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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链
    富家女面临的永恒悖论:品格好的男生会刻意与她们保持距离,主动释放魅力的百分之九十九是捞男,除非家世相当。
    没有例外。
    所以,阔小姐要放下身段,丢掉一些矜持和自傲,主动去找靠谱的姻缘。反正钱才是自尊心的来源,为爱情丢失的面子都能找回来。
    裴叶在遭遇过一段失败的婚姻后,更是对女儿加强感情上的思想教育。对女儿和郁景和的交往,她一开始并不支持,但是青少年的春心萌动,堵不如疏,她悄悄观察,一观察就是十年,才勉强满意这个准女婿。
    跟几个太太商讨过年底的慈善晚会,她转过脸,发现裴音正跟一个打扮精致的长腿男孩交谈,两人笑得很开心,挨得也很近。
    这男孩她没任何印象,不过一眼就能看出是个男明星,油头粉面,很不扎实。裴叶严厉反对女儿跟娱乐圈打交道,即使家里有大把资源,她也不同意裴音进这个肮脏圈子抛头露面,做些毫无意义、毫不体面的工作。
    她不悦地走过去,离两人一米远,“裴音,回家了。”
    裴音是真觉得这叁线男团成员有点儿意思,不动声色地恭维她,目前看起来也没什么坏心眼,正笑得花枝乱颤,冷不丁听到自己的大名,吓得一哆嗦,一抬眼看见裴叶带着警告的微笑,心跳都跳慢了半拍。
    她速速与小明星告别,像个小孩一样找借口不回家,“妈妈,我刚刚喝了酒,头好晕,我在这开个酒店睡一晚可以吗?”
    “头晕?那现在回家,喝点醒酒汤。”裴叶拉着她往外走。
    裴音满脸红晕,气喘吁吁,学着西子捧心,水汪汪的大眼睛可怜巴巴,拖着裴叶的手臂摇动,“妈妈,妈妈,我走不动啦,我现在就想睡觉。”
    裴叶无奈,她就这一个孩子,从小如珠似宝地养大,有求必应,此刻也只能败下阵来,“唉,好吧,那你乖乖睡觉,我跟你上去。以后别搭理娱乐圈的人,知道吗?”
    “知道啦。他们都不是好东西。”裴音软绵绵地挽着母亲,搭电梯到楼上的总统套房。
    裴叶照顾着她安顿躺上床,看着她只从被子里露出一个脑袋,才放心离开。
    “1901,音贵人等待侍寝~”房门合上的同时,郁景和西装裤口袋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男人看清这几个字,迅速锁屏,微凸的喉结上下滚动,面色未见端倪,依旧稳重地送别来宾。
    等重要客人离开,他跟助理交代几句,踱步走出大堂,然后迫不及待奔跑上楼。
    1901门虚掩,郁景和像只脱缰的狼狗,砰地将门甩上,一个健步跳上床,扑住被子下鼓囊囊的一团。
    裴音被结结实实压个不轻,质量良好的床都弹跳了几下。
    “唔。”
    几缕发丝散在裴音娇俏的脸上,男人急切到来不及拨开,隔着头发亲她,吻比雨点还细密,醇厚的酒气直扑裴音,唇齿间都是红酒的气息。
    “去洗澡。”吻逐渐向下,裴音得以喘口气,轻轻地推男人。
    郁景和依依不舍地咬她的鼻子,闹了好一阵,才一边脱衣,一边走去浴室。
    一分钟后,水停了。
    是不是忘拿了东西?
    裴音刚打算开口询问,一个热气腾腾还滴着水的男人就气势汹汹地扑来,一把掀开被子。
    “你是不是只洗了鸡巴?”裴音合理怀疑。
    郁景和憋得眼睛都绿了,直接分开裴音双腿,胡乱地揉,“音贵人久等了,这就让你爽利爽利。”
    那小肉核被揉得硬硬的,像颗小石子,被捏在指尖把玩,感觉差不多够湿了,郁景和的耐心也跟着告罄,匆匆提枪上马。
    狭小的甬道还没湿透,加上他肉棒本就粗壮,裴音咬着唇喊疼,但被操了几下后,水就自动汩汩涌出。
    “嗯?说我小骚货,你看看你流了多少水?”顾不得什么九浅一深的技巧,也来不及说什么情话,就是简单地一下比一下快地操干。最近裴音天天在健身房锻炼,肌肉紧实,皮肤嫩滑,郁景和恨自己只有两只手,又要揉奶又要揉豆豆,没有余手仔细地抚摸女人的腰和腿。
    裴音两手环绕他的脖子,郁景和做爱易出汗,汗水和头发未擦干的水珠一起往下流,滴到裴音胸前,混着郁景和的吻渍,樱红的奶头亮晶晶的。两人都有点洁癖,但此时,谁也不嫌弃这些黏黏乎乎,唇齿交接,溢出银亮的丝。
    裴音闭着眼感受身下的快感,蓦然感觉胸前一重,一块冰冷的硬物搁在上面。
    她拿起来,眯着眼看,是一条项链。
    精美的花座设计,中间的方形粉钻,即使在昏暗的酒店灯光下,也能看清它内里,近似于火星照片中的纯净深粉色。
    “这是什么?”她喃喃问。
    “王冠之石。”郁景和带着汗的手覆上她握着钻石的手,“它代表法国五分之一的历史,我拍下送给你。”
    郁景和温柔地注视身下的女人,美人就是要配最好的钻石,他轻声说,“是聿平给99号客户的诚意反馈。裴小姐满意吗?”
    裴音愣愣地,伸手在床头柜上摸来红包,照片的反面,赫然印着“赠予说明”,字体很小,但足够清晰,右下角是郁景和飘逸的签名和红色印章。
    裴音扑哧一笑,不知不觉眼泪溢满眼眶,眨眼间泪水滴落。
    她当然不是为收到价值连城的项链喜极而泣。
    “你又逗我……”她软软地捶他的胸口,又收回手擦眼泪。
    “咚咚。”一道敲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