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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清醒
    “慢一点。”将纤纤玉手虚扶在男人大腿上,江若清脸上布满了潮红,只是表情却格外凶狠,见不起效直接掐住白子成的大腿肉,试图让不听自己指挥的男人吃上苦头。
    “若清,好痛。”男人的脸上也布满潮红,看来也是用了一番力气的,直接显现在脸上了。皱着眉头可怜巴巴地看着女人试图让女人怜悯自己,松开那下手毫不留情的手指。
    只是女人丝毫不听他的,直接将不听话的孽根拔了出来,让男人因为找不到可以满足自己的地方而急得浑身躁动,想要拉住女人的腰让她跌落坐下来,可惜女人才不留情直接转身坐在男人的腹肌上捏起了男人胸口的茱萸。
    “让你取悦我,你怎么不听话呢?”感觉到从胸口传来的阵阵刺痛以及酥麻,男人皱着眉头抿着嘴唇强忍着从内心深处传来的快感。
    一波一波地涌上脑子,感觉整个人都快缺氧了。
    看着男人重重地喘息,眼角通红可怜巴巴的样子,江若清的手慢慢地滑到下半身那翘立起来可怜巴巴往外流出淫水的孽根。
    “真可怜,都湿透了。”顺着竖立的孽根慢慢上下滑动着,看着孽根被自己玩的越来越硬。江若清直接肆无忌惮蹂躏着柔软的蘑菇头,揉来揉去看着蘑菇头的小洞洞里吐出透明的淫液。
    将纤细的手指涂上淫糜的液体,送到白子成脸边,取笑他:“看看多色啊,是不是?”
    “没有,我不色的若清。”白子成羞红了脸蛋,实在难以面对自己的身体反应,他不是那么淫荡的人这真的不是他该有的反应。他也不想让若清认为他是那种随时随地发情的人,于是白子成脱口而出:“只除了对你,其他的人从来没有这样过。”
    突然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白子成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可惜江若清肯定是听见了,不但听见了她还使坏重重揉了一下男人的茱萸。
    “嗯~若清。”被欺负恨了男人也顾不得羞涩了,只想拉着女人的手让她不要这么过份地欺负他了。
    “放开。”看着男人明显比自己粗了不少的手臂,江若清不乐意了。只有她掌控别人的份哪轮得到别人掌控她。
    于是她脸色顿时不好看起来,掐着男人的胸口也越发不知轻重起来。
    “若清,我不拉你了,好疼你松开好不好?”皱着眉头,白子成不敢再去拉江若清的手,只敢轻轻勾着她的手指慢慢地撒娇着。
    果然江若清就吃这一套,非常轻而易举地松开了蹂躏着男人茱萸的手,还好心情地挑起了眉头,看着男人泛着粉红的茱萸格外开心。
    这都是她留下来的痕迹怎么能不开心呢?
    看着表露出大女子主义的江若清,白子成倒也没有幻灭什么的。因为之前的若清给他一种对什么都格外包容的样子,好像也对什么都不在意,现在在他面前有点小坏有点小缺点的若清才感觉像是活了过来。
    所以也不存在什么幻灭的说法,他甚至更加爱灵动的若清了。只面对他若清才会表露出坏坏的一面,这何尝不是在说他对于若清来说是独特的呢。
    果然若清也很喜欢他,不然的话当初也不会答应奶奶那格外过分的要求了。
    想到此白子成更加包容着女人的小脾气,在这方面他真的很爱她。就算这么多年分离已经是常事,他的感情也不曾消散过。
    看着男人似乎听话起来了,江若清很是高兴他这么识抬举,于是奖励一般将屁股坐下去,用手扶着孽根慢慢地纳入体内。
    正好她还没发泄完呢,也算是给听话的男人一个小小的奖励了。
    “啊~若清好舒服。”感受到下面一点一点被融入到柔软湿润的花穴,白子成捏紧了身下的白布双眼泛红。
    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出来什么孟浪之词,白子成连忙闭紧嘴巴。他怎么什么话都说的出来啊,他又不是意识不清醒怎么能说出这种话。
    像是被他这样的小动作取悦一般,江若清笑了笑,双手搭着男人的脖子慢慢低下了头。
    看着那张越来越艳丽张扬的脸,笑着朝他袭来,白子成愣在当场直到嘴唇上面传来女人的气息才反应过来。
    “嘴张开。”看着男人呆愣愣的样子,江若清直接强势起来。
    怎么这么傻,难道还不知道亲嘴要张开嘴吗?这样紧紧闭着嘴嘴唇都没露出来是要怎样?
    “嗯,啊?”被女人说了,白子成直接羞红了脸,就连耳朵都红彤彤的。
    “这样才乖。”看着男人因为惊讶而张开的嘴唇,因为被咬过看起来也格外水润。
    江若清直接长驱直入,将男人的下巴抬起来方便自己的动作。
    “若清唔唔唔。”一开始还是手足无措地反抗着,直到被女人亲的头脑发昏整个人像是飘在云朵上一样,白子成也得了兴致主动往前凑,想要亲亲女人柔软还有香气的嘴唇。
    两瓣嘴唇慢慢地吃着女人的嘴唇,一点一点吃着直到吃的水润润为止男人都不想放开,得了趣谁又想松开呢?
    被亲的浴火高涨,江若清主动将胸往男人身上蹭着解火气,可惜只是隔骚抓痒丝毫没用。
    直接抓着男人的腰上下浮动着身体,刺激着浑身的毛细血管,开始躁动起来。
    感觉血液循环都加快了,整个人就很兴奋。果然还是要主动的性爱才能让快感变成双倍。
    白子成整个人也很兴奋,表现在他揪着床单的手格外用力上。
    胸被软软的奶子蹭着,就像被云朵拂过一样。明明只是再不过轻柔的动作却一下子将内心的浴火都给点燃了。而且身上的女人还开始将腰晃动着吃着玩弄着自己的孽根,从来没被人接触过的那里怎么能不兴奋呢?
    感受到体内勃发的欲望,江若清也感觉到了身体传来满足的湿润感。原来做爱这东西也要两个人都愿意才行啊,刚刚就跟奸尸一样一点感觉都没有。
    说起来还是从这次这个亲亲开始变得不一样起来的,明明之前是她一个劲地想要满足自己却适得其反将男人折磨的不想要了,一直在后退。可是自从这个主动的吻开始两个人之前就突然变得热情澎湃起来,两个人干柴烈火一发不可收拾。
    欲望在此刻彻底被释放,不再是一个人的孤军奋战而是两个人的水乳交融灵肉交合。
    “若清,喜欢好喜欢你。”感受着女人主动的爱意白子成脸色通红,也毫不掩饰自己的爱意。
    江若清也被带动起来,毫不客气地享用着男人主动的肉体,慢慢地将男人吃干抹净。
    两个人丝毫不吝啬地对对方输出着自己的感情,一个是对于身下这具肉体的喜爱,一个是对于爱人与自己结合的爱情。
    谁又说的清,这到底算不算的真实呢?就算一个是肤浅的喜爱一个是全身心的爱意但是爱哪能用来做对比。
    只有不被爱的那一方被吃的干干净净,输的惨兮兮。至少现在他们觉得两个人相爱就够了。就算是肉体上的爱也行,谁又能说这不算爱呢。
    在泄了一次又一次之后江若清也疲倦的不得了,躺在白布上合上了眼睛睡了过去。
    白子成也很疲惫,不是男的就可以精力无限的来一次又一次,本来做爱就是很消耗体力的事情。
    轻轻将若清脸上粘上的头发扒拉到旁边去露出一张清冷的脸庞,明明这个人笑的时候那么艳丽让人难以直视,一旦她睡着了就让人难以靠近了。
    只是看着女人身上都是两人欢爱过后的痕迹,白子成就觉得他的若清也不是那么清冷高不可攀了。
    他也算是变相的攀上了这朵雪莲花吗?不知道若清什么时候跟他成亲呢?估计得等见过奶奶之后再做决定,毕竟他也不好为自己的亲事东奔西跑,用奶奶的话来说就是太不像样了。
    他好歹也长大了,也知道廉耻了。再也不可能像小时候那样肆无忌惮地黏着若清了,那样子的画面仿佛就在眼前一样,一个黑小子锲而不舍地跟大小姐交朋友,交完朋友还要当大小姐的夫君。谁看了都要说一句不知羞呢,可是那时候的他哪懂什么不知羞,他只知道这位大小姐就是他的命中注定。
    果然他跟这位大小姐上辈子就有缘分了,不然这一世也不会碰到,还做了这么亲密的事。
    搂着女人,白子成开心地翘起了嘴角,闻着女人发丝间传来的檀香,也慢慢入睡了。这一夜估计做的也是美梦吧,不然的话为什么睡着了嘴角都没放下去呢?看来真是一个非常美好的梦呢。
    江若清睡着才一会就感觉浑身不舒服,无意识之中运作着身上的灵气循环着,直到从身上传来松懈的感觉。
    突然感觉身上凝固着迟迟运作不开的灵气变得通畅了,就像是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整个人从来没有这么轻松过。
    迟迟突破不了的瓶颈也慢慢有了松动的迹象,只差一点她就可以突破成元婴了。
    睁开双眼,就连身上残留的蛇毒也全部被炼出体外,整个人都清爽不少。
    只是还是太过劳累,才清醒一会人就慢慢睡着了,连身上的手都没来得及扒拉下去。看来还真是太过劳累了。
    再加上突破了一点修为,不睡过去都算不正常的了。
    白子成刚刚清醒就看见自己的爱人一副乖顺的模样头靠头跟他依偎在一起,心里都是无比满足的。摸着女人的头发,感觉太过幸福了。就算七年不怎么联系不怎么见面又怎样,他们的爱情从来不会因为时间而改变的。
    他一直都是这么坚定的认为的,他和若清就是天注定的姻缘谁也抢不走他的若清。
    只是还未粘糊一会就发现两个人的样子太过不堪,白子成连忙从储物袋里拿出两套衣服,一套自己的一套若清的。别问他为什么储物袋里还有若清的衣服,这不是很正常的吗?他想着若清也长大了,之前的衣服可能小了除了门派发的衣服就没什么衣服穿了,所以才给若清添置了几套放在自己的储物袋里装着
    没想到就这么阴差阳错地用上了,他可没有事先知道和若清会发生这种事情才准备好衣服替换的,而是早就有了给若清添置衣服的心思。毕竟作为一个将来要嫁给若清的男子,他肯定是要事是都提前为若清准备好,做一个贤内助啊。
    他看的那些话本小说和戏剧不都是那样演的吗?妻主在外外兢兢业业地为了这个家打拼着自然夫君也要为妻主料理好家里的一切大小事务让妻主不要太过劳累操心了,所以他才早就给若清准备好了衣服,以免下山之后没有合适的衣物穿着。总是穿着门派发的衣服也不行,这不是彰显着自己是仙人吗?要是惹来一大堆找麻烦的或者求帮忙的怎么办,被人围着烦都要烦死。
    他们下山可是有任务在身的,可不能因为穿着门派的衣服被难缠的人缠上而错过了狡猾的狼妖,让他再度伤害人类。这就是他们的失职了,这可不行。以小失大可不行,所以这几套衣服可是非常有必要的,果然他没做错,这回安排的非常好非常充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