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安晏平时忙不忙方雪芙不清楚,但是现在肯定是很空闲的。
要不然怎么一直呆在她的房间里不出去呢?
方雪芙看了一眼正坐在她的小桌前看报表的男人,实在是有些奇怪。傅安晏察觉到视线,和餐桌上的疏离不同,他这次将钢笔合拢放下,认真询问“怎么了,方小姐。”
“没有,但是会不会挤啊?”
这张桌子是方雪芙读书时候用的,家里根据她的身高专门定制,后来被冯韵搬过来放在景御湾的房子里。
因此和傅安晏的身材体量比,简直就像是小朋友的课桌,腿都不能舒展,显得逼仄,得亏他气质出众,才不会看上去窘迫。
“还好,方小姐的书桌手感很舒服。”
方雪芙用了那么多年都没感觉到手感有哪里出众,只是发现傅安晏对这件家具莫名其妙很熟悉。
在桌面上有她刻下的凹痕,不明显,由于桌面是黑色的很难被注意到,但写字时候不小心陷进去就会划破纸张。
傅安晏刚刚将文件搬过来放下时,还带着皮革桌垫,显然是为小书桌的缺陷提前做了准备。
这份熟悉并不止不于此。
他对房间的细节都很了解,特别是曾经属于方雪芙的东西——梳妆盒上老式的锁头,藏在柜子隔层里的内衣、款式复杂需要用钥匙才能停下的闹钟……
给人一种傅安晏也是房间拥有者的错觉。
她不愿意再想下意识逃避,转过身去看飘窗外的景色,头抵着玻璃,呵出一口热气,又缓缓用手指擦干净。
刷刷刷笔尖在纸上摩擦的声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身后男性灼热的躯体,他俯下身来带着方雪芙往飘窗内侧坐一点,远离窗户。
“会很危险,请小心方小姐。”
高大的身材将她完全包裹着,尽管两只手只是守礼放在她的小腹上,还是牵扯出无尽的暧昧。
方雪芙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呜咽,傅安晏听到了询问“是又涨了么?”
“嗯,唔!”
她应了一声,男人的手就已经沿着软肉捏上了她胸脯,饱满的双乳被捏在手里,从敞开的领口被掏出来,方雪芙低头就可以看到自己的奶是怎么被揉弄挤出汁来的。
傅安晏一发力,两人瞬间换位,她坐到有力的大腿上,手指插入他的发间由着对方吮吸奶水。
“方小姐好像不太多。”湿漉漉的乳尖被吐出,傅安晏抬起头舔去嘴角的白液与她说话。
“只是有一点……”“有不舒服就要告诉我,一点点也没关系。”“嗯。”
方雪芙低下头靠在傅安晏的肩膀上,为自己竟在撒谎而愧疚。
她的确是有点涨奶,但还不到不舒服的地步,呻吟出声是为了另外的事。
——现在身体被系统影响的地方有两处,奶子和小逼,一个是被妥善照顾,还有一个呢?却是草草碰了几下就了事。
每一次被吃奶她都要高潮,甬道收缩却只能绞住插在穴里的手指,虽然傅安晏也很努力刺激着敏感点,但是终究比不过为做爱而生,天造地设的肉棒。
那样粗大的性器,一寸一寸撑开褶皱的快感,手指不能到达十分之一。
就如同口渴的人想要畅饮,结果只得到一点点水润湿嘴唇,尝到味道了,反而更想要。
但方雪芙又不能要。
除了上次憋疯了,奶子小穴都难过的要命才发了痴,去求欢。
现在性欲其实是得到缓解的,没到那个地步,怎么可能还邀请傅安晏做爱?她自己要是再重复一次,都要羞死。
方雪芙默默不语,身下流出的水打湿男人的裤子,傅安晏仿佛没有注意,给她揉着身子放松,“饿不饿,方小姐。”
“还好。”
他的手掌摸了摸平坦的小腹,看了一眼时间“要十一点半了,我们还是规律作息好么?”方雪芙说好,傅安晏又问“在房间里还是餐厅?”
肯定是餐厅,她受不了嗅到食物残留的味道。
傅安晏将方雪芙放下帮她整理好衣服,“那等等再下楼好么?”
方雪芙也说好。
等男人走出房间关上门,她又软倒在地毯上,看着窗台埋进胳膊里,手指颤颤伸进穴口一抹,湿淋淋的全是水。
因为近在眼前,方雪芙羞于想到亡夫,这淫水全是为傅安晏流的,打湿内裤,顺着大腿滑下。
她轻声叫着老公,宋行的脸下一刻又会扭曲成那张不能说出口的面庞,真是令人烦恼极了。
方雪芙长叹一声,掉下了哀愁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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