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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3章
    勒在胸前的手松开,缓缓滑下落至腿间。
    “用不着他,我会让你舒服的。”
    第124章 57 残忍
    “用不着他,我会让你舒服的。”
    勒在胸前的手缓缓松开下滑至腿间,一把抓住毛发下那疲软瑟缩的东西。
    白项英像触电似的,腰部猛地挺起又落下,而后疯狂挣扎起来,并拢膝盖想要护住私处。
    霍今鸿一手死死禁锢住他的双臂和上身,另一只手执拗地lu动。胳膊被手指划出道道红痕,他像察觉不到疼痛似的,直到被夹得实在难以动作才不得已掰开对方的膝盖,用小腿交叠着抵住。
    被迫打开身体的无力感使白项英愈发恐慌。那是他心中无法克服的羞耻,一直以来他通过屈服和顺从来避免落入这样的困境,可这一次他做不到。
    那是霍今鸿啊!不是霍岩山,不是付聘,不是其他任何人,如果连他们之间也只剩下屈服和压迫,那自己苦苦维持的“体面”还有什么意义?
    “放,放开……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知道,哥哥,我在代替那婊子做让你舒服的事……交给我吧,我会比他做得更好……”
    “我不需要,我不需你做这些!”
    “不要我,要他?”
    “不……”白项英注意到对方语气上的变化,仿佛能预感即将到来的暴风骤雨,但又无力改变这一切。
    胸前的手臂如铁索般牢牢禁锢住了他,任他如何挣扎都无法撼动分毫。他不愿相信这是今鸿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力道,也不愿相信此时此刻正在发生的荒唐事,可无论愿不愿意身下的刺激仍在继续。
    霍今鸿抱着他厮磨,嘴上温言细语,手下却毫不留情。
    “不是?那为什么要拒绝我?刚才他帮你舔,你不是很开心么,在乔七面前,你说你有的是方法找乐子……”
    “我……”
    “怎么,只有他能给你乐子,我不能?在你眼里我还不如一个婊子?”
    白项英不堪忍受地露出哭腔:“他只是我花钱雇来的下人!你为什么要同下人比呢!”
    “下人……下人与你无亲无故,你给他钱,跟他做情人之间才会做的事,对我却丝毫不念旧情……为什么呢,哥哥,你好像对所有人都很宽容,唯独对我冷漠透顶。”
    回想起在金松饭店见到的那一幕。言语无法描绘的心痛,仿佛胸腔深处被狠狠挽掉了一块血肉。那不仅是血肉也是他的命,是他赖以生存的珍贵的过往,如今那里被生生掏出一个空洞,脉搏尚在,但血液冰凉。
    ——如果能吃掉他就好了,只有将他咽进肚里,这儿的洞才能够堵上。
    霍今鸿张开嘴,口鼻并用贪婪地吸取对方身上的味道,还有熟悉的花香。水下动静趋于狂躁,然而手里的东西却没有丝毫反应,仿佛在寂寞中自娱自乐的一场独角戏。
    “果然……只有我不行,只有我……”
    合紧牙关咬住嘴边的皮肉,撕咬,shun吸,将带有血腥味的唾液囫囵咽下去……这样还不够,他放下胳膊摁住白项英的膝盖,将那条腿紧贴浴缸掰到最大,另一只手用尽全力lu动。
    这一刻他突然意识到哥哥是如此的虚弱,哪怕现在自己赤手空拳,只要狠心花点力气就能轻而易举的控制住他。
    可是很久以前,小的时候,对方也曾高大和威严过。他仰视他,追逐他,讨巧卖乖地贪图他的偏爱,他笑的时候是多么可靠和令人心安啊!
    然而现在一切都变了,他再也见不到那样的笑容,也无从依靠和信任,就连曾经熟悉的身体都要重新摸索和求证。
    “哥哥,你记不记得那个时候我们一起睡觉,我憋得难受,你问我想不想要,然后用手帮我……你明明是爱我的,哪怕只有一点点呢。”
    霍今鸿提起这些,心里涌起一股酥麻的暖流,手上力道也缓和了些许。他想那时候哥哥是真的对自己有感情,温柔和宠溺不是装的,他分得清楚。
    “一直都是你在安慰我,帮我疏解,我从来没为你做过什么,给我个机会吧。”
    “今鸿,放过我吧……”白项英颓然仰靠在霍今鸿胸前,不知怎的就说出一句讨饶的话。
    “我是个残废,你再怎么做,我也不会有快感……”
    身体痛极了,也虚弱极了,即便现在对方完全松手他也没有余力挣扎。脖子,胳膊,膝盖,被强行按压和啃咬过的地方火辣辣的,更别提全身上下最柔嫩的地方被那样粗暴地摆弄。
    ——没有快感,有的只是羞耻和疼痛。
    霍今鸿扳起他的下巴,侧头一寸寸亲吻他的喉结:“能在外人面前脱裤子,却不肯对我有快感……”
    “今鸿……”
    “哥哥,你好残忍。”
    白项英知道对方误会了自己的意思,但误不误会已不那么重要,一切辩解在事实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吻停止了。
    他艰难地扭动脖颈,对方也刚好抬头,一瞬间四目相对。
    “是的,我只当你是弟弟,是司令托付给我的工作……我永远不会对你这样的小孩有快感。”
    第125章 58 没用的宠爱
    “我只当你是弟弟,是司令托付给我的工作,我永远不会对你这样的小孩产生快感。”
    白项英颓然仰靠在霍今鸿的肩膀上,侧头,抬眼间四目相对。两人的视线从未如此相近过,然而又仿佛隔了千万重冰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