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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非我,梦似梦(微h揉胸、指奸
    梦境与现实的尚清果然不是同一个人,她哪能在现实中看到这么尚清可怜巴巴的模样?
    背对着他看不清脸,岑有鹭放开了点,被他一句话打得心肝都在颤,深吸了一口气,忍了又忍,还是没忍住。
    “怎么这么乖……”她小声嘀咕,偏头去亲了亲尚清耷拉着的头顶,“我喜欢你啊。”
    “真的?”尚清立即抬头,狭长的眸子被瞪得圆溜溜的。
    梦里骗人又不犯法,岑有鹭毫无负担地点头。她只是想爽爽,她有什么错?
    尚清在她看不见的地方咧出一个有点傻气的笑容,两只脚勾住岑有鹭的往外拉,手向上探,去摸岑有鹭微微挺立的稚嫩胸乳。
    岑有鹭的胸大小适中,没有那种乳波荡漾的规模。尚清手又生得大,一只手就轻轻松松地盖住了大半乳肉。
    他小心翼翼地揉捏几下,动作轻得仿佛捧着一朵随时会被风吹散的蒲公英。
    “额唔……”岑有鹭仰头,后脑勺抵在尚清胸膛上,难耐地喘息一声。
    她在梦中依旧穿着睡前的套装,没有内衣的阻隔,薄薄一层面料无法阻隔那种灼人的温度,随着尚清手指微微的移动,那种熨贴的暖意仿佛从她骨髓之中满溢而出,瞬间燎伤了她的灵魂。
    他仿佛海里危险又迷人的塞壬,明知前方是深不见底的未知,岑有鹭还是被引诱得失了方向。
    尚清沙哑的嗓音在头顶响起,“我这么摸,舒服吗?”
    少年凸起的喉结抵在她脑后,说话间引起不断的颤动,震得岑有鹭大脑都开始发麻。
    从前她自己抚摸时一直觉得无感的部位在尚清生涩的揉捏下几乎化成一滩春水。眼底不断有水汽氤氲着翻涌,岑有鹭合上眼睫,将它们全都锁在眼眶中。
    直白的少女决定忠诚于快感。
    “啊……再重一点。”她说。
    身后似乎有一声短短的笑音,他叼住她耳廓的软骨轻轻磨了磨,“嫌我做的不好?我要惩罚你。”
    尚清用两指夹住她硬起的乳粒,稍微拧了拧。
    “嘶,啊!”
    岑有鹭立即感到一阵尖锐的刺痛,像是被毒蛇的獠牙深深刺入,然而随即她又从疼痛的余韵中捕捉到了一丝非比寻常的快感,仿佛被獠牙注入了致幻的毒素。
    腿心早就泥泞一片,岑有鹭下意识想要合拢大腿紧紧夹住,然而却被尚清死死地勾住。
    “松,松开我的腿……”她在尚清怀中不安地扭了扭,软弹的臀肉夹着身后人早已硬起的性器摩擦。
    尚清的呼吸变重了些,在岑有鹭失去视觉的世界里,他沉沉的呼吸声在喉管间回荡,像一只兴奋的野兽,象征着独一无二的野性与压迫。
    “别急,还没到正餐呢。”
    话音刚落,一只大手隔着裤子抚上岑有鹭湿透的阴户,招呼般重重地压了一下,岑有鹭后腰被他按出一阵酸麻。
    尚清不满地啧了一声,“裤子真不方便。”
    岑有鹭隐约意识到什么,连忙睁眼往身下看去。
    就见两只手扯住裤裆缝线两侧,宽大的手背血管绷起,刺啦一声,岑有鹭最喜欢的家居裤变成了色情淫荡的开裆裤。
    湿透的两瓣蚌肉就这样毫无准备地暴露在空气之中,在两人的视线之下,饱满的阴唇轻轻抖动着,从肉缝之间猛地吐出一泡透明的粘液。
    空气中某种咸腥的情动气息瞬间浓郁得几乎能拧出水来。
    抵在岑有鹭后背上的肉棒又硬了几分,岑有鹭似乎还察觉到了一点湿意。
    “这么湿了?宝宝好骚……”尚清似乎很开心,惯常下沉的尾音都上扬起来。
    摸胸看穴可以,被叫宝宝岑有鹭反而有点羞涩,身下还在断断续续吐着水,嘴上却扭捏着。
    “谁是你宝宝,别乱叫。”
    “当然是你。宝宝,宝宝……”
    尚清一迭声地喊,显得有些笨拙。
    满腔喜悦不知如何发泄,就只能一只手钳着岑有鹭肩膀死死贴在自己身上,另只手中指轻轻沿着湿滑的肉缝上下摩挲,时而从表面滑过,时而分开肉缝,微微嵌入。
    仿佛粼粼海面上一尾灵动自由的鲸。
    “这里都这么湿了,想要吗?”
    说完,未免被岑有鹭拒绝,他立刻往里戳进了两个指节的深度。
    “嗯啊……”
    异物感太过刺激,岑有鹭原本就紧致的穴壁绞得几乎痉挛,尚清在湿滑的肉穴中竟然感受到了一点寸步难行的滋味。
    “别紧张,放松。我有好好学过,会让你舒服的。”
    他不停地啄吻岑有鹭的头顶,另只手隔着粗糙的布料不停用指甲刮擦敏感的乳孔,用胸前轻微的麻痒帮岑有鹭转移注意力。
    穴口凉飕飕的,全身却烫的快要冒烟。岑有鹭用尽全力遏制住双腿的抖动,尽量放松身体内部。
    良久,尚清就着淫液的润滑终于缓缓将中指尽根送入。
    除了心理上的刺激,岑有鹭几乎没感受到什么其他的快感,不由得怀疑尚清是不是骗她的。
    她质问:“插进来了……我怎么没舒服?”
    尚清发出一种类似于感叹和调侃的叹息,“这么急啊?”
    他揉胸的手下移,两指勾弄着拨开紧闭的阴阜,从中找到了一个硬起的小肉粒,手指轻轻拨弄一下。
    岑有鹭立刻被快感击中,原本已经松弛的肉穴神经性地收缩几下,后腰发酸。
    “啊……唔嗯……”大腿根开始发抖,岑有鹭疯狂地想要夹住腿躲开尚清越发快速地逗弄,却被人死死箍在原地。
    一手揉弄阴蒂,埋在花穴中的手指也跟着抽送起来。尚清腕骨凸起,细长的手指在肉壁四周摸索一圈,温热的指腹终于按在了岑有鹭体内的一块硬肉上。
    岑有鹭如遭雷击,狠狠一震,两处尖锐的快感仿佛一柄利刃,将她从里到外狠狠贯穿,而她就是一块湿嫩嫩滑腻腻的软豆腐,在快感之刃面前毫无抵抗能力。
    她眼前开始泛起一点晕厥前兆的黑点,四肢无力地抓着尚清的手试图扯开。
    “唔啊……嗯,慢,慢点……啊!不要两边……嗯啊,一起……”
    尚清见她被指奸得发懵,心口像一块吸饱了糖水的海绵,轻轻一戳就有甜蜜的汁液溢出。
    他趁乱又往毫无抵抗力的穴口塞了第二根手指。
    身下的性器硬得发痛,朝思暮想的人软绵绵地窝在怀中任他亵玩。眼前糜乱的场景太美,尚清连眨眼都生怕错过一秒,眼睛熬得通红,几乎是感激涕零地感受着手指上传来的触感。
    湿黏、紧致、柔软……
    尚清手指往外抽,被他捣成白沫的淫液顺着指根往地板滴落,操得红肿的穴顺着手指往外刮出一点艳红的穴肉,紧紧地环在他手指上,像某种玫瑰做的囚笼,将他心甘情愿地锁住。
    “岑有鹭,岑有鹭……”
    他简直不敢相信时间还有这样的美梦。
    百般滋味一齐冲上心头,尚清喉结不安地滚动几下,几乎失去语言能力,头脑一片空白,只记得岑有鹭的名字——那是他一切失控与克制的源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