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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荆棘密布,携手春光无数34
    盛放 作者:胡杨三生

    一路荆棘密布,携手春光无数34

    盛放 作者:胡杨三生

    一路荆棘密布,携手春光无数34

    晓苏忍不住说了句:“季非墨,你现在越来越伪文人了,这样的装饰倒是很能掩盖曾经的过去。”

    季非墨一本正经的说:“什么掩盖过去啊?这栋楼我都还没住过呢,我这都是为你和孩子们准备的。”

    晓苏睁大眼睛把他从头看到脚又从脚看到头,然后眉头皱了一下,接着不解的问:“你和顾明珠虽然是假结婚,可她到底也住到季家来过,难道说,你没有让她睡房间里,一直让她睡在季宅庭院里的?让她风吹雨打?丫”

    季非墨听了晓苏的话稍微沉默了一下,然后用手指着不远处的泰和苑说:“那个时候,这栋楼还没有装修,当然我也没有那个心情来装修,我以前是住泰和苑二楼的房间,所以她就在二楼的房间里住了一年多,媲”

    季非墨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又低声的补充了句:“她住进泰和苑我的房间后,我就再也没有回家来住过,也从来没有和她在季家一起住过一个晚上,更加没有和她同床共枕过,信不信由你。”

    晓苏听了他的话微微一愣,然后用手推了他一下道:“得,这都到门边了,还不开门带我进去?想让我在庭院里站一夜?”

    季非墨这才反应过来,脸略微一红,即刻从包里掏出钥匙来,一边开门还一边对晓苏说:“这是我第一次带你回季家呢,按照规矩,新郎应该把新娘抱进去的,要不——我还是抱你进去吧?”

    晓苏的额头当即掉下三条黑线,季非墨抱她进去?

    她现在130多斤呢,是个十足的是个猪八戒了,他抱得动吗?

    当然抱得动了!

    晓苏还在疑惑季非墨是否抱得动她时,季非墨已经把她打横抱起,然后一步一步的朝一楼的门里走去。

    一楼是客厅,二楼是孩子们的房间,而他们俩的卧房在三楼,所以季非墨在一楼并没有停留,而是直接朝楼梯上走去,很显然是直奔三楼的卧室。

    晓苏被季非墨抱起来的时候当即就吓了一大跳,惊呼了一声,因为她没有想到季非墨真的会抱她上楼。

    惊呼一声之后,当然是即刻伸出双臂本能的去搂紧季非墨的脖颈,生怕他一个不小心没抱稳把自己给扔下来了,而贴了地板砖的梯步看上去很美,摔下去估计并不好受。

    她的担心当然是多余的,季非墨抱上她朝楼上走虽然有些吃力,不过并没有把她给放下来,而是一鼓作气的把她直接给抱进了三楼这间唯一的套房。

    整个三楼就只有一套房间,起居室影碟室更衣室浴室都巧妙的和卧室配合着,开放式的,没有用门来隔开,不过看上去却又好似每一处都是**的。

    而季非墨抱着她穿过起居室走向卧室时,因为匆忙忘记了起居室和卧室之间有道小小的门槛。

    季非墨因为差不多快要抱不动了,于是匆忙间跨门槛时脚就没有提那么高,脚下被这门槛给挂了一下,于是整个人就朝前面扑去

    “啊”晓苏不由自主的喊了一声,整个背先着地,好在卧室里有厚厚的地毯,背倒是不怎么痛,只是,身上却感觉到很重。

    身上很重?

    她稍微愣神一下才睁开刚刚因为摔倒时闭上的眼睛,赫然发现季非墨整个人正压在她身上,他的脸就在她的脸上方,而他的鼻尖几乎抵着她的鼻尖——

    他的薄唇,就在她的唇瓣上方,距离大约是三个毫米!

    而他原本漆黑深邃的眼眸里,此时全都是她放大的脸——

    她看见自己在他的眼眸里,一张因为发胖圆润的脸像小时候丙中洛街上卖的烧饼一般。

    而季非墨的眼眶四周暗红色,好像正燃烧的火焰。

    她很快发现那火焰正在不停的烘烤着那烧饼,好像恨不得把烧饼烤焦一般。

    她本能的心慌起来,原本撑住地面的双手迅速的伸出来推拒着压在身上的重物,想要把他推开,想要让自己迅速的和这重物拉开距离。

    然而,男人和女人天生力度的对比,虽然她现在的体重比季非墨还要重了十斤,但是这并不会让她占到上风,因为她很快就发现,无论她怎样用力,压着她的季非墨都一动不动的还压在她身上在。

    晓苏不由得把自己的身子朝上抽动了一点点,把自己的唇瓣和季非墨的薄唇拉开到一厘米的距离,然后轻声的喊了声:“季非墨。”

    “嗯,”季非墨应了一声,压着她的身子依然还是一动不动

    ,盯着她的眼眸愈发的暗红。

    “你压着我了,”晓苏见他没有反应,忍不住又提醒着他:“你好重你赶紧起来”

    好重?

    季非墨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他能有多重?180的身高,才120的体重,这对于男人来说,应该是标准身材了吧?

    “喂,季非墨,你为什么还没有动?”晓苏见他依然还一动不动的趴在她身上,忍不住提高几个分贝喊道:“季非墨,你听见没有,赶紧起身啦,你压着我在,你”

    晓苏说到这里就没有再说下去了,因为季非墨那距离她唇瓣一厘米的薄唇已经迅速的压了下来,当即就堵住了她那正喋喋不休的嘴。

    “唔”晓苏忍不住哏一声,随即才想起,这是一匹饿了太久的狼。

    好吧,她和他结婚到现在生了孩子50多天了,他们总共在一起就一次,也正是那次,他们意外的怀上了他们的三胞胎。

    当季非墨鲁的舌尖再来撬她的牙关时,晓苏稍微迟疑一下便主动的伸出舌头来回应着他——

    小小的舌尖在他的唇瓣上轻轻的舔过,却在一瞬间就被他吞入到他温热的口腔里,轻轻的捉住她那条细滑的丁香小舌津津有味的含弄着。

    季非墨略微粝的舌头和晓苏的丁香小舌在彼此温热的口腔里彼此纠缠着,辗转着,就好像是两条撒欢的小蛇,正玩得起劲,谁也不肯主动的松开一下。

    激吻的时候,季非墨已经忍耐不住用手去扯掉她身上那件宽大的孕妇装了。

    虽然已经生了孩子了,可因为晓苏目前并没有怎么减肥的缘故,体型依然臃肿肥胖,怀孕前的衣服都穿不上了,所以现在还是穿的孕妇裙装。

    晓苏本能的用手去拉住孕妇裙的衣襟,想要把这件孕妇裙往上拉,她那由于生了孩子而更加膨胀的cpu因为被他把孕妇裙拉扯到一边的缘故已经有一只暴露在他的视线内——

    而最该死的是她今天居然忘记穿大可爱,此时那座暴露的cpu正因为他拉扯她衣服的缘故颤颤巍巍的。

    晓苏的身体本能的颤栗起来,一种莫名的惶恐涌上心头,她趁他拉扯她的衣服之际,稍微用力推开他的身体,然后用力的翻爬起来准备朝旁边跑开了去。

    只是,很快她就发现,自己因为第一次来这里不熟,跑进这道门才发现不对,因为这里居然是更衣间,除了那个大大的衣柜外,其它三面全都是镜子,转身的瞬间,季非墨已经追了进来来,刚好直接把她抵压在一堵光洁透亮的镜子上。

    “不”晓苏刚张口嘴,却愚蠢的发现自己的嘴再次被沦陷,因为那张薄唇再次强势的覆盖上了她的粉唇,本没有给她反驳的机会。

    季非墨知道她说的是不要,可这个时候,他怎么可能刹得住车?他又不是神仙,他只是一个饿了将近一年的男人而已。

    晓苏被季非墨死死的抵压在镜子做的墙壁上,本就无法挣脱,当然,她也并没有拼尽全部的力气去挣脱。

    他好似并不急,粝的舌头细细密密的舔着她的粉嫩水润的唇瓣,好似恨不得把她这唇瓣变成美食吞进腹中一样。

    就在晓苏以为今晚要被季非墨给吻死时,原本吻着她唇瓣的嘴却意犹未尽的放开了她的粉唇,然后一路向下,粮的舌头舔过她的下巴,滑过她秀致的脖颈,落在她已经看不太出来的锁骨上,然后张口嘴边,洁白的牙齿轻轻的咬了一下。

    晓苏的身体本能的颤抖了一下,嘴里发出一声轻微的娇//喘,却尽力的稳住自己的身体,背死死的靠在这面镜子上。

    而她的双手,此时却死死的抓住自己的孕妇裙,深怕就这样掉了下去了。

    然而,当季非墨的嘴终于放开她的锁骨,然后迅速滑落到她的cpu上,当他的嘴微微的开启,含住她cup上的茱萸时,晓苏的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栗起来——

    手,也就不知不觉的放松了。

    季非墨几不可闻的低笑一声,嘴放开那茱萸迅速的攀升至她圆润的香肩,牙齿咬着孕妇裙的带子,轻轻的一拉,孕妇裙整个的跌落下去,全部都落在了晓苏的脚背上。

    宽大孕妇裙跌落之后,季非墨原本染上欲/望的眼眸更加暗红,因为此时的晓苏全身上下只穿了一条浅紫色的四角裤。

    晓苏虽然生了孩子五十多天了,可她满月后才开始逐渐减少饮食走减肥路线的,现在虽然不像刚满月时145斤那样肥嘟嘟的,不过浑身上下依然非常的有感,尤其cpu特别的丰盈,这样的她比瘦弱的她看上去更加的感迷人。

    季非墨的喉结上下的滑动着,手已经快速的去拉扯自己的衣服和领带,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把自己也剥了个光。

    他把脱下的裤子速度把脱下的裤子踢到一边,然后再次逼近她,伸手,一把扯下她那条浅紫色的四角裤。

    于是,浅紫色的四角裤跌落在米白色的孕妇裙上面,看上去分外的妖娆,而晓苏身体瑟瑟发抖的站在这一堆妖娆的颜色里面,一幅手足无措的囧途,像极了一副动态的水墨画。

    季非墨过来把她轻轻的抱起,晓苏稍微迟疑一下,接着自觉的把脚从那一堆妖娆的颜色里抽出来,然后用脚把这米白色的孕妇裙和浅紫色的四角裤踢到一边,却恰好落在季非墨的那一堆衣服上。

    窗外,晚风习习的吹,季家的庭院显得格外的静谧,各种花儿在晚风的轻抚下静悄悄的开放,夜来香混杂着丁香花的清凉

    窗内,一间格调高雅的房间里,杏白色的地毯上,浅紫色的四角裤紧挨着黑白变形虫的领带,米白色的孕妇裙又被铁灰色的长裤压着,孕妇裙下,浅粉色的衬衣正不甘寂寞的把领子探了出来,把重重叠叠,叠叠重重无声的诠释。

    羚羊和饿狼的传说在中国演绎了上下五千年,所以,当干枯的沙漠里,一只饿狼遇到一只肥美的羚羊时,情况一般不是生得美丽,就是死得悲壮

    于是,当窗外夹杂着夜来香的丁香花盛放出愈加清凉的香味时,窗内那美丽壮烈的一幕也刚好落下帷幕

    暧昧其炫的灯光下,小麦肤色和圆润的,白嫩得几乎能捏出水来的莹白肤色紧紧的拥抱在一起,刚从激烈的情事中退出来的两个人都还略微的喘着气,脸上是尚未褪尽的潮红

    晓苏用手推了一下身边一身大汗淋漓的男人,低声的道:“快点放开啦,我要去洗澡了,浴室在哪里?”

    “我帮你洗。”季非墨即刻起身,然后弯腰抱起地毯上香汗淋漓的晓苏朝浴室走去。

    “我们一起洗,鸳鸯浴……”

    于是,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然后是嬉笑着的***声——

    “老婆,帮我搓背”

    “不要,你皮那么厚”

    “那我帮你搓”

    “好”

    晓苏和季非墨是在烨烨,煜煜和炫炫满双月这天才带着五个孩子在三医院出院的,当然,孩子的双满月酒也在这天举办。

    这是一次季苏两家的大团聚,也是一场大喜事,比当初晓苏和季非墨结婚办得还要盛大好几倍。

    远在国外的季澄宏回来了,而且季家还邀请了所有的亲戚朋友,就是苏耀武也把苏家的亲朋好友从北京邀请来了,同时苏耀武正式向苏家人介绍晓苏的身份,苏晓,苏薇安的女儿,而苏熠和苏烨是苏家的两个新成员,他苏耀武,后继有人了!

    晓苏和季非墨是下午带着五个孩子们出院的,晚上才举办满月酒,下午的时候,季非墨开车,晓苏带着五个孩子去看苏薇安的坟墓前看了看。

    苏薇安依然安静的睡在这里,墓碑上的照片依然带着恬淡的微笑望着大家,晓苏抱着炫炫,而季非墨推着双胞胎的婴儿车,烨烨和煜煜在婴儿车里并排睡得很香。

    而熠熠则牵着灿灿的手,两姐妹非常懂事的在苏薇安的墓碑前跪下来,然后恭恭敬敬的磕了三个响头。

    灿灿刚刚两岁,对很多事情都不懂,不过她特别爱跟着姐姐学,所以熠熠怎么做,她就跟着怎么着。

    熠熠已经七岁了,过了年后就该上学了,她望着墓碑上苏薇安的照片,脆生生的说:“外婆,我是熠熠,我又来看您了,我和灿灿都已经做了手术了,现在身体已经越来越好了,这都是妈咪的功劳,是妈咪生了两个小弟弟来救我们,今天我们把小弟弟和小妹妹也带来了”

    季非墨把鲜花放在岳母的墓碑前,然后又低声的跟苏薇安说:“妈,我是非墨,是您的女婿季非墨,曾经我和晓苏因为中了奸人的计策相互误会了好几年,现在,我们终于从误会中走出来了,我们俩也顺利的生到了孩子,从此以后,我们会携手同行,不再彼此猜疑,我一定会照顾好晓苏的,一定不会辜负晓苏,所以,你就放心的安息吧,不要再牵挂着晓苏了”

    晓苏抱着小女儿炫炫,望着母亲的照片,心里默默的对她说:

    妈,晓苏看你来了,晓苏带着自己的五个孩子看你来了,你应该高兴,而这五个孩子里有两个姓苏,两个姓季,一个姓顾。

    妈,爸已经过来了,不知道找到你没有,他说要给你道歉,要给你赎罪,要给你

    妈,爸临死前知道你活着的时候后悔了,他很痛苦,甚至失去了生活下去的勇气,所以,他最终选择了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

    妈,关于你和爸爸还有郑心怡三人之间的恩恩怨怨,晓苏知道得并不多,而关于你和爸的爱情,晓苏也不甚了解

    总之,妈,你死了七年后,爸找你来了,你们自己的事情自己在那边想办法解决吧,另外就是,爸临死前留下遗言,要我把你和他一起送回贡山去。

    妈,这是件难事,因为外公坚持要把你带回北京去,要让你和外婆住在一起。

    妈,女儿不知道该怎么做,是遵守父亲的遗言,还是听从外公的安排,亦或是,就让妈住在这里,住在距离晓苏和孩子们的城市?

    季非墨和晓苏带着五个孩子下山的时候,正是傍晚时分,虽然是12月份了,可滨海的冬天阳光依然灿烂,夕阳的余晖照在台阶上,洒下淡淡的光辉。

    熠熠牵着灿灿的手一步一步的朝台阶下走着,两个小女孩子都扎着羊角辫,略显苍白的脸色已经隐隐约约的能看见绯红,跟天使一样美丽。

    季非墨端着双胞胎婴儿车跟在她们后面,看见两个健康的女儿蹦蹦跳跳的下台阶,心里忍不住感到一丝欣慰。

    看来,这几年来的坚持是值得的,虽然,他曾经也迷茫过徘徊过,可到底,他还是没有放弃心里那个人,到底,没有让自己踏出那关键的一步,到底,他等到了属于他和她的幸福。

    前面原本蹦蹦跳跳的熠熠和灿灿突然停下了脚步,晓苏正要开口问她们俩怎么了,只见熠熠伸出手指着前方,兴奋的喊着:“爸爸,妈咪,快看啦,前面有彩虹!天空中有一条美丽的彩虹!”

    真的有彩虹,一条又长又美丽的七彩虹,跟一座拱桥一样横跨在天空!

    瞬间,晓苏觉得,她前面的天空亮丽了起来,一如天空中那条绚烂的七彩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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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亲们:文文接近尾声,你们想看先看谁的番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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