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真正的恨生是不会这样看你。
海夫人看你呆傻了,掐了一下你的腰肢,你疼得抽气,缓缓回神。
你不知道他为什么装不认识,但要你们真是姐弟,之前那般种种也该忘记才是。
“弟弟安好。”
入夜,你辗转难眠,一声凄惨叫声贯彻蓬海。
你吓得魂不守舍,连鞋袜没穿就跑了出去。
就看到海夫人的手被人硬生生砍断了。
砍掉的手掉在地上还抽搐着。
“给我找!把所有人找出来!”
海夫人抱着残肢体痛叫,她面状凄惨,看到你时双瞳瞪大。
“乖女儿,你是来疼母亲的吗?”她害怕你看到她的样子,表情开始了扭曲,如同一张充气的废纸,她的脸逐渐膨胀,无比骇人。
你的手脚僵硬到无法动弹,眼见海夫人越来越靠近你。
忽然恨生挡在你面前。
他弯腰把你抱起来。
“阿姐别怕。”
他说这话理应是宽慰你才对,可他下一秒把那断手踩碎,骨头爆裂的动静,令你随之战栗。
“怨世怕我?”他低而轻的嗓音飘了过去。
你震惊望他。
“你,记得,我。”
“自然记得。”
“别怕。”他在你唇上点了下。
外面乱了,恨生却把困在方寸之间。
你以为他要做什么坏事,紧闭眼睛不敢动弹,等待他接下来的行为。
但他并没有,只是给你穿好鞋袜,蒙上被子就走了。
你撩起被子一角想窥视几分,却见外面的天如血般鲜红,骇得不敢多看。
第二日,如常醒来。
海夫人的手离奇好了,但你不敢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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