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放 作者:胡杨三生
非婚得以10
盛放 作者:胡杨三生
非婚得以10
“可我妈一个人在滨海”菲依然摇着头:“我不能丢下我妈这是肯定的我妈就我一个女儿”
“等我们稳定了”谭唯仁切断她的话然后侧脸看着她:“如果我们能努力的把这段婚姻经营好那么肯定要把妈接过来的你是不是?”
“努力经营好这段婚姻?”葛菲摇摇头然后自言自语的问:“两个陌生人能经营好一段婚姻吗?”
“怎么不能?”谭唯仁非常肯定的回答然后一本正经的:“中国有上下五千年的历史其实真正的婚姻自由也才几十年而已在解放前人们不都是靠媒妁之言父母之命结婚前男女双方连面都没有见过不还是一样要生活一辈子?”
葛菲听了这话汗都下来了谭唯仁这话话得现在能跟解放前比吗玷?
以前是封建社会好不好?难不成他的意思是要让她和他回到封建社会去过日子?
谭唯仁在外边的公寓距离市中心不远当然距离他要上班的宏达集团也不远。
车开进区后就是一大片绿草几乎可以和高尔夫球场拼美里面稀稀落落的几栋高楼散布在一大片桥流水绿草间每一栋楼距离都很远锲。
整个区看上去绿化面积高达70%在这个寸土寸金的城市在这个一平米要好几万的城市像这种顶级奢侈的楼盘估计也只有豪门贵族才能买得起的了。
谭唯仁所在的这栋楼紧邻一座人造的桥桥横跨在人造的河上从木制的桥走过去能看见清澈的河里颜色艳丽的鱼儿的欢快的游着而那水比公园里的水不知道清澈了多少倍。
谭唯仁住15楼也是顶楼典型的公寓大约将近100平米的样子一般家庭这么大的面积肯定会做成三房两厅两卫。
可是谭唯仁这公寓却只装成了一室一厅一厨一卫一看就是准备的单身环境想必他装修时根本就没用考虑到以后这里还要住女人。
谭唯仁当初的确是没有考虑到因为这房子是两年前装修的当时他人在德国帮他装修的人是表弟安文俊。
表弟把户型图在电脑上传给他然后他在德国找一搞室内设计的哥们帮设计了装修的样稿传给表弟让他帮忙装修的。
因为是德国人设计的所以一切都显得很欧式化不管是厅还是卫都很大当然了将近一百平呢做一室一厅怎么着都太大了。
菲一进门就看见客厅里那大大的沙发于是即刻就:“好了谭唯仁这沙发归我了反正这地儿大我完全可以在客厅里隔离出一个房间来。
谭唯仁听了她的话哭笑不得然后赶紧对她:“葛菲你要住客厅沙发我原本没有意见但是我那表弟们肯定有意见。”
“他们能有什么意见啊?”葛菲疑惑的望着他:“难道这里不是你的公寓是你表弟们的?”
“公寓是我的没错”谭唯仁非常认真的解释着:“不过这地方是市中心我表弟们晚上有时喝醉了什么的就会来这里落脚他们不定时回来你你把他们的沙发霸占了他们睡哪里?”
葛菲一听这话额头当即就掉下三条黑线来她稍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把自己的行李箱什么的拉进了那间大的有些夸张的房间。
的确是太大了不过她进了卧室后才发现这里并不是她以为的一间卧室其实里面有影碟间更衣间还有书房等这不过这些都是和卧室相通的却不和客厅相通。
她眉头皱了一下对于这样的布局有些不解谭唯仁淡淡的解释着:“因为都是晚上才回这里来所以当时考虑到不管是看影碟亦或是看书都是看会儿就直接睡觉所以就和卧室连通了。
的确是连通的尤其是影碟室和卧室间是开放式的用谭唯仁的话来就是靠在床上就可以看电影了多好?
是好很方便可正因为都是开放式的所以菲觉得一点私密的空间都没有更衣间和卧室也连通换衣服就显得格外的不方便。
好在浴室不是开放式的不过谭唯仁的浴室却不是用砖墙壁隔开的而是用玻璃墙隔开的虽然那玻璃墙是磨砂玻璃但是如果里面开灯的话估计外边的人也能看得见模糊的影子。
“这有什么?”谭唯仁没在意的:“我们是夫妻难道还怕看见?何况早晚不都得要看见的?”
晓苏听了这话额头上直冒冷汗不过她嘴里却不依不饶的问了句:“谭唯仁你在国外是不是很有经验了女人的身子看习惯了已经麻木了?”
谭唯仁当即一愣晕他看哪个女人的身子了?
他这辈子最喜欢的女人是顾晓苏可那个女人在他还没有正是认识她之前就已经把一颗心许给季非墨去了他就完全失去了机会。
后来在德国的那些年他也时常想如果顾晓苏能忘记季非墨那么他应该还有机会然而随着熠熠身体检查出有病之后他和顾晓苏也就永远的不可能了。
一生中最爱的那个女人这辈子都看不到了别的女人他也就根本没那个兴趣看虽然jenny非常的喜欢他他也曾想过和jenny结婚想着以后一辈子能看的女人估计就是那个德新混血儿了。
可造化弄人老天一直跟他过不去让他和自己最爱的女人失之交臂然后又让他和最爱他的女人不得不硬性分离。
所以他这辈子其实对于女人已经没什么兴趣了或许还有些女人在喜欢他亦或是在暗地里爱着他可他无法回报人家同样的感情所以他拒绝。
只有葛菲她不爱他他也不爱她他们俩是两个完全陌生的人他倒认为这样好相互之间都不欠缺什么这样过一辈子谁也不用对谁内疚。
他没有看过女人更加没有碰过女人三十二岁的男人还是处男出来不定多丢人。所以葛菲问他时他就装着非常老练的回答:“嗯我都这个年龄了没有经验岂不是太虚伪了?女人的身子别看了摸都摸麻木了所以你不用那么在意我很挑剔的”
“那就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葛菲迅速的接下他的话来然后还大大咧咧的:“以后我洗澡你就放电影看我的身材肯定没有电影好看当然更加没有你曾经看过的那些女人的身材好看我一点料都没有。”
“是吗?”谭唯仁问这话眼睛不由自主的朝她的胸前瞟了一眼她穿着简单宽松的套头衫虽然显露不出身材来不过从她走路那胸前晃动的情况来看她应该——很有料才对。
想到这里谭唯仁心里当即咯噔了一下这是他第一次关注一个女人的胸部以前他都不曾去注意过因为以前他的全部注意力都在顾晓苏身上。
怎么会有所改变?难道仅仅是因为葛菲现在是他合法的妻子?
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谭唯仁直达他下午去公司报道也还没有理出头绪来。
公司是他父亲和堂叔合资开的父亲因为是政府部门上班所以一直都是堂叔和堂弟在打理他们家虽然是大股东但是没有人来公司任职。
他还在德国时堂叔就已经电话给他了公司总经理职位空缺让他赶紧回来当然堂叔退休后总裁的职位就是他的。
房地产公司总经理职位也还是要和销售挂钩所以下午他到公司首先就调看了这个月的销售报表然后和去年同期做了对比当然还给大家开了会了解了一下现在的运作情况。
忙了一个下午下班的时候表弟安文俊跑来找他:“表哥今晚给你洗成曾经一帮的同学朋友都来了先去吃饭然后是酒吧喝酒最后去ktv唱歌。”
“今晚不行”谭唯仁赶紧推却:“我刚回来公寓那边还什么都没有我要回去”
“你回去干嘛呀?”安文俊即刻了抢断了他的话然后迅速的汇报着:“我今天下午去帮你找管理处开通水电气的时候就看见表嫂下楼去了我还问她去哪里她厨房里什么都没有她去购买些日常用品回来”
“那我就更不能去了”谭唯仁听安文俊这样一即刻就朝自己的车边走去:“她第一次来这些地方人生地不熟的”
“去她还人生地不熟啊?”安文俊白了谭唯仁一眼道:“你得了呗?她以前不知道来过上海多少次而且曾经还跟踪过月娇葛菲狗仔界出了命的拼命三郎为了头版头条不要命的人别把她扔上海就是把她扔非洲她也饿不死。”
“你你认识她?”这一下轮到谭唯仁震惊了。
“我不认识她但是月娇把她给认出来了啊?”安文俊白了她一眼:“还记得不过年时你回来月娇跟你过她被一狗仔给追得把脚给崴了?那狗仔就是葛菲。”
谭唯仁没有想到自己随便娶的一个老婆居然就和自己的堂妹有点过节好在那过节不算大希望月娇不要跟她计较才是。
菲下午的确是去超市买日用品去了因为谭唯仁的厨房就干净得跟售楼处的样板间似的看上去赏心悦目就是实用的东西一样都没有。
好在是市中心附近就有大型超市她带上自己的银行卡推了购物车在商场里从二楼到三楼再到四楼。
要买的东西实在是太多了厨房里需要的油盐柴米酱醋茶洗手间要的洗衣液沐浴露洗头水牙膏牙刷等当然还有男人要用的刮胡刀刮胡膏之类的。
等把这一切都买好又买了一堆的食材然后推着这些个东西去买单时用银行卡一刷那叫个心痛足足花了她两千多块。
两千多块就算了她还搬不回去好在她所在的区距离商场一公里之内于是商场提供了免费送货上门的服务。
把所有的东西都买齐了又把厨房收拾好傍晚她就在家里大显身手准备两个人的晚餐。
谭唯仁不要过天下最普通平凡的夫妻生活吗?那普通的夫妻不就是男人上班女人也上班?如果女人没有上班的那就在家里整理家务炒菜做饭?
她在切菜的时候还在想这样的日子也还算可以既然谭唯仁要把这段婚姻当真那她也还是当真吧。
再了她原本就是大龄剩女一个没有结过婚的女人到这个时候都已经不好嫁了如果再和谭唯仁离婚那就无形中成了二手女人了想必就更难嫁了。
谭唯仁得对他们这个年龄了爱情感情都已经过去了现在要过的是实在的日子别的不需要去想那么多也没那个时间和精力去消耗。
坐了满满一餐菜四菜一汤这还是她搜肠刮肚想起来的自己最拿手的饭菜做好后她又去露台给花草浇水安静的等着男人下班归来。
谭唯仁的露台上种满了向日葵正是向日葵盛开的季节所以此时的向日葵开得最艳全部的绽放一个个大圆盘像太阳一样漂亮。
她把露台的花浇完水又拿了抹布把家里原本透亮无尘的玻璃给擦了一遍晚上八点多了可谭唯仁还没有回来。
可能是加班她心里这样想着谭唯仁第一天去上班估计很多东西刚接手都弄不懂所以加班也非常的正常。
于是她就又非常耐心的等待可等到晚上十一点钟谭唯仁都还没有回来她不得不拿起手机给谭唯仁打电话。
关机谭唯仁居然关机?
好吧看来是她脑子有毛病不是谭唯仁脑子有毛病人家要努力的经营这段婚姻要过普通平凡的夫妻生活她就相信了。
她葛菲可是娱乐界出了名的狗仔什么时候对什么事情认真过?现在居然会把谭唯仁的一句话当真了。真真是没有大脑的女人她在心里咒骂了自己一句随即迅速的起身去餐桌边吃了那早就冷了的饭菜然后像一个人在报社宿舍那样洗澡睡觉了。
谭唯仁晚上被安文俊拉着和一帮同学朋友吃饭大家其实是帮他接风洗尘的曾经高中的同学也有初中的男男女女来了一大群。
都是过了三十岁的人了大部分结婚了当然其中也还有一对夫妻是高中时的同学这也算是青梅竹马的成功范例了。
吃了饭后去酒吧喝酒结婚了的同学或者是有些不喝酒的女同学先回去了其余的是单身的亦或是不把家里的黄脸婆放在心上的都一起去了酒吧喝酒。
酒吧是娱乐场所谭唯仁喝酒的时候就已经有姐到他身边来勾搭了安文俊拉了个漂亮的坐在他身边然后低声的跟他:“表哥这可是这酒吧的台柱子最漂亮的今晚就给你了好好享受”
谭唯仁虽然没有玩过但是也并不是就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他用手把那手臂都挂在他脖颈上的女人推开然后淡淡的了句:“对不起我已经结婚了。”
“呵呵”那女人笑了起来没在意的:“结婚了有什么呢?来这里玩的大部分是结婚了的没结婚的也有极少。”
“可我不喜欢”谭唯仁正了脸色冷着声:“我来只是跟朋友们喝酒的你找别人去吧。”
那女的一愣随即用手指了一下不远处他的朋友们:“你看看他们是不是只是喝酒的呢?”
谭唯仁朝女人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那些个狐朋狗友们个个怀里都坐着美女正端着酒杯跟美女喝交杯酒呢。
真是群道貌岸然的家伙他在心里忍不住狠狠的腹诽了一句。
“你如果不想喝酒了那我们转地方也成”这女人显然也没有私心因为她已经打听了这可是谭家大少爷据刚从德国回来估计还没结婚。
在她们这一行里的谁不天天巴望着能攀上一个金主即使不能嫁给他给他做情妇也成啊让他金屋藏娇怎么着也比这抛投露脸卖笑的好。
转战地方谭唯仁当然知道那暗指什么意思是让他带她去楼上开一个房间而他没有那样的心思。
于是他站起身来淡淡的:“对不起我要回去了我老婆还在家里等我。”
完这话他转身就走女人有些着急即刻跟上来想要拉住他可根本就拉不住于是只能把目光看向不远处的安文俊投去求助的眼神。
安文俊即刻跟了过来在酒吧门口把谭唯仁给拉住了低声的跟他:“表哥你要不喜欢这个我另外给你找一个干净的绝对的处行不?”
“滚开”谭唯仁没好气的低吼了一声然后瞪了他一眼道:“以后没事少来这些地方把心思都放在工作上把公司业绩弄上去了才是正事。”
安文俊听了他的话一愣见他按开车门上车于是又赶紧追了上来攀住他的车窗低声的:“表哥这怎么就不是正事了?我还没有结婚不是吗?没有结婚的男人不到这些地方来释放去哪里呢?包情妇还怕给人家缠上甩不掉不是吗?而且男人嘛你也是知道的总是憋着会把那玩意给憋坏的释放了后才能神清气爽的去工作不是吗?”
“滚”谭唯仁狠狠的瞪了他一眼一边启动车一边:“你就这么玩吧早晚玩出个什么艾滋病来我看你到时就吃不了兜着走?”
“怎么可能呢?”安文俊对他的话嗤之以鼻然后用嘲讽的眼神看着他道:“表哥你三十岁的人了按德国那地方也很开放的你该不会是没有出去玩过吧?”
谭唯仁的脸一红他当然没有玩过了他是洁身自好的男人好不好?他觉得自己的分身只能对自己心爱的人体贴入微和别的女人那就是脏了而他不想脏。
安文俊见他脸都红了而且也不啃声忍不住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笑意来:“怪不得表哥要会得艾滋病这样的话呢难道不知道我们都是穿两层雨衣的吗?”
谭唯仁沉默着他是个男人虽然没有玩过但是也知道安文俊的雨衣是什么东西毕竟商场的收银台就随时都摆放着杜蕾斯。
安文俊从裤袋里摸了两个杜蕾斯塞在他手里然后又拉开车门把他给拉了下来低声的对他:“表哥你过去没有玩过就算了今晚去玩一次吧何况你这么大一男人如果那事没有经验要是和表嫂上床没准她还会嘲笑你的。”
谭唯仁心里当即就咯噔了一下这个问题他还真的没有去想过。
葛菲是31岁的女人了这个年龄的女人如果还是处的话估计就不太可能了当然他身体保守他思想还是开放的并不会因为她不是处就看不起她。
现在这个社会不管是男人亦或是女人在遇到自己喜欢的人时估计都会情到浓时方恨少也许在相互爱着对方的时候就会心甘情愿的为彼此付出。
而葛菲以前肯定也是谈过恋爱的听她和她的同事打电话就知道她居然还能出啃嫩草没嚼劲的话来那方面应该是有经验的。
可他那方面的确是没有任何经验的该死的如果他能比季非墨先遇到顾晓苏如果他能让顾晓苏爱上他他想他估计也会在大学时就和顾晓苏以身相许了。
其实不管是男人亦或是女人都还是希望把自己给到最心爱的人而他这么多年来还是处是因为他一直都没有遇到那样的机会。
谭唯仁在懵懵懂懂的时候已经被安文俊给拉上楼去了然后把他推进了一个房间而安文俊在关门前还在他耳边慎重其事的交代了一句:“表哥记得穿两件雨衣哦。”
房间里依然还是那个找他喝酒的女子显然今晚安文俊把她包下来送给他了这份迎接他的见面礼大得他都快要承受不住了。女人见他有些拘谨估计也猜测到他可能很少来这些地方于是摇曳着性感的身子走过来双手攀住他的肩膀低声的问:“我去帮你放洗澡水好吗?”
谭唯仁点点头觉得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他先洗个澡放松一下自己紧张的身体也许慢慢的就适应了然后
然后要和这个陌生的女人做那种事情他想到这里心里就开始纠结他清清白白的身子啊居然要给这陌生的风尘中的女人他这亏不亏啊?
女人当然不知道谭唯仁心里的想法她只知道他答应了于是她赤脚走进浴室去然后弯腰去调浴缸的水温开始给他放水。
谭唯仁稍微迟疑一下跟着走进浴室来走进来后就看见那个女人弯着腰给他放洗澡水的背影不不是背影是一个圆圆的不停晃动的臀部。
女人因为穿的裙子太短的缘故所以这一弯腰一撅臀整个圆润百嫩的臀部就完全的呈现在谭唯仁的视线里了。
谭唯仁当即吓得朝后退了一步因为他没有想到会看到这样的一幕这个女人好似没有穿遮羞布一样整个臀部都在不停的晃动着晃得他头都晕了、
其实女人是穿了的只不过人家穿的是t字裤所以后面就是一根绳子吊着的像谭唯仁这种平时不关注黄色址的人来当然也就不知道还有t字裤一。
女人的臀部一直在晃动着他开始是有些害怕然后再看身体猛然间就起了异样的变化而且因为女人臀部撅得太高的缘故他居然隐隐约约的看见了黑黑的一丛
他只觉得血往上涌体内一股陌生的东西在涌动他双手暗自攥紧成拳三十二岁的男人不可能不知道那是生理反应。
女人一直在摇晃着她的臀部其实是在等着谭唯仁从后面扑上去只可惜她遇到一只绝对的菜鸟谭唯仁虽然觉得身体有了异样可他并没有扑上去。
谭唯仁知道自己今晚来这里是要和这个女人发生某种关系的其实他也不想被葛菲嘲笑没经验但是在他的意识里做那种事情应该是先洗澡然后洗了澡去床上女人躺着他才慢慢的覆盖上去
所以今晚这个女人晃动了很久的屁股也是白晃了直到浴缸里的水满了她才不得不直起已经弯的生疼的腰来回头的瞬间发现谭唯仁还穿戴整齐的站在那里。
“哎呦该洗澡了啊你怎么还没脱衣服啊?”女人话间走了过来伸手就要帮他解衣服上的纽扣。
谭唯仁拘谨的朝后退了两步然后低声的到:“我自己来”
女人略微有些意外纤细的手指从他的脖颈间慢慢地爬上去然后媚声的道:“先生你怎么能什么都自己来呢?既然到了这里应该让我为你服务才对。”
女人话间伸手把自己肩带上的蝴蝶结一拉然后挂在她身上的纱裙就自然的垂落在地上而她就站在那一堆纱裙中宛如一朵盛放的玫瑰花。
谭唯仁先是完全的愣住了可当这个一丝不挂的女人整个的贴上来的时候当那浓郁却又廉价的香水刺鼻的时候当女人的手从他的肩部滑落去抚摸他的分身时当女人殷红的嘴朝他的薄唇贴过来时——
他终于完全的清醒过来了在女人的手去扣他的皮带扣时他即刻用手把这个全是赤/裸的女人推开然后脚步踉跄的朝门外跑去。
他还是不能接受他还是无法让自己跟一个风尘女子去做那种事情他虽然是一个三十二岁的老男人可他依然不愿意委屈了自己。
谭唯仁略微有些头疼的开着车和一帮同学吃饭原本就吃得有些晚因为大家很多年不见面的缘故所以要聊的话题也多。
这会儿已经是12点多了他的手机昨晚因为忘记充电的缘故早就关机了也不知道葛菲那女人一个人在家里住习惯不毕竟那所公寓对她来是一个陌生的地方。
谭唯仁回到家后才发现自己想多了公寓对他或许是陌生的地方对葛菲貌似已经不是了因为她已经把这里整理得井井有条了。
餐桌上摆放着四菜一汤估计她等不到他所以有两盘菜边沿动过了而饭还在电饭煲里温着显然的给他留的。
他的心里当即就起了异样这样的生活是他曾经想过无数次的家里有个女人做好饭菜等他回来然后俩人一起吃饭吃完饭后一起看电视或者看电影看书什么的。
简单而又平淡的夫妻生活也许少了些激情但是非常的真实这就是他目前需要的生活。
明明已经在酒店吃了晚饭了但是当时跟一帮同学的大家都顾着喝酒聊天只是吃了点菜并没有吃饭后来又喝酒胃里其实空荡荡的。
有饭有菜而且饭还是热的菜虽然凉了不过是夏天何况家里还有微波炉所以他决定不辜负她的一番心意还是再吃点。
葛菲当然不是几级厨师不过她做的饭菜也非常的可口尤其是这碗三鲜汤不知道加了什么佐料鲜得他一连吃了两碗饭。
等他吃饱了饭走进卧室来葛菲已经大刺刺的趴在他那张宽大的床上睡着了。
或许是因为翻身的缘故她身上宽大的睡裙已经被她掀起来了露出一个浅紫色的屁股当然屁股不是浅紫色的而是遮住屁股的遮羞布是浅紫色的。
而沿着那浑圆的浅紫色臀部朝下看是一双修长莹白匀称的长腿葛菲是狗仔平时因为跑路比较多的缘故所以这双腿显得特别的健美。
他看见这一幕身子瞬间绷直腹不由得一紧某个地方不争气的膨胀着。他迅速的把头扭向一边他真怕继续看下去自己会忍不住扑上去的。身体略微有些燥热心情也略微有些烦躁尤其是想到安文俊那略带嘲讽的目光他就忍不住在心里咒骂了一句该死。
这都是个什么乱七八糟的社会?男人和女人洁身自好原本应该是好事可现在这些人的思想是扭曲了还是怎么的不管是男人还是女人好像过了23以后如果还是原装的话就会被人嘲笑的。
何况他还是32岁了他是原装原本是个秘密当然傻子也不会把这样的秘密出去偏偏今晚他的行为却又泄露了这个秘密给安文俊那家伙看出来了。
浴室里他把身上的衣服裤子脱下来却在随手往榻榻米上一扔的时候裤袋里掉出两个安文俊塞给他的雨衣杜蕾斯。
他略微有些烦躁的用脚踢到一边或许是刚刚看见了葛菲那浅紫色的屁股和浅紫色下那一双修长的腿的缘故他的分身不争气的硬着。
因为葛菲睡着了他怕惊醒她所以不敢用淋浴也没有时间等浴缸里放满水来泡澡了毕竟明天要上班。
于是他在浴缸里有点水的时候就跳进去简单的洗了一下然后裹了条浴巾就朝卧室走去。
葛菲是在听见浴室里有轻微的声响醒转过来的睁开朦胧的眼睛然后看着谭唯仁从浴室里走出来腰间只裹了一条浴巾。
果真是美男出浴她先是在心里忍不住吞咽了一下口水接着看见他朝床边走过来意识才清醒过来于是忍不住又喊道:“谭唯仁赶紧滚回浴室去把睡衣穿上才上来。”
谭唯仁原本是要去更衣间拿睡衣换的可见她这时像是如临大敌的样子忍不住又产生出了故意捉弄她的念头于是干脆直接来到了床边。
“喂谭唯仁你不能上床来”葛菲终于紧张的翻身坐了起来然后警惕的盯着他腰那条松松垮垮的浴巾用手指着更衣室语气略微有些急促的道:“赶紧去换睡衣快点。”
谭唯仁看她那神色心里忍不住好笑然后干脆把双脚拿到床上来顺势躺下来:“我今晚不穿睡衣就这样睡了。”
“什么?”葛菲大吃一惊然后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你肯定不能这样睡觉赶紧起来去换睡衣去。”
“我如果不换呢?”谭唯仁侧过头脸来望着她好笑的问了句:“葛菲你该不会是没有见过男人那东西吧?”
“谁没有见过?”葛菲打死都不会在口头上认输于是非常不屑的开口:“男人那玩意我都看厌烦了没看头我以前天天看的。”
谭唯仁听了这话心里一愣葛菲以前天天看那是不是明她在那方面非常的有经验?
想到这里原本燥热的身体慢慢的冷却了下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对那个曾经天天让葛菲的看的男人心生了恨意想到她以前看别的男人心里就非常的不爽。
葛菲见谭唯仁躺在哪里还没有动忍不住就跳下床来到他这边伸手抓住他的手腕就用力的拉他。
“喂谭唯仁你赶紧跟我起来”葛菲大声的喊着:“快点起来啦去换睡衣睡觉了时间不早了。”
谭唯仁见她那副样子好像是如临大敌似的心里忍不住又想既然她的把男人看厌了那她又那么紧张做什么难不成还真怕他把她给吃了?
就算他没有忍住真把她给吃了她也不吃亏吧?
何况他们原本就是夫妻而且他还是个原装好不好?对了他想起来了曾经好像看到某个论坛里有个帖子女人不在乎男人是不是第一次只有男人才会在乎女人是不是第一次的。
想到这里他又想起晚上安文俊对他的倒时表嫂会嘲笑你的话来于是又忍不住一阵懊恼他这没经验的男人怎么和这身经百战的葛菲折腾那种事情。
葛菲见谭唯仁躺着还没有动忍不住两个手都用力去拉这一次倒是把谭唯仁拉起来了不过同时也把谭唯仁腰间那条松松垮垮的浴巾给拉扯掉了。
葛菲做梦都没有想到谭唯仁浴巾里面居然是挂的真空里面什么都没有穿所以随着浴巾的掉地谭唯仁胯间那硬挺的雄赳赳气昂昂也就呈现在她的视线里。
“啊”葛菲惊呼一声迅速的转过身去用背对着谭唯仁低吼着:“还不滚去换睡衣现在时间还早吗?”
谭唯仁倒是被葛菲的动作给弄糊涂了她不是身经百战吗?她不是都看厌了吗?为什么看见他的就如此的害羞?居然还转过脸去?
谭唯仁当然不知道葛菲所谓的看厌了是指在电脑上看的片子那是她和大红袍的爱好她们俩有时累得快散架时偶尔有点休息时间就找部日本片子来看看所以她就看厌了。
“我的让你很失望?”谭唯仁的声音带着某种压抑着的愤怒他从来没有在一个女人面前裸露过自己这是第一次是在自己法定的老婆面前居然遭到她如此的鄙视。
他长得不够健全吗?应该不可能吧他这不是很长很大的吗?可她为什么连看都不看一眼?
“啊?”葛菲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回头过来看见他那克制的愤怒才明白过来于是赶紧摇摇头:“不是不是我只是我只是”
葛菲的目光一直盯着谭唯仁的脸嘴里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她其实也是第一次见识到货真价实的男人那玩意好不好?以前看见的都是隔着荧屏好不好?
“你只是什么?”谭唯仁这个时候完全的受伤了他觉得这是一个男人的自尊虽然他和葛菲没有感情可他们是货真价实的夫妻不是吗?
他既然决定要跟葛菲普通平凡的生活当然其中就包括了这一项他原本想等俩人都熟悉了大家彼此能接受对方了然后才来突破最后一道障碍。可今晚事情已经到这个地步了他觉得自己必须向她证实一下自己并不比她以前的男人差虽然他没有经验但不代表他就不会。
只是什么?葛菲哪里知道只是什么啊?她也不清楚自己刚刚背转过身去的反应不过这会儿她不是已经转过身来面对他了吗?
“好了唯仁赶紧去换睡衣休息了”葛菲到底是当狗仔的镇定下来也还是非常的迅速她弯腰捡起地上的那条浴巾递给他地上的道:“时间不早了你明天还要上班不是吗?”
谭唯仁伸过手里不过却没有接那条浴巾而是直接抓住她的手腕稍微用力直接把她拉到了他的怀里。
“喂”葛菲惊呼出声双手迅速的去推拒着他:“谭唯仁你不能这样?”
“不能哪样?”谭唯仁非常不耐烦的问:“难道你不是我妻子?”
“我是你妻子”
“那就够了”谭唯仁略微有些烦躁的抢断她的话反手把她推倒在床上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望着她:“葛菲我现在问你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努力的经营这段婚姻下去?”
葛菲一愣心里忍不住隐隐作痛她相亲不下百次不就是为了找个男人和自己一起过平淡的婚姻生活吗?
她望着谭唯仁那张一本正经的脸点点头声音像蚊子似的响起:“想。”
“好既然想那我们就做真正的夫妻”谭唯仁像是鼓足了十足的勇气拿出壮士断腕的决心来:“葛菲我想你应该知道什么叫真正的夫妻?”
葛菲沉默她又不是孩子当然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夫妻了可关键是她和他
“你要我怎样?”葛菲觉得自己的声音都在颤抖着其实她心里已经非常清楚的知道谭唯仁要她怎样了。
此时他就赤身露体的站在她的跟前他除了要那样还会要别的吗?
要她怎样?谭唯仁稍微一愣他当然是要她在他身下婉转承欢了要她变成他的女人他的妻子。
于是原本站在床边的他又顺势在床上躺了下来伸出手臂稍微用力把她拉进怀里搂紧让她颤抖的身子贴着同样略微有些颤抖的自己。
其实谭唯仁这个动作于他来有些大胆了因为以前不曾对任何一个女人这样过要不是因为今晚受了刺激估计他也做不出来。
“可以吗?”谭唯仁的声音突然温柔了下来薄唇凑到她的耳垂边低声的却带着致命般的诱惑的响起:“菲我们做真正的夫妻嗯?”
“今晚?”葛菲显然吓了一大跳虽然知道要努力去经营一段婚姻这一关是必须要过的只是她还没有准备好。
“嗯”谭唯仁的嘴还在她的脖颈间呼出的气息热热的喷洒在葛菲的脖颈上即刻让她白皙的脖颈起了一层红粉的痱子。
葛菲没有啃声谭唯仁的直觉是沉默就是答应于是他的手大胆的抚摸上她那因为紧张而起伏的雪峰隔着薄薄的一层睡衣轻轻的覆盖上去却在瞬间感觉到一股电流袭击到自己的全身一般。
葛菲的大脑原本是混沌的其实她是真的还没有准备好然而当感觉到胸前传来按压着的痛时她混沌的大脑才又清明起来脸却在一瞬间跟覆盖上一块红布似的。
要做真正的夫妻生米肯定是要煮成熟饭的既然谭唯仁都下定决心了那么她就——豁出去了吧
即使以后不能跟谭唯仁过一辈子至少她也做了谭唯仁名副其实的妻子怎么着也算嫁了一次豪门貌似也不吃亏吧?
“菲是不是不可以?”谭唯仁见她一直神思恍惚忍不住用略微沙哑的嗓音问:“如果你实在是不愿意”
虽然他的弟已经跟火一般热跟铁一般硬了而且此时还该死的顶住她的腹几乎可以马上就要擦枪走火可他的大脑在此时并不糊涂而是无比的清明。
怀里的女人不是安文俊帮他找的那个台柱子而是和他办理了结婚证的女人是他准备要和她努力经营一段婚姻甚至想要过一辈子的女人。
虽然葛菲于他和夜店那个女人于他区别不是很大因为都非常的陌生可是他知道葛菲和夜店那个女人的区别却非常的大。
就算葛菲以前有过男人可那也是她自己心甘情愿的为之去付出的男人和夜店那种为了钱出卖自己身体的女人完全是两回事。
而且和葛菲这两天的接触他也知道她其实并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尤其是在这方面貌似她并不比他能放开多少。
菲一张脸羞得通红她整个人被谭唯仁禁锢在怀里而她腹那个地方分明就有根好像早就烧热了的铁棒正硬生生的顶着她那热几乎要把她燃烧起来。
“我愿意”葛菲终于鼓足了勇气可她出这句话后又恨不得把自己的舌根咬断。
我愿意这三个字在西方人的眼里的多么的圣神人家是在教堂结婚时用来回答牧师或者神户对新郎新娘的提问的是用来互许终身的。
而她到好居然用到和谭唯仁的床事上来了当真是做狗仔的的确是盲流一个有辱斯文。
葛菲的我愿意三个字刚落下谭唯仁就觉得身体里的那把火愈发的燃烧得大了而且那火苗不停的朝上窜他就是想要忍住却是再也忍耐不住了。
低头就势把自己的薄唇朝她的粉唇压上去迅速的却又狠狠的吻住了她。
而他的手也没有闲着迅速的探入她的裙摆下方然后掀起稍微用力直接把她这件宽松的睡裙给脱落了去。葛菲紧张得身体愈发的颤抖着大脑里不停的回想着自己曾经和大红袍看过的日本片子这个时候她应该做些什么或者要怎样才能让他愉悦让他高兴?
像谭唯仁这种男人在德国呆了那么多年女朋友也不知道交了多少女人估计就更是不计其数了吧?
对于这种事情他应该拈轻就熟当然对于女人在床上的要求也很高估计他想要达到某种最高境界也就是日本片子里的g潮。
只可惜此时的葛菲大脑跟浆糊一样以前看的那些个片子她硬是想不起一点细节来了大脑里只知道男人和女人在翻滚男人在低吼女人在娇喘呻吟可他们是因为什么在吼因为什么在喘息呻吟她是真想不起来了。
“唔”葛菲是被谭唯仁吻得无法呼吸时才又回过神来的这时她赫然发现谭唯仁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翻爬到她身上去了。
“不”葛菲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随即用手把谭唯仁的头推开她真的快来不能呼吸了。
谭唯仁实在是忍不住了于是伸手下去把葛菲那条浅紫色的遮羞布撤掉却在一瞬间被她那完美的黑三角给吸引忍不住连着吞咽了两下口水。
葛菲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双腿蜷缩了一下偏偏最没防备的地方此时正被滚烫硬实的某物给顶着于是她的身体再次不安的颤抖起来。
谭唯仁见她颤抖得有些厉害只当是她和自己还非常的陌生于是慢慢的覆盖上自己的身子薄唇凑到她的耳朵边低声的道:“放心吧我不会比别人差的”
葛菲听了这话一愣还没有弄明白他这话什么意思接着即刻就感觉到某个物体已经朝她那空虚的地方顶了进来。
她的身子本能的朝后缩了一下不知道为什么此时她心里居然莫名的生出一股害怕而害怕的同时又有一点的期待人真是个矛盾的动物。
谭唯仁的眼眸早已染上了暗红现在见她居然朝后缩于是忍不住又稍微用点力悬空的劲腰落下火热的硬实朝前一挺半截火热就埋了进去顿时四面八方丝绸般的润滑紧紧的包裹着他的火热坚硬紧致得他发痛。
“啊”葛菲忍痛得不住喊出声来一张脸皱成一团被撑开的痛让她的眼泪几乎在瞬间就不受控制滚落了下来。
可怜的葛菲在一群男女不分的狗仔里混生活平日里和这个爆粗口跟那个讲黄色笑话没事还跟大红袍一起看日本兽片早就把自己还是处子这件事情给忘记了。
“菲”谭唯仁轻声的喊了她一声用手理了理她那略微有些凌乱的头发薄唇落下把她那晶莹的泪珠全数吮进嘴里去。
他没有想到自己这闪婚来的老婆居然跟他一样还是个处平日里听她嘴里着粗口啃嫩草什么的原来和他一样其实是口头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谭唯仁觉得痛葛菲就更痛就好像一个冰冷的软管子现在一下子要塞进一根火热的铁棍子一样紧致的通道被猛地撑开她痛得惊呼出声:“好痛谭唯仁我不来了你赶紧跟我出去”
“我我出不去啊”谭唯仁如实的一张脸也涨的通红这没有经验的确就是没有经验现在她像个热橡皮套子把他给套住了他要出的去才怪。
“你”葛菲哭笑不得望着身上的男人低声的道:“谭唯仁你应该很有经验的对不对?”
谭唯仁一愣他有经验?他有个鬼的经验啊?他跟她一样是菜鸟一枚好不好?如果他是老手的话估计就不会让她痛得眼泪双滚了。
他真是有些懊恼今晚的确是有些太急躁了早知道就再等两天哪怕他偷偷的在电脑里下载两部日本片来看了也好也不至于弄到现在这样尴尬。
“菲是你太紧了乖”谭唯仁才不会跟葛菲他没有经验呢于是低声的安慰着她:“女人第一次都会痛的你忍一下以后就不会痛的了。”
“这么痛我忍不住”葛菲都要哭了。
“我也忍不住了”谭唯仁低语了一声:“既然我无法退出去那就只能前进了所以你再咬牙忍一下”
话落猛的朝前一挺腰身用力的顶过那一层薄薄的障碍处子的温润血液迅速的把他的火热硬实包围热热麻麻的……
终于他拥有了她她拥有了他;
终于他们拥有了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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