好了。我一定早点好,不让姐姐担心。”
谁会不喜欢这么懂事又可爱的男孩呢?
石智心软了,抱着沙沙,看向了墙上挂着的石智唯一一张全家福:一对年轻的夫妇抱着一个婴孩,站在一座乡村土宅面前,宅子由黄泥砌成,古老而残破;隐约可见土宅背后的郁郁苍山。夫妇可能鲜少照片,镜头里的他们表情极其不自然,透着惊恐与迷茫。
石智未满周岁,母亲便疯癫失踪,十岁父亲病死,后她跟随姑姑一家生活。尽管姑姑待她极好,但毕竟隔了一层肚皮,石智始终犹如一个孤儿寄人篱下,她多渴望能再拥有家庭温暖,拥有一份稳定长久的感情。
石智低头痴痴地望着沙沙,内心燃起一股诡异邪恶的想法,它几乎不费吹灰之力就迅速占领她的大脑,控制着她所有的思想与念头。
石智无法摆脱,只好不停地给这个想法找寻理由,千百个荒谬的借口在此刻的她看来十分合理,她已然丧失理智,落入自我编织的脆弱却又无比坚固的牢笼中。
她决定将他留下,让他爱上自己,成为自己的家人。未来,待他康复,他们便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臆想中的未来总是美好的,但回归现实,石智不得不面对很多难题,比如沙沙已经五天没洗澡了,身子都臭烘烘的。
沙沙觉得出租屋内卫生间太小了,嚷着要大浴缸才洗澡。石智只能将他生拉硬拽地推进卫生间,“快!你不洗澡,我就把你赶出去。”
这个卫生间甚至不能让高大的沙沙伸直手臂,他摇头晃脑地问:“没有热水呢?”
石智不得不挤进去,扭开水龙头,“看,这不就是。。。。啊?”
顽皮的沙沙突然拨弄水管,弄得水花四溅,搞的两人衣服都湿透了。
“沙沙!住手。”
沙沙白色宽大的 T 恤紧贴肌肤,勾勒出他块状腹肌和精瘦的胸肌,两颗粉红色的乳头挺立着,仿佛要突破衣服。狭窄的空间里,两人只能面对面、贴着对上站着。
石智感受着他的炽热体温与急促呼吸,缓缓抬头,说话都结巴了,“你。。。。。沙沙会自己洗澡吗?”
沙沙笑得那样纯真灿烂,“当然,用毛巾呀。”
这样倒显得石智是个居心不良的坏人。
沙沙却突然抱起她,“姐姐,这水好热,弄得我好热。”
石智忙关掉龙头,一低头却见他勃起了,裤头顶出一个大包。她满脸通红,只说:“我调一下,等下就不热了。”
但石智无处可逃,沙沙健壮的臂膀仍圈着她,“可是姐姐我浑身都热,小鸡鸡也好热,好奇怪呀。”抱着湿身的石智,浑圆的乳房蹭得他起了生理反应。
毕竟他只是脑子是孩子,身体可是成人呀。
石智想了想,决定帮他脱下衣服,单手抚上他的大鸡巴,温柔地上下撸动。随即沙沙发出“嗯哼”的呻吟,“好奇怪呀。”
柔软的手指顺着茎身上下打圈,拂过每条青筋;指头时不时掠过龟头,又抚摸蛋蛋,让沙沙沉沦欲海,不由自主地摆动臀部。
“啊!姐姐,要尿尿了~~~”
两人紧紧相拥,石智在他耳边轻声说:“没关系,尿出来吧。”
她缓缓加快速度,感受着怀中的男人呼吸愈发激烈,浑身上下的肌肉都颤抖不止。她正在操控他的欲望,此刻,他堪比极度虔诚的信徒跪拜神灵,把自己身体、快乐、痛苦乃至灵魂全部双手奉上,任凭她掌控、支配。
看着因快感而潮红了脸、皱着眉的男人,看着他低吼着,抵达巅峰。
“好舒服呀。”
石智笑得诡异,靠着他肩膀,“沙沙喜欢就好。以后再这样,就找姐姐,好吗?”
“好。”祭品面对杀死自己的屠刀,仍不改信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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