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为浙省杭城杭大法律系大三学生的李嘉良,并非家中独子,上有大哥下有小妹,家境优越,参军不成问题。
优秀的履历一亮,征兵办的眼都亮了。身材体格优秀,学历一流,人材呀!只要政审通过,抢他的部队大把的。
叶弘盛的身份则是在楚省,樱花大学大四学生。作为一个体格强悍的特长生,早就被省里的长跑队看中。比赛都参加了好多场,奖牌也收获好几枚,若无意外就会被省队录取为正式运动员。
家庭环境独立,父母属于生物科技人员,长期在异地实验室里工作。对于家中独子,采取长期放养模式,自己的事自己做主。
他报名参军,省队的教练轮流过来做思想工作,为国争光拿金牌它不香吗?征兵办的也过来一个军人,当兵保卫国家它不荣耀吗?
长跑运动员类型的人材,不要是傻子,再看他那一身精壮的腱子肉,妥妥当兵的料。
唯一麻烦的反而是程安歌,父母不管如何做工作就是不同意。家里要钱有钱,要房有房,就等他毕业后找个老婆,生个孩子让他们享受天伦之乐。偏偏这个时候出幺蛾子,闹着去当兵。
计算机的高材生,都在大厂里实习了好几个月了。明里暗里,领导们都暗示过他,绝对会高薪聘用,结果这个时候不实习了要去参军。在这个物欲横流的时代,居然还有保家卫国的参军光荣的理念,简直惊掉了他们的下巴。
程安歌不顾父母反对,毅然决然的偷跑去征兵办报名,并以良好的体格全部过关。为了给自己加分,让父母不能托关系撤下名字。计算机专业有影响力的论文一亮,表达出自己很想当一名光荣的志愿兵,问题是家里不同意,比较担心。白送上门的高材生,人长得又帅,都可以当宣传广告模特了,立马拍板打包票。
木已成舟,父母哭天喊地的也没法子,只能四处托关系奔走,找个好点、近点的部队方便自己过去看他。
三个人都没问题,楚省当地的英雄连已经看中了叶弘盛;苏省军分区的看中了李嘉良;程安歌被家里运作后直接被浙省边防部队要了,就剩白堰和林鹿两个人还不能确定。
林鹿从咖啡厅出来后就直接回家,依据她的判断在电脑上察看地图、查找资料。
负重前行这句话原文是: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
作为军人的负重前行,要么是自然灾害抢险救灾;要么是边防守护打击走私毒品、偷渡人口买卖;要么是发生意外,军人挺身而出,这些都算是为了人民负重前行。
我们的负重前行算是哪一种呢?主线任务一点动静都没有,难道必须到了部队才会激活?现在就看运气了,谁的部队能激活任务。
估摸着他们大概会去的地点,排除掉才能选择自己去的地方。虽然不能确定自己能不能参军,未雨绸缪,事到临头能立刻做出选择。
五点左右他没回家,林鹿一直等到六点就确定他不回家做饭了。晚饭也不吃,躺到他的床上等他回家。
九点多,牧清带着一身寒气进了门,屋内漆黑一片。按下开关,灯亮了,客厅和早晨出门时完全一样。脱掉身上的黑色羽绒服,露出一身深蓝的西装。
打开保温箱,牛奶和三明治还在里面。走进厨房垃圾桶一看,没有任何外卖垃圾。
饭都不吃?把自己的身体不当回事。家长的心态又作祟,怒气上头直奔林鹿的卧室。推开门一看,房间亮着灯却空无一人。
去哪里了?解开了紧扣在衬衣的第一颗纽扣,深蓝色的西装外套直接脱掷到她床上。挽起衬衣衣袖直至臂关节,露出小麦色精瘦的小臂。
大步走向自己的卧室,门一推就开了。卧室内只亮着两盏乳白色的床头灯,暖白的光线能清楚的看到林鹿散乱着头发,蜷缩在床上。
轻手轻脚走上前,拍了拍她的肩膀:“小鹿,醒醒。”
大概是睡着了被人吵醒,半梦半醒,皱着脸的不开心,拉长了音调表达自己的不满。
“嗯………恩…”
双手在头顶乱摸,摸到一个枕头迅速压到自己头上,保持着这个姿势不动的继续睡。下一秒仿佛被惊醒似的拿开枕头,睁开了眼,一个模糊的人影在眼前。
用力闭眼又睁开,眼前的他穿着淡蓝色的纯棉衬衫,衣袖挽起双手抱肘,蹙着眉头正看着自己。
林鹿“唰”的一下起身,乖巧的跪坐在床上,糯糯的喊了一声:“小舅舅。”
“你还知道我是你小舅舅?早饭为什么不吃嗯?难道是为了赌气不吃我做三明治?那午饭呢?吃了什么?回答!”
牧清说话向来带着开会的作风,喜欢用嗯、啊、哦之类的话术,但回应他的只有沉默。
“晚饭呢?嗯,为什么也不吃?……难道你一天没吃饭?”
声音从平淡到带着凉飕飕的冷气,最后带着怀疑的诧异。脸色越变越冷,心里一股无名之火冲出。
一手指着她,来回的在房间内渡步:“你…你…你不气死我不罢休是吧,啊!一整天不吃饭,干嘛?想成仙是吧!舅舅辛辛苦苦把你养这么大,不是来让你来糟蹋身体的。”
越说越激动,被那股怒火燃烧到骤然没了理智。一屁股坐到床边,右手手掌从侧面掐住林鹿的脖子,朝自己大腿上一拉。她下意识的朝前一倾,背朝上的趴在了牧清的大腿上。
想都不想的扒掉了林鹿的纯棉内裤到腿根,露出白玉般浑圆的两团肉。不加思索的“啪”一声,一巴掌抽上软嫩的臀肉,手指深陷软肉。收回手掌时候,臀肉瞬间暴出鲜红的五根手指印。
一声强忍住低沉的闷哼,被巴掌的炸裂声掩盖。又一巴掌抽上,臀肉又染上鲜红的指印。看着臀肉上的鲜红,猝然而生的暴虐心态,导致那双漆黑的眸瞳失神般散发着阴翳。
耳畔什么都听不到,大脑空白,右手机械性的不断抽打。在重重一抽后,鼻梁上的金丝眼镜被大幅度动作甩脱了一边的镜腿,金属鼻托刮过鼻梁。
倏的一下清醒,眼前朦朦胧胧看不清,额头上的汗珠滚落至眉梢。半抬的手臂发酸,掌心发麻。大腿上是少女柔嫩的身体,瑟瑟发抖地抽搐。
茫然的把眼镜镜腿挂回耳框,视线清晰眼神清明,眼底是被抽到紫红肿胀的两团臀肉。
牧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发红发麻的手掌,想不通自己是如何狠心下的手。是疯了吗?竟然走火入魔般的对她施虐?
呆呆滞滞地看着自己的手,金丝眼镜内那双漂亮的丹凤眼的眼尾下垂着带着颓废,老成持重的脸萎靡得一蹶不振。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从呆滞状态慢慢恢复正常。大腿上的少女哭到累了的睡去,一只手还揪着他西裤上的一块面料。
颤巍巍的伸出手,手指接近紫红肿胀的臀肉,轻轻触碰皮肉,像肉冻般脆弱紫透,散发着炙热的温度。
眼神不知道为何下瞟,肉冻般的臀肉下,是扒掉的牛油果内裤卡在腿根。腿根合拢的并不紧,能看到粉嫩花穴的一截缝。
紫红的肉冻臀肉,稚嫩青涩的阴阜,交杂出变态的凌虐美。
牧清惊吓般的抽回手指,林鹿轻呼一声“痛”的醒来。不顾身体的疼痛,翻动身体正面对着他。右手撑起自己的身体,左手勾住他的脖子,仰面凝视着他。
“小舅舅,我错了。我不该不吃饭,你打我打得应该。别在生气了好不好?要是还生气,小舅舅可以继续打我,我绝对没有怨言。”
朦胧的桃花眼眼眸带着怯懦的水汽,小心翼翼的认错,只希望他不要再生气。
倏然的心痛让牧清咬紧牙根磨了几下,腮帮子肌肉绷紧到发痛。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孩乖巧到让人心痛、心酸,挨打的是她,反而不顾身体的疼痛来安慰自己不要生气。就像山涧的清泉,安之若素的包容着自己对她所有的磋磨。
反观自己失智般的戾气、暴力朝她宣泄,甚至失态到偷窥亲侄女的性器官,简直让他无地自容。
“痛吗?啊,小鹿,是舅舅错了,你没错。舅舅去拿药给你。”
他温柔地抱起林鹿,轻轻地放到床上,心存愧疚的给她翻个身。怜惜的眼神快速的闪过,不敢看肿得紫红的臀肉。
林鹿光着屁股趴在床上,身后是已经清醒的小舅舅。两只耳朵红彤彤的,羞涩的把脸埋在枕头里闷闷地说:“小舅舅,不要内疚。是我把你害得不理智,你没错,错的是我。”
他脚步一顿,什么话都说不出口,快步走到衣帽间拿出药箱。万幸的是药箱里有红霉素软膏,也有消炎镇痛的头孢。
去客厅倒了一杯温水,回到卧室。
“小鹿,先吃药在涂药。”
水杯放到了床头柜上,林鹿撑起上身昂着头,张开干涩的小嘴等他喂投。
牧清敛下眼神,修长的手指捻起药片伸了过去,湿嫩的舌头卷过他的指尖,卷走了药片。
一杯水递到了眼前,林鹿艰难的叼上杯子边沿,低下头喝了一口咽下了药,手一松跌回了床上。
一管红霉素药膏放到了床头,捋了捋被冷汗沁湿,沾染上眼睫的那丝黑发。
“小鹿,药膏在这里,涂好了后叫我。”
牧清离开了卧室关上了门,背靠着门像泄气般的双肩塌下。自嘲着自己的虚伪,能动手扒了她的裤子打她,却不敢给她涂药,真是可笑到极点。
“小舅舅,好了。”
屋内穿出林鹿的喊声,他收敛好自己的心态,推了推鼻梁上的金丝眼镜,挂出平静的表情推门进去。
林鹿还是趴在床上,臀部盖了一条枕巾。侧着脸枕在枕头上,桃粉的微笑唇,给人一种即使受到伤害,也是甜美微笑的面对。
他进来后坐到了床尾,背挺得笔直的,双手不自然的放到大腿中间。
“小鹿,你说的事我同意了。”
“哦,好,谢谢小舅舅。”
话语中带着一丝颤音,牧清回头看过去,看到林鹿已经翻了个身的靠在了床头。赤裸着的下半身呈现眼前。,让他惊到瞬间的蹦起,慌乱的拉上被子给林鹿盖上。
她苍白的小脸上带着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那双朦胧的桃花眼布满了氤氲。眼尾、眉梢尽量上挑,表现出自己不是很难过而是歉意的神情。
“我好像又做错事了。如果说我不是故意的,小舅舅也不会相信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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