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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共寝一室
    曼媛听了这故事有些震惊。
    曼媛:那句话讲的真好。
    我:那句。
    曼媛:最好的报復就是让他知道你过的很好。
    我:是啊,真的过的很好,女人一个一个换。
    曼媛:这那叫好。
    我:是啊,是不好,文祐的爱情价值观扭曲了,不知道在情海沉浮到何时才懂的爱。
    曼媛:那你呢?
    我:我没有故事,我的爱情到目前为止还是空白。
    曼缓:真的?
    我:真的,比doublea的白纸还白。
    曼媛:那…我是…你的…。
    这句我到现在还是不了解,我也不知曼媛想表达什么,我只是假装听懂。
    我:嗯。
    曼媛:从实招来,你没像文祐暗恋过别人吗?
    我:呃,这个呢,有过一段很淡,很淡,淡到是不是暗恋,我都无法确定。
    我以前也曾暗恋过女孩子,在大二的时候…。于是我将我在大二暗恋学妹的经过告诉他。
    当讲完我那不知道是不是暗恋的暗恋,时间已快到中午。
    曼媛让我载他去坐车,我表示过可以载他回去,但他总是不愿意,对于曼媛的一切就像一个迷,一个看不清的迷。
    而我还是过着上课、下课、工读的生活。
    隔天星期一早上九点上课,我十点才到,老师在台上口沬横飞讲着scm课程。
    老师:我们等等要讨论的案例是supplychain,其中推式supplychain最有名的就是丰田汽车,因为丰田汽车在scm政策改革,成功的达到零库存目标,而且丰田的卫星工厂,并没有零库存目标而造成衝击,所以这个案例很值得你们讨论,等等就分组,下课前把讨论报告提供上来。助教,等等你收分组作业。…
    老师在上面讲的很认真,但是早上的时间,我大多与周公在上scm,晚上要到速食店工作,隔天要一早上课,体力真的很大考验。
    要不是一二年级的学分修太少现在也不用跟学弟学妹一起修课,好在这个老师是善良的,不是拿关刀的那种。
    註:scm是supplychainmanagement的缩写,中文全称是供应链管理,是管理学院很重要的一门学科,也是作者的论文研究题目之一。
    所以老师每次都只要求交报告,而且报告大多课堂处理。当然和学弟妹一起上课的好处是有的,交报就交给学弟妹啦。学长我偶尔请个饮料跑腿买个便当,这就是我在分组伴演的角色。
    当我有精神已是下午的时候,下午的课就硬多了,这个老师砍人可不是开玩笑的,没辨法,这是必修课,逃不了只好硬着头皮上。
    下课后,我很早就到速食店读书,因为下週就要期未考了,会考的科目不多,但有些科目,一科就搞死你了。如果老师画重点的,那这个老师是菩萨级的。如果老师没画重点,直接告诉你考那里,那这个老师是仙女级的,如果老师说openbook,那你别高兴,因为你带去的书也没用,找了也找不到,这个老师就是閰王级的,今天下午课程的老师就是閰王级的,所以必须苦读,并融匯贯通才能安全的pass。
    今天晚上有班,所以我下课就直来到食速店,在上班前利用时间看点书。
    只是这时候没想到有个人出现在我面前。
    曼媛:这么认真啊。
    我抬头与她对望一眼,被她吓一跳。因为平时我看到她,都是穿速食店的制服。只是这次她出现和以往不同,鹅黄色的连身长裙踩着2吋高的细根凉鞋。只是她这次的行旅比较大包,有点像在搬家。
    我:你…。
    曼媛:怎啦,没看过美女吗?
    我:有,但没看过仙女。
    曼媛摀着嘴狂笑。
    曼媛:这么会讲话,还说交不到女朋友。
    我:对了,你今天是搬家吗?
    曼媛:今天宿舍退租了,所以一些东西都整理回来。
    我:那你怎回来的。
    曼媛:我坐车。
    我:你怎没先回家。
    曼媛:我坐车,要到这边转车,我想时间可能不太够。所以就没回去了。
    我:那晚点我载你回家,对了,你几点下班。
    曼媛:今天一样是晚班,所以九点半就下班了。
    我:可是,我是打洋班,做到零晨一点才下班。
    曼媛:那我等你。
    我:这样太晚了。
    曼媛:可是东西有些多。
    我:那家人可以来接吗?
    曼媛很失落,只要每次题到她的家庭,总是如此。
    曼媛摇摇头:我不想麻烦他们,每个人都有事要忙。
    襄理这时走了过来:曼媛你在这,有事是找你。
    曼媛心里想着,无事不登三宝殿:姐,你又想做什么了。
    我想我该回避一下。
    我先去洗手间,你们聊。
    其实襄理找曼媛并没什么重要的事,主要原因是需要找人代班。原因是小青出了一场小车祸,只是皮肉伤而以,但需要休息一下,速食店的工作常需要碰到水,避免伤口感染,所以先请一个星期的假。所以襄理四处找人代班。
    当我从洗手间出来时,刚好遇到襄理。
    襄理:欧阳,今天曼媛在麻烦你了。
    我:麻烦我?
    襄理:麻烦你,好了,楼下忙,我先下去。
    我还是不了解襄理的用意。
    我:喔。
    当我回到坐位时,曼媛笑着把襄理找她的目的告诉我。
    这时才明白襄理为什么这么说。
    曼媛:这样就不用等你啦,我们可以一起下班了。
    这样也好。
    到了晚上下班时,曼媛的行旅放在我机车脚踏板上。
    我:你家在那。
    曼媛:不知道。
    我:怎么可能不知道。
    曼媛:因为我不想记得来。
    ...
    又一次循环,所以我只好载回我的宿舍。
    曼媛表示让我先去洗澡,洗完后,我拿出冬天的被子,准备回到客厅。这时曼媛阻止我。
    曼媛:你别睡客厅了,那木椅很不好睡吧。
    我:可是我不睡那,我要睡那呢?
    曼媛:这样吧,你睡床,我睡地上。
    我:不行,怎可能让你睡地上。你睡床,我睡地上吧。
    我没等曼媛回答,直接把被子舖在地上,这时真的很庆幸,还好平时都把房间整理的很乾净,不像文祐那么懒,不过他好命,总是有女嫞帮他整理,而且这女佣常常换,当然这些女佣还有另一个身份,那就是女朋友。
    累了一天,我没有等曼媛洗完澡,我已经熟睡了。
    当我醒来时不知几点,只是有东西压着我,我的右手已酸麻不能动,当我视线转向右侧,有点惊慌失措。
    因为曼媛的头枕在我手臂上,难怪那么酸麻。但往下看,就如打开彩蛋一般,惊喜,不对应该用惊吓这个名词比较恰当。
    我往下看,她的右手压在我的胸膛,右脚跨在我的右腿上,我就像一个人形抱枕被他抱住一样。
    我不敢乱动,只要一动就有可能惊醒她,其实她早晚会醒来,只是这个情况,只能说尷尬到不行。
    看看他,气若游丝的吐气在我的颈部,一个女人,不,是性感的女人,对你吹气你能不反应吗?
    我只知道,当我醒来看到这个景象,我不到十秒鐘的时间,我的生理反应已达颠峰,我的呼吸也急遽起来。
    我快速的思索我的记忆,我昨晚有没有失身。襄理说对了,我不要被她怎样就好了。
    我的手麻的开始痛起来,正在慢慢的变换姿势,还是惊动了她。
    曼媛睁开始眼睛四目交往,不到十公分的距离,他的瞳孔还是那么的深,从瞳孔到映着我自己。
    我:你醒了啊。
    曼媛:嗯。
    我:要起床了吗?
    曼媛:好。
    曼媛将手脚缩回去,我想这不是她故意的,应该是个人睡觉的自然习惯。
    我将右手抽出试着撑起身子,只是手一阵的酸麻,我整个人倒趴在曼媛的身上。
    其实趴下去没什么,在爬起来就好。但趴下去好巧不巧,我的唇贴在她的唇上。一对男女在曖昧不明的情况下,这是一个引暴点。
    我试的去吻她,她也试着去吻我,渐渐的,我们的吻不在唇齿之间,而是水乳交融的舌吻。
    这一吻越吻越激烈,我们不在只是拥抱吻着对方,双方的手也不安份起来。
    我在之前没有性经验,应该说,我连接吻的没有过。而这一吻就好像把一个理性的男人瞬间变成野兽一般,如野兽一般天然自成的兽性。
    我的手越来越不受控制,爱抚着接触过的乳房。
    这时才发现,曼媛并没有穿胸罩,他的上半身只套了一件t恤。
    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但曼媛是我喜欢的女人,想要细心呵护的女人,所以我不能。
    我用尽最后一丝的理智,离开她的唇。
    我:曼媛,在这样下去,我真的会失控。
    曼媛:我知道,因为我也快要失控了。
    我:曼媛,我喜欢你,做我的女朋友好吗?
    就在这种情况下,我跟曼媛告白。
    曼媛:我…。
    我阻止了曼媛说出答案。
    我:等等,你先别急的回答我,你慢慢的想。
    其实我怕曼媛当下拒绝我。
    曼媛这时吻了上来。笑笑的留下一句:你好笨。
    这是她第一次说你好笨。现在想起来,我真的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