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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机与杀意
    寻秦记之孟姜传 作者:猫猫桃

    危机与杀意

    寻秦记之孟姜传 作者:猫猫桃

    危机与杀意

    作者有话要说:</br>没忍住,我又开新坑了,撒花

    大概,这篇文是讲帮助项羽成为西楚霸王,和之后的事情的

    大家养肥再来看吧~

    再撒花~

    改了四书五经,光记得四书五经是什么东西,忘了这个说法是什么时候出来了的。

    <hr size=1 />  “呔!”

    一声暴喝,吓得孟姜迷糊的脑子开始渐渐变得清醒,眨了眨眼睛,看到的是一片黑色。宽广而肃穆的大厅,分两列而站的黑衣男人,还有一个高高在上的中年男子,几乎所有的视线都聚焦在孟姜的身上。

    孟姜突然觉得,自己非常的渺小。

    “罪妇万孟氏,你可知罪!”孟姜左前方的一个老头走出来,指着她,声嘶力竭的问。

    孟姜觉得自己的脑子乱了,她看见的这些人,穿着的衣服说的话,一点都不像是现代人,倒有点像某名导拍的某大片里,秦朝大臣的打扮。

    “大王,此妇人哭倒长城,罪当杀!”那个老头微微弯着腰,对着上面那个中年男子说。

    跟他站在同列的大臣突然同声附和的喊:“杀!”

    那肃穆的声音,让孟姜完全清醒了过来,眼前的这些人可不是善类,要杀自己,不管是真的还是假的,如果再没有人替自己辩解,似乎就死定了,该怎么办呢?

    “大王,”右边那一列走出一位年轻些的男子说,“微臣认为,此女罪当死。只是,此等小事放在大殿上说,郑公居心叵测啊!”

    “居心叵测!”右边那列的大臣也附和的喊。

    膝盖冰凉的感觉,让孟姜已经反应过来,自己是跪在地上的了,看到现在的局面,觉得有些搞笑,这到底是拍戏呢?还是真正的历史呢?

    “哼,李大人,居心叵测的,似乎是你吧?”左前方那个有着白胡子的老头子,冷哼一声说,“长城工程,是大王为了抗击匈奴而建,事关中原安危,是国之本,此女子竟然使国之本坍塌,延缓了工期,这还不是罪大恶极么?如此祸国殃民之人,难道不应该在大殿上解决么?大王明鉴,李大人其心可疑!”

    “其心可疑!”左边那列大臣,再一次的同声高喊。

    “你!”右边的那个年轻些的男子,似乎有些词穷。

    孟姜翻了翻白眼,好吧,这下听明白了,不过是场权臣互相争斗的戏而已,自己现在好死不死,是那个被双方利用的棋子罢了。如果不自救,必须得死,还能怎么样?

    两列大臣开始吵了起来,更多的人从队列里走了出来,互相指责对方,一时间,似乎所有人都把跪着的孟姜给忘记了。孟姜斜眼瞟了瞟局势,心里计算着自己偷偷退出去的可能有多少?

    就在孟姜异想天开的时候,坐在上面的大王开口了,浑厚低沉的男声,平淡的说:“行了,孰忠孰奸,孤自有计较。”

    “大王英明!”

    群臣高喊着口号,退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大殿之上又是一片的寂静,瞩目的焦点又聚集在孟姜的身上,这些赤果果带着杀意的视线看过来,孟姜感觉自己已经汗流浃背了。

    “万孟氏死罪已定,律当如何?”大王问。

    群臣再一次同声高喊:“律当杀!”

    “嗯,”大王沉默了一阵,孟姜犹豫着,自己现在是不是该开口,就听见大王又说,“万孟氏,可还有话要说?”

    “大王,民妇冤啊!”孟姜立刻大喊,出口的声音凄惨无比,连孟姜自己听见都忍不住打了个斗。

    “大胆!”左首的白胡子老头瞪圆了眼,指着孟姜中气十足的指责,“罪妇何来冤情。大王,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当立刻杀之。”

    “杀!杀!杀!”左边的大臣立刻附和。

    孟姜差点想骂娘,难道要死了?死了,就能醒过来了吧?这诡异的梦境。

    “万孟氏,孤现在就给你个机会,让你在大殿上把你的冤情说上一说。兴许孤的心情好,能饶你一命。”那大王似乎另有计较,话中有话的暗示着孟姜。

    孟姜不是傻子,当然听出来了。一线的活路,该不该抓住呢?也许,可以活久一点看看这个世界是什么样子的。

    哭倒长城,这让孟姜想起了那个有名的古代女人,心里计较了一番,孟姜决定挑那个对自己有利的版本。

    我了个去,如果叫孟姜还不知道孟姜女的故事,孟姜真是白活20多年了。

    “大王觉得民妇如何?”孟姜匍匐在地上,恭敬的问。

    “大胆妖妇,竟敢在大殿之上无礼!”听声音,就知道是左首的那个白胡子大臣,“大王,就算有何冤情,也该好好惩治此无礼之人。”

    “该如何?”大王问。

    “该予杖刑。”白胡子大臣说。

    “罢,让孤听完再议。”大王面无表情的说,“万孟氏,孤不认为你如何,不及孤中的侍女。”

    “这便是了,”孟姜吞了吞口水,她在赌,大王想要借自己这个棋子除掉某人,而她赌对了,“民妇不过是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弱女子,万里长城乃是我朝抵御外敌的防御之墙,理应固若金汤的城墙,怎么会因为一个手无缚**之力的弱女子哭几声就倒了呢?怕是这里面有猫腻吧!”

    “大胆贱妇,竟敢口出狂言,诬赖朝廷命官。”左首的白胡子大臣,激动的手都颤抖了,“来人,来人。”

    孟姜将头抵着手掌趴在地上,不动也不出声。

    果然,那大王慢悠悠的开口说:“郑公,你在激动什么?”

    “臣,是为大王的名誉担忧。”白胡子大臣辩解说,“怕大王被村妇蒙蔽了。”

    “孤自有分辨,”大王也不急躁,慢悠悠的问右首的高瘦男子,“李斯,当初说这万孟氏,是因为何事哭长城?”

    李斯一扫之前辩不过郑公的尴尬,淡定的出列回答:“禀大王,万孟氏是因为欲将埋于长城之下做劳役累死的丈夫尸骨带回家乡,才将长城哭倒的。”

    “万孟氏,可有此事?”大王低声问。

    孟姜咳了一下头,才回答:“禀大王,并无此事,此事是那些意图用民妇顶罪之人栽赃民妇的。”

    “哦?是何人要用你顶罪呢?”大王微微露出了感兴趣的语气。

    “民妇不知是何人,”孟姜继续说,“民妇只知道,抵御外敌的城墙突然倒塌,这里面必定是有不得不说的猫腻,而造成这猫腻的人,必然需要一个人顶罪了,而民妇恰好就是那个替罪的羔羊。”

    “哈哈哈,郑公,你看这万孟氏,可实在是有意思啊!”大王乐了,“不过万孟氏,如果所言为虚,你何以从上党郡一路千里迢迢的来到银川以北,又恰好被人看见,你哭过之后长城就坍塌了呢?”

    孟姜咬了咬牙,才说:“禀大王,民妇从上党来找万喜良那个混蛋,是为了求一纸休书!”

    “哦?”大王瞟了一眼左首的大臣们,才对孟姜说,“抬起身来,给孤说说这里面的曲折?”

    “是,大王。”孟姜直起了身,跪着说,“事情要从当初我们成亲说起。当年,我孟家本是十里乡内有名的书香世家,虽只有我一个独女,但民妇的父母亲仍是好生的教养民妇,从小熟读了女戒及四书五经,只盼着日后能招一名好女婿,能一同孝敬父母。大约2年前,那万喜良路过我们村子,不知如何用花言巧语说动了民妇的父母亲,同意将民妇许配与他。婚姻大事本就是父母之言,民妇并无任何不满,满怀着希望和憧憬披上了嫁衣。谁知,这宵小之人,在成亲当晚,竟在拜堂礼成之后卷了家中财物逃了去,气得民妇的父母当场晕倒,自此一病不起,最终撒手人寰。”

    孟姜说到这,作势擦了擦双眼,反正这大厅够大,谁也看不清楚孟姜是不是真的流眼泪了。

    又停了一会,孟姜才愤愤的继续说:“民妇在乡亲们的帮助下,送走了可怜的二老,回家收拾了物品,沿着那万喜良逃走的方向,找寻这小人,只为求那一纸休书,还民妇清白。到了县城,民妇去县衙报官的时候,听闻万喜良本就是个逃兵,已被县太爷抓了去,发配银川休憩长城。跟县太爷打听了万喜良所在的地方,民妇便一路向北来到了银川寻那小人,谁知道才到工地,就被告知那小人已经死去。民妇想起与此人的仇恨,想起没有那休书以后仍是他万家的媳妇,悲从心来痛苦不已,便跌坐在地哭了起来。再之后发生的事,就如大王所知的那样了。”

    “原来,这里面竟有如此曲折离奇的冤情。”大王沉默了一会,说,“万孟氏,孤问你,你胆敢发誓所言之事无半点虚假么?”

    “民妇敢以生命保证,所言为实。”孟姜边磕头边想,反正原本哭倒长城的那位已经赔上了命,报应什么的也不管自己的事了。

    “大王,此妇人狡辩之词,万不可信啊!”郑大人喊道,“自古只有六经之说,何来四书五经,更加没有什么女戒之说了。”

    孟姜愣了一下,暗道糟糕,记错四书五经这个词出现的时间了。

    右首的那个李大人也出列,像是没有听见孟姜的口误,径直说:“大王,此妇人所言之事,到当地寻查一番便知真假。”

    “哼,孤倒是第一次知道,一个普普通通手无缚**之力的妇人,能将抵御外敌的万里城墙哭倒,”大王站了起来,背着手从宝座上走了下来,站在左首的郑大人面前说,“郑大人,不如就让你去试一试,看如何将孤外的城墙哭倒?”

    “大王,可是。”郑大人还想说什么,只不过,秦始皇可不给他这个机会,旁边站着的侍卫早把郑大人的嘴给堵住了。

    “哼,李斯听命。”大王说,“孤命你,即日起奔赴幽州,彻查当地监管长城施工的官员。孤要看看,到底是什么东西蛀坏了孤的长城。”

    “臣领命。”李斯从右边的大臣队伍中走到了大厅的中间,弯腰拱手答。

    “郑立文,孤命你即日起三日之内,将孤的门哭倒,如果城门不倒,你便自去替自己挖座坟罢,给孤拖出去!”黑衣的大王不理会一下子瘫软在地上被拖出去的白胡子老头,冷着脸对孟姜说,“至于你,孤再问你一句话,你可确认与那万喜良恩断义绝了?”

    “是,民妇确定。”孟姜磕头之后答。

    “恩,孤宣布,从现在开始,上党孟氏恢复娘家称谓,与其夫万喜良恩断义绝再无瓜葛。”大王说完这番话,笑了笑,转头对身边随侍的人说,“你看此人可合太傅口味?”

    那人弯下腰,一开口就知道是个太监,说:“回大王,小人认为太傅必定会觉得有趣的。”

    “哈哈哈,好好。”大王又说,“上党孟氏,孤念你父母双亡独身一人,给你个可以依靠的地方,将你寄养在孤的太傅家中罢。”

    “谢大王。”孟姜虽然不知道自己将要被送去哪里,但现在还是赶紧磕头谢恩才是应该做的,不能让好不容易保下来的小命立马又丢掉了吧?

    “姑娘,请跟奴来。”一个穿着黑色宽大袍子才10多岁的小太监,来到了孟姜的面前,弯着腰恭敬的说。

    孟姜不知道该称呼这位公公为什么,只回了句“多谢”,便站了起来,谁知才一起身,就觉得眼前一片发黑,双腿一阵刺痛,身子便往前倒了下去。

    孟姜暗叹不好,这样趴下去,估计有人又有借口杀自己了,死定了。

    还没等孟姜生出认命的心情,立在孟姜身前的小太监已经稳稳的扶住孟姜,还小声的提醒道:“姑娘当心。”

    “多谢。”那一阵过后,孟姜眼前的黑暗已经散去,能看得清东西了。

    这个时候,大殿之上已经有人发现了孟姜的异样,偷偷的扭头看了过来,扶着孟姜的小太监压低了声音说:“请姑娘将体重压到奴手上,赶紧的,随奴出去。”

    孟姜也知道现在情势不好,大王已经开始讨论某人的生死问题了,自己赶快离开才是对的,便也收了心神发了狠,在那小太监的帮助下,忍着刺痛的感觉,走出了宽广的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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