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到盛夏阶段,天气就这么燥热了。
杭晚霰带着一身粘腻的汗回来后,准备洗个澡,就睡了。
她的头发很长,进浴室洗澡之前,她特地用一根木簪子盘了起来。
她尝试过鲨鱼夹,之前在浴室摔倒过,磕得后脑勺剧痛,就一直改用木簪盘发了。
她洗完澡,出了浴室后。
这时,冯溪听到动静,迅速堵了过来。
“小杭。”
冯溪眼神有些焦急,“我有些事要和你说。”
她将衣服扔到了门口的脏衣篓后,也开口了:“正好,我也有些事情,准备和你说。”
冯溪局促地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杭晚霰直接坦白,不想给他任何希望,而且留在这里早晚会出事了。
就算那个人现在没想起来,难保过几天不会记起全部,他一旦记起了,肯定会找她算账。
“冯溪,我还是决定走了,装修的事情,我很抱歉。可我真的没办法留下了,等到彻底装修好了。”
“一会儿我把费用转给你,我决定离开这里了。”
冯溪瞬间脸僵了,他失魂落魄嘀咕着:“你还是要走吗?你去哪里啊?”
“嗯。”她点头。
至于去哪里,她不打算告诉任何人。
冯溪吐了口闷气,他靠在沙发上,表情十分不理解,“为什么不能多留几天,非得走吗?到底是为什么啊?总该有个理由吧。”
杭晚霰认为这是自己的隐私,也不想解释。
“你就当我厌倦了这里,想换个地方吧。”
冯溪垂着头,眼神失落,“是因为厌倦了我吗?”
杭晚霰摇了摇头,耐心解释:“没有,我和你是朋友,根本没有厌倦不厌倦这么一说。”
冯溪忽然激动抬头,“朋友?又是这个说辞,多少年了,杭晚霰,你的心就捂不化吗?”
冯溪彻底没有耐心了,他之前搞小动作,就是为了她留下来,可现在依旧不能如愿。
“小杭,要不我们试试?试过了,你再决定要不要和我一起。”
他乞求:“我们就试试吧,行吗?”
杭晚霰见冯溪一副要强买强卖的态度,瞬间警惕了起来。
她心中越来越不安,“我累了,先去休息了。明天再说吧。”
杭晚霰起身,就急忙往卧室走。
冯溪拉住她的手臂,拦住她的去路,“试试有这么难吗?就当给彼此一个机会。”
杭晚霰扯回自己的手,可冯溪根本不撒手。
他一副要和她死磕的模样。
“你先松手好吗?”杭晚霰挣扎着。
冯溪拽过杭晚霰,直接上手就搂住她的腰,伸出脖子撅起嘴,准备强吻她。
杭晚霰厌恶地撇过头。
他的嘴唇没得逞,只堪堪印到了她的脸颊上。
她用力推开他的胸膛,“冯溪,你疯了吗?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
冯溪顺势将她推进卧室,按到了床上。
“小杭,我们先试试,弄得你舒服了,你就会发现,我们还是很合适的。你放心,今晚过后,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冯溪,你这是强奸!”杭晚霰抗拒地大声吼道。
“别装了,其实你也渴望男人对不对,不然你住我家干嘛?”
杭晚霰恨自己瞎了眼,居然认为冯溪是个君子。
她被他这番恶心的言论,给震惊得瞪大了眼。
杭晚霰边挣扎边训斥:“冯溪你这是犯法的,我们是朋友!你真的要当一个畜生吗!”
“我不想当朋友了,能和你一起,当畜生就畜生了。”冯溪根本听不进去她的话。
可杭晚霰不是十年前那个瘦竹竿了,不会再被男人一按住就反抗不了,只能乖乖等着被奸。
她膝盖一顶,冯溪瞬间痛得夹紧了腿,可是即便这样,他还是死死压在杭晚霰身上。
她力气大了很多,迅速推开冯溪。
谁知道,这冯溪真的狗皮膏药。
杭晚霰被他大力地扑倒在了地板上,她后脑子磕在地板上,有一瞬间的晕眩。
他就撕开她的睡衣,开始猴急啃吻她的脖颈。
杭晚霰摸到了后脑勺的木簪,直接拔出来,一鼓作气地刺到了冯溪的肩膀上。
“啊!”肩膀的剧痛,让冯溪瞬间偃旗息鼓。
她用尽全力扇了他一巴掌,又狠狠地一脚踹开了他。
她推开门,不要命地往外面跑,直到自己跑得喘都喘不过气来。
杭晚霰跑到了宽阔的大马路上,面向了来往的车流,耳边传来汽车的喇叭声。
路灯打下一片昏黄的光明,马路上嘈杂的声音,让她感到了一丝安全感。
她弯着腰,手撑着膝盖,急促地喘息着。
许久,她才察觉到手上的血液都粘稠了。
她现在睡衣扣子被扯崩了几颗,露出了内衣痕迹,整个人披头散发的。
杭晚霰感到了迷茫,这一刻,她居然无处可去。
她没带手机和身份证。
她哭出了声,面对冯溪的强奸未遂,她迟疑要不要去报警,如果报警,她又要留在这几天了。
她移动到了路边,崩溃地蹲下身,埋在膝盖里,小声啜泣。
没过多久,一辆车停在了路边。
他没有鸣笛,而是按下车窗,询问道:“小姐,你没事吧?”
杭晚霰迷茫地抬起头,可当她看到这个人时。
她的神色逐渐转变为惊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