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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afia
    罗维诺知道自己晕过去了,在剧院检票的时候,检票人身上那种像毒蛇一样滑腻的眼神就让很他不舒服。
    坐在座位上没半个小时,他就感觉到意识有些飘忽,咬了咬舌尖,刚准备给坐在旁边的小姑娘一点提示信息时,自己就陷入了一阵昏暗中去。
    不知道多久他的意识苏醒了,但就是身体不受他使唤。他的肌肉告诉他自己被注入了一种冰凉的液体,喔,罗维诺这才放下了心,慢慢的等着身体缓过来。
    但是还是令他不爽的是,对手竟然采取这么下叁滥的手段。
    有本事就来正面扛啊!等着吧,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的。
    No  blood.No  blone!No  ash!
    他缓缓睁开眼睛,就发现两个脑袋凑在了他前面,“醒了!醒了!”
    一个清脆活泼但有些疲惫的声音叫道。
    “那当然!这可是效果最好的药。”这是不知道为什么得意洋洋的弟弟。
    罗维诺的瞳孔对了一会儿焦距,发现这俩人好像不知道干什么去了,灰头土脸的不说,衣服也破破烂烂的,相比旁边的男生来说,这面的女生无论是从头发的凌乱程度,衣服的破损都比男生更加严重。
    小姑娘精心保养的长发不知道被什么利器割断了一半,乱七八糟的窝在头上;罗维诺给她精心挑选的礼服,被人撕到了大腿根处;连高跟鞋也没穿,丝袜的丝被勾得到处都是。
    “能动了吗?”阿桃小心翼翼道。
    可怜的罗维诺啊,中途不知道被他弟摔在地上多少回了。摔个青紫是很正常的,就是怕万一还有什么隐患。
    “又是你救了我们。”罗维诺挣扎着下床,无视弟弟“我们”大惊小怪的呼喊,他挺着了腰板,深深地给救命恩人鞠了一躬。
    “这份恩情,瓦尔加斯永远也不会忘记!”
    铿锵有力的话从男人嘴里说出,阿桃有些惊侘,连忙回礼。
    “这是我应该做的,”想了想,她有自责道。“我不应该为了歌剧魅影就让你们来到这家剧院的。这个错都是我引起的。”
    傻姑娘。
    这跟你完全没有关系  ,费里西抚了抚额头,这种不管出了什么事,责任都要往自己身上揽,是她的天性吗?
    上回跳车的事也是,他回想起来,她还特意找了一个时间郑重的向他鞠躬道歉,还承包了大小的家务事。
    天呐,看见她紧张不已,一个劲儿向自己鞠躬,就像犯了错误的猫恳求主人原谅一样,眼巴巴地看着他,罗维诺就想笑。
    这姑娘是吃可爱长大的嘛!
    罗维诺扫了一眼被包成粽子的脚,冲费里比了个手势,弟弟就自动开口解释说,“为了逃跑方便,”其中逃跑这个词出来还被他哥瞪了一眼,“小桃子把高跟脱了,然后在跑步过程中,被铁质的东西划了,不过没事,我已经给她打了破伤风。”
    区区几句轻描淡写的话,却让人不难以想象当时的情况危急。
    罗维诺活动了一下身子,猛一发力,就把阿桃抱了起来。
    冷不丁的被人抱了起来,她有些懵,“你的脚受伤了,”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像一个低音炮一样从四面传来。
    “就让我来抱你一会儿吧,正好我睡了这么长时间。”她连忙用手勾住了对方的脖子。
    这这这!还是个公主抱!桃桃忍下了即将冲出口的尖叫,罗维诺很绅士,没有把手放在大腿根而是选择放在了腿弯处。
    然后费里认命的去开下一扇门。
    阿桃感觉自己走到了一个地道,没有等石门落下,墙上的蜡烛已经一个接一个的点了起来。
    这种蜡烛被小心翼翼的放在了一个金色勾边盘子里。
    她转头往地上看,地上斜着铺满了白,红,绿叁种颜色的格子。
    叁种格子交叉在一块,形成了一种特殊螺旋的美感。
    白色红色绿色。这叁种意大利国旗上的颜色出现在那里,估计不是一个巧合。
    “意大利国旗,”费里退下了枪膛里的叁个子弹,“绿色代表美丽的国土。”
    他很随意的抛了出去,正好落在了绿色格子上,然后这个格子就沉了下去,深不见底的亚子。
    “白色代表国家的信念,”又是一枚,这一次子弹落在上面的同时也被两根钢钉刺穿。
    阿桃默默咽了下口水。
    “那能走的就是红色的格子吧。”
    “bravo!”费里用力鼓了鼓掌,“小甜心真聪明!”
    这种事不是一看就知道了吗!而且这个昵称是什么鬼啦!
    “红色代表的是爱国的热情。”
    “这就是我们当初成立的原因之一,”罗维诺补充道。
    ???他俩在打什么哑谜?阿桃有种预感,难不成?
    罗维诺抱着她轻松地跳了过去,格子的地铺完了然后又进入了另一扇门。
    不是你们这么多门的嘛?阿桃被放在了一旁的沙发上,费里西先特别温馨地给她倒了杯水。
    “我们接下来要说的事,你千万别害怕。”
    阿桃边喝水边打量起房间,这个房间主色调是红色和金色,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一进门墙壁上的两面旗子,一面是意大利叁色旗,另一个是有王室的盔甲,配上蔷薇花的图样装饰的银色十字架盾牌,支撑盾牌的两支后腿站立的黑金狮子纹。
    兄弟俩中的哥哥坐在了红色高脚椅上,双手交叉,弟弟靠在一旁,笑眯眯冲她眨眼。
    “没事,我受过专门的训练,不会轻易笑的。”阿桃感觉到的气氛有些严肃,她直了直腰,回答道。
    “我们是Mafia。”罗维诺说。
    “喔,和我预感的一样。”阿桃淡定喝了口水。
    “我们是由一个家族组成的,我是教父。”罗维诺又抛下了一个炸弹。
    “他是二把手。”费里举起了爪子。
    阿桃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我们同时还是意大利最大的黑手党,没有之一。”
    “去年的g  u  n  支交易额我们占了叁分之一喔。”
    阿桃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存稿到这里就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