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分钟楚甜还在塞满鲜花的冰箱前和肖凛远接吻,此刻她就被男人轻轻放倒在床上,楚甜瞬间被灰色的床品和肖凛远身上的气味裹挟。
楚甜很喜欢肖凛远的气味,不同于平时她喜欢的食物香气,也不是普通的男士香水味,这是一种因为喜欢而只有她能闻到的独特气味,是薄荷沐浴露的清新夹杂一点木质香调,还有一点橙子的香味。此刻这似有若无的香味是最好的催情剂,如一张密网,让她深陷,勾动起最原始的欲望。
肖凛远的吻如急雨落在楚甜的眼皮、鼻尖、脸颊、耳垂,最后是唇瓣。他蓄谋已久勾引楚甜用舌头与他共舞,掠夺去她的呼吸和思考。吻落到双峰时肖凛远俯身于楚甜,从掠夺者变成了信徒,他极有耐心地品尝神女在雪山上馈赠的珍果,舌头小心翼翼地一下又一下地舔舐,最后终是没有耐心,将那点红含入嘴中,楚甜情动时分还在想这人好像在吃甜筒,又好像在吃樱桃。
肖凛远的手指在女人身上弹奏,指尖划过肌肤无声,却引得女孩断续呻吟娇嗔,欲拒还迎间听得大珠小珠落入玉盘。指尖最后停在幽深的洞穴口,浅浅的湿意是给他的通行证;一根手指浅浅试探,小穴内的软肉还有些戒备,肖凛远温声细语安抚身下的人,穴口才放松一些;两根手指轻轻抽插,溪水流淌在他手上。
“嗯……”
楚甜的呻吟和扭动的腰肢是邀请是催促。肖凛远从床头柜里翻出避孕套,递到楚甜手里,握着她的手撕开包装。
“上次之后我一直准备着,今天终于能用上了。你帮我带好不好乖乖。”
前半句是解释、是让人心软的邀功,后半句是胜券在握的诱骗。
楚甜抿着唇,红着脸慢慢地将套往肖凛远的肉棒上滑,动作有些生涩,有时用力太多,有时指节划过大腿内侧和囊袋,都激得肉棒在楚甜手里更加烫手坚硬。
漫长的仪式是对肖凛远的考验,他终于受不了,攻进幽深的洞穴。刚试探一个头,楚甜就闭着眼哼唧,双手抵着肖凛远的胸膛作势要推开他,肖凛远捉住她的手不让她乱动。无声的较量中,肉棒终于逐渐挺进,在楚甜皱着眉的喊叫里肖凛远猛地挺腰,终于得偿所愿探进洞穴后的世外桃源。
刚进入楚甜的穴肉就一拥而上拥簇着、纠缠着肖凛远的分身,绞得他差点要缴械投降,他只好将头埋在楚甜颈间亲咬,试图转移注意力。等到彼此都适应了对方的存在,肖凛远才开始慢慢抽插,随着动作楚甜的呻吟里多了几分娇柔。
肖凛远横冲直撞几回就抓住了楚甜的把柄,坏心地朝着一处撞,惹得身下人大骂他“坏蛋”“讨厌”。
“慢点……嗯~好大……”
楚甜泄愤般咬在肖凛远肩头,这点痛感在男人身上只觉得是调情,不过顾及着身下人的脾气和身体,终究是放缓了节奏。这下楚甜又不满意了,身下酸酸涨涨,却始终离最满足差一点,放缓的动作只是隔靴搔痒,反而让人难耐。
“嗯?快一点嘛~”
肖凛远一边拨开楚甜脸上粘着的发丝,一边问:“嗯?到底要快还是慢?怎么这么难伺候?嗯?”
每句话结尾的重音和他突然用力挺入的节奏相合,身下人也跟着颤抖。
“我不知道,反正就是我要快就是快我要慢就是慢嘛!”
楚甜理直气壮地撒娇耍横,丝毫没察觉狂风暴雨即将倾倒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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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生有点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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