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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章
    刚把和萍娶回来的时候,王婆是不太喜欢她的,觉得和萍不像是好生养的样子,人看着也木木讷讷,怯怯弱弱,说话声音大点能把人吓死。
    后来看着她挺勤快的,小小的身个,做活也不拖拉,说个话她也听着,比别人家闹腾的媳妇儿不知道好多少,王婆也就不难为她了,这女孩儿在家时也没少受罪,虽不能把她当做自己女儿看,可好好相处还是能过的去的。
    王婆也就不说破,他儿子把重活都自己干,丢些轻活给媳妇儿干。
    王北风的精明之处就在他不会当王婆的面过于护着媳妇儿,明面上还是一碗水端得平,让他妈舒坦,他媳妇儿自然不会太难过。
    婆媳相处,其实这个男人是关键,很多男人并不懂得这个道理,或许他懂,但选择装聋作哑,独善其身,家庭怎么会和睦?
    就说王北风看着糙,心细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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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萍很瘦,娶回来养了两年了还是不胖,两只乳,小小的,王北风一只手包裹还有半大盈余,这还是他夜夜勤揉的结果。
    他用指尖儿拨弄着和萍的乳头,不一会儿就立了起来,樱桃核般大小,粉粉嫩嫩的,乳晕的颜色就像夏天池塘里的荷花一样,粉的娇滴滴。
    和萍嘤咛出声,难耐的扭着身,这两年他俩除了没有到最后一步,什么都做了,她也是想的。
    她在他身下扭着,无意识地蹭着王北风的胯,王北风一个跨身,撑着身子,双腿跪在和萍腰两侧。
    他又看到了那双勾他的眼睛,水雾中倒映着他的脸庞,环绕些许情欲。
    她环上他的脖颈,双腿盘在他腰上,红着脸蚊子哼哼般“可以了,北风哥。”
    “操,你个小妖精,老子这就来办了你。”王北风粗着声音说到,双眼猩红,虽是这样说,他还是凑到小媳妇儿身下的小嘴重重地吮吸。
    脸上的胡碴扎的和萍痒痒的,她轻轻扶着他的头,享受着熟悉又难耐的情潮,小小的脚就在空中晃着。
    今晚男人吸得急切又深入。
    他又深处手指插进小洞里扩张,一根、两根、三根,轻缓、加速、用力,循序渐进。
    和萍被他的手指插的都嗞出水儿来了,喷在王北风大腿上,像是下雨天,你一碰树叶,你就往下散落雨水一样。
    他伸出亮晶晶的手,满是和萍喷出来的淫水儿,“我滴乖乖,这么爽啊,喷我一手。”
    和萍还沉寂在高潮的余韵里,回不过神来。
    王北风看着扩张的差不多了,提枪上阵,在穴口蹭蹭,将这小妮子的水儿抹在肉棒上,抵在穴口试摸着进去。
    和萍第一次被这大棒子入的这么深,穴口不由得紧张的收缩。“嘶……真紧,乖乖媳妇儿,别夹……”王北风不轻不重的照和萍屁股上拍了拍,和萍羞得埋在王北风颈窝处。
    和萍的逼穴真的太紧致了,王北风有些插的有些费劲,他一只手捏着媳妇儿敏感的乳尖,一只手揉着阴蒂,让她放松,慢慢挺到最深处。
    “嗯……啊……”和萍被刺激到了,那大棒子顶的太深了,真的好舒服。
    不等和萍催促,王北风就快速抽动起来,一下一下往前挺送,感受那销魂窟的紧致。
    听着和萍细吟吟的叫喊声,王北风觉得她和小猫一样易折,他的手轻轻的掐着小媳妇儿的脖颈,感受到掌控和微微凌虐的快感。
    “小浪蹄子,叫得再大声点!”王北风真的想把鸡巴钉进和萍身体里。
    “嗯……”和萍被王北风顶的,像是夏天躺在小船上,闭着眼睛正享受清凉河风吹拂,突然船掉下了瀑布的感觉,舒爽刺激。
    他把和萍的双腿折在胸两边,身体最大程度的打开,和萍微微抬头就能看到自己小穴吃肉棒的画面。
    “小心肝儿,看看老子是咋肏你的!”王北风坏笑地一顶一顿,把插穴的过程延长,能清楚看到穴里的媚肉被带出来,又被鸡巴插进去的模样。
    和萍饶是看过多回,甚至还吃过,她还是觉得这个棒子太丑,黑红黑红的,有家里的擀面杖那么粗,看着狰狞极了。
    这样一个丑棒子在她身体里进进出出,真的太羞人了,和萍捂着眼不看,脸红的像燃烧的红碳。
    王北风将和萍抱在自己身上,两人双腿交缠,和萍的脚只到王北风小腿的位置,瘦瘦的身子从上面看只占他身子的三分之二。
    王北风的一掌可以撑住和萍小半个腰了都,他这小媳妇儿还得继续养。
    他的乳头蹭着和萍的奶头,柔软和柔软的摩擦,让两人一阵酥酥麻麻,舌头如攻略城池般的强势,追赶着和萍,与之交缠掠夺。
    王北风的兄弟也不闲着,一下一下往上顶。
    两人享受着第一次鱼水交欢的乐趣。
    王北风到底还是心疼她,两回就放过她了,第二天早上和萍走路都微微岔着腿,躲在家里一天没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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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卫生所里出来,王北风心都凉了一截。
    和萍这一胎来的不是时候,妈的,这胎要还是小子,看他收不收拾他。真会挑着时候投胎。
    王永安刚五个多月,他没开荤多久呢,这可又得素着了。
    对着还不会跑的小屁孩儿,他是有怒火没地方发,可苦了村里那群民兵蛋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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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就这样有一搭没一搭的过着,北方的冬天冷的没边儿,雪从大年初一下到初十,雪都快有半尺多厚,脚踏进雪里就被没了,踩在地上咯吱咯吱响。
    房檐上的冰溜子晶莹剔透,像是倒挂着的山峰,还能在树上看到雾凇,雪白雪白雾凇的就这样堪堪挂在树枝上,美的不像真树。
    这些景象都是生活在南方的林禄山不曾见过的,似乎每一个南方的孩子都对雪有着近乎痴迷的向往。
    林禄山每天都要花很长时间在门外看雪,看被雪覆盖着的苍茫大地,看被雪染白的山坡。然后把这些景象画下来,随信邮寄给南方的家人。
    往往这个时候王念凤就窝在炕上,抓一把瓜子嗑,看着他发呆,看着他画画。或者在床上纳鞋底,有时也给侄子永安做做小棉衣。
    聒噪的她这个时候也难得有些安静了,她虽然还是不能理解林禄山那些想法感慨,也不明白为什么他整天花费这么长时间在这上面,但是她还是为他喜欢自己的家乡而感到高兴。
    每次他家里来信,她央着他给她念信,心里文绉绉的话她听不习惯,信里很多东西她也听不明白,心里也很少提及她,顶多一句“问念凤安”。
    仿佛有一道屏障把她隔开了,那边是他的家人和他,她一个人在这边。似乎他家人并没有把她当成一家人看待。
    王念凤渐渐不再要他念信了,她不值当为见都没见过的人心塞。
    反正林禄山他俩是有红本本的,这个谁也说不了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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