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知意身下动作不停,奋力耕耘着,仿佛是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情到浓时,他眼角不自觉的溢出几滴泪,他真的好想她,想她的坏想她的狠心。
柏知意气狠狠地咬住苏语的耳垂,终究还是下不了口,他轻轻地舔弄着她,细密的吻蔓延到鼻尖。
春色无边,缠绵悱恻。
洁白的大床上,两人的手亲昵的交错着,握紧,又松开。
苏语听着身上人的喘息,嘴唇边咸咸的,她不自觉的睁开了眼,视野中朦胧一片。
他的嘴唇看着簿薄的,淡粉色的心形状,像果冻似的,又纯又欲。
苏语仰起头,似是被这人蛊惑住,亲上去冰冰凉凉的感觉,果然如她所料,他的嘴巴太适合亲吻唇齿交缠了。
迷迷糊糊间看到柏知意小扇子一样的睫毛,她一边亲一边承受着身上人一次重过一次的撞击,手却不受控制地抚摸着他的睫毛。
另一只手搂住柏知意的脖颈,柏知意也似乎知道了她的意图。
他撑着床垫,把肉棒从她体内抽出,反手就抱起苏语,让她修长的双腿圈住他的窄腰,腹肌耸动发力,把仍然未释放的巨物放入花穴。
手臂肌肉线条流畅,轻松抱起苏语,一边走一边围着床抽插。
苏语有些被刺激到,直呼:“轻一点,撞疼了。”
柏知意无奈,放慢了动作,紧致的小穴却似不舍般,“啵”的一声抽出了肉棒,让身上性感至极的女人缓缓。
苏语虽然意识不清,但还是知道男人的疼惜,她把手伸到两人性器交汇处,一把握住挺翘的肉棒。
柏知意闷哼一声,肉棒控制不住的射精,而身上的女人却不乐意了,大拇指按住茎身孔洞不让精液喷射。
柏知意脸都被憋红了,本来清隽冷峻的脸庞铺满欲色,他性感的喘息着,泪痣随着他呼吸起伏,像狐狸精转世般。
冷杉气息扑鼻让苏语有些沉醉,她确实很喜欢香香的男人,尤其是又香又好看还让她体验到性事快乐的男人。
冷清矜贵的男人凤眸微眯,像是在享受这无法射精的快感,好熟悉的感觉,又很久远。
当初和鱼鱼在一起的时候,她就像现在这样喜欢捏住他的命根子,向来在情事中苏语都处于主导地位。
柏知意终究还是有些忍不住了,仰头看向身上狡黠的笑着的女人,嗓音低沉慵懒,尾音还带着勾子似的,低声下气的祈求道,“鱼鱼,不要玩了好不好,让我射出来行吗?”
苏语嘻嘻笑着,没说话,但手上拇指还是移开了,还握着他的柱身帮他撸动,白浊射出还混杂着些些血丝,似乎是憋太久导致的。
射完精液的肉棒也疲软下去,柏知意亲了亲她的唇角,又慢慢贴着她的鼻尖,像小狗一样磨蹭了一会儿才将苏语抱到浴室。
两人方才的一番运动让床皱的不成样子,身上也全是汗,柏知意知道苏语不清爽些洗个澡会睡的不舒适。
柏知意先把苏语安置在床上,去浴室试着温度放水到浴缸,把精油适量放了几滴到热水中,便于她洗的更舒适,待做好准备,他才把赤裸的苏语放在浴缸中。
他贴心的将方才射进苏语体内的白浊都抠挖出来,轻柔的按摩着她全身,苏语也舒适的发出声喟叹,像称赞似的。
柏知意心中也涌出一股暖流,真希望能和鱼鱼一辈子这样,可惜这都是他偷来的,恐怕明天一早起来就发现鱼鱼恨死他了。
他虽然思绪繁杂,害怕明天的到来,但现下还是把苏语伺候的服服帖帖,让她清爽的睡个好觉。
洗澡的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终于收拾好了苏语,他随便套了件衣衫和短裤,把苏语的睡衣换好后送回了她本来的房间。
再次回到自己房间,柏知意才得空冲凉,收拾干净了才叫服务员来换床单被套,而他则偷偷摸摸地摸上苏语的床。
小心翼翼地搂住苏语,生怕她突然醒了叫他滚出去。
一夜无梦。
次日清晨,苏语醒来头疼欲裂,真是无语了,昨晚明明是去照顾柏知意,反而把自己喝的烂醉,还似乎把他给强上了。
强……上了!?
苏语瞬间清醒了,完了完了,她怎么会做出这种色迷心窍的事,该不会她打开邮箱就会收到辞呈了吧?
怎么会呢?她抓狂地揉着自己乱糟糟的头发,对了,看看柏知意还在不在。
苏语想了想,这段时间柏知意确实没为难她,虽然不知道他在打什么算盘,但现在得利的确实是她自己。
她试探的给林特助发了个信息,却收到柏总连夜飞到巴黎出差的消息,据说是巴黎分公司出了重大事故。
而她则被留在柏林让她好好玩,还留了数十个保镖,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才是霸总,而柏知意是她手下的打工仔,兢兢业业工作为她玩乐买单。
这么看来,她大概率是没什么事了。
苏语兴奋的从床上蹦起来,太好了,她早就想来柏林玩了,犹太人纪念碑据说很适合拍照,还有像柏林大教堂、国会大厦以及勃兰登堡门等出了名的景点。
德国历史遗迹和文化都很有特色,还有上千种啤酒体验,更何况柏知意不在,她可不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至于昨晚的事,就当她白嫖了个鸭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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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知意就是个找不着主人的小狗,做了坏事连夜就找借口跑了,殊不知老婆还害怕着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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