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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5章
    凤凌路上不闲着,对苏容说:“哎,姐,累死我了,收拾了一夜,才将那些东西都入库。”
    “既然这么累,怎么不在宫里歇着?”苏容问他。
    “那不行啊,忙了这么久,好不容易出去玩,我怎么能不去呢?”凤凌打着哈欠,“我也要去玩。”
    苏容好笑。
    周顾看着凤凌,忽然说:“我听说有礼部尚书张老大人家的嫡孙小姐,喜欢你?拦了你几次了?”
    凤凌面色一僵。
    苏容顿时来了兴致,“礼部尚书家的嫡孙小姐?昨儿人太多,我不曾注意,长的好看吗?”
    她想想礼部尚书张礼信一大把年纪了,看不出年轻时好看不好看。
    凤凌哀怨地看了周顾一眼,“姐夫,你是不是想把我踢出宫去?我如今与子夜和暗卫们一起住在凰殿,是不是碍您眼了?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
    周顾笑,“谁让礼部尚书张老大人托到了我这里,老大人一把年纪了,又为我与小七的婚事劳心劳力,我总不能听而不闻,视而不见吧?”
    凤凌说:“我没想成婚。”
    他是暗卫,成什么婚。
    苏容道:“你可以成婚的。”
    周顾点头,“没错。”
    南楚王也说:“如今你都入朝了,也是朝中官员了,自可以结婚生子,礼部张老大人家的孙女,那个嫡出的,孤见过,是个挺漂亮的小姑娘。”
    凤凌拒绝,“我不要。”
    苏容看着他,“我没弟弟,你也是我弟弟了,成了家,将来有了孩子,还喊我一声姑姑呢。”
    凤凌挠头,“姐,我觉得还是做暗卫好。”
    “就你这样的,还暗卫呢,明卫还差不多。”周顾在江宁郡时没瞧见他,但在京城他可是一直跟在苏容身边,哪有半点儿暗卫的样子。
    凤凌叹气,“姐夫,我对您不差吧?您别拆我台啊。”
    周顾没话了。
    苏容笑着说:“张老大人家的小姑娘叫什么?还挺有眼光。”
    南楚王知道,“叫溪云。”
    苏容点头,对凤凌说:“倒也不急,如今你不想成家,就让你姐夫帮你回了,反正你还年少,以后慢慢会有让你喜欢的想成家的姑娘。”
    凤凌不太情愿地答应,“好吧!”
    马车来到主街,四人下了马车,沿街闲逛。
    在路过一家脂粉铺子门口,两个姑娘手挽着手从里面走了出来,有说有笑,其中一个粉色衣裙的姑娘一眼瞧见了什么,立即大声喊,“凤公子。”
    凤凌听见这声音,本来还在南楚王身边说话,“嗖”地就躲了,人转眼就不见了。
    粉衣姑娘跺脚,“又让他跑了。”
    苏容听到动静,与周顾一起回头看去,是个挺漂亮的小姑娘,她问:“那就是张溪云吗?”
    周顾点头,“应该是。”
    南楚王笑呵呵地说:“对,是那个小丫头。”
    这时,张溪云也发现了南楚王等三人,她眼睛睁大,整个人都呆了,须臾,她一下子脸红透,然后红了又白,有些手足无措。
    还是她身边那个蓝衣姑娘扯了她一把,拉着她走了过来,屈膝福礼,拜见三人,“王上、太女、太女夫。”
    南楚王摆手,“如今在街上,不必多礼。”
    二人平身站定。
    南楚王问:“小姑娘,你喜欢凤凌那小子啊?”
    张溪云垂下头,极小的声音“嗯”了一声,哪里还有刚刚在街上大声喊人的模样。
    “这小子,还不开窍,你先追追看,若是追不上啊,就换一个,别太死心眼。”南楚王以过来人的身份笑着说了句,便摆摆手,“去吧,自去玩吧!”
    三人走远,张溪云苦下脸。
    她扁着嘴快要哭了,问身边陪着她一起的蓝衣姑娘,“孙姐姐,我完了,我做错事儿了。”
    蓝衣姑娘是户部尚书孙淳望的孙女,叫孙可依,她宽慰道:“王上没有怪罪你,没事儿的。”
    “王上是很好说话,可是我撞到了太女面前。”张溪云带着哭腔,“太女一句话都没说,凤公子一直喊太女姐姐,我肯定完了。”
    “据我祖父说,太女是个十分干脆的人,若是觉得你冒犯,当时就会发脾气,如今她没有发落你,也许说明太女并没有怪罪你。”孙可依拽了她,“走吧,若你不放心,赶紧回去找张爷爷,听听张爷爷怎么说,是不是该上折子,向太女请罪。”
    张溪云点头,赶紧回了家。她在外面闯了祸,自然要找祖父为她善后。
    第804章 桃园(二更)
    礼部老尚书张礼信好不容易趁着太女生辰休朝三日,准备在家里歇三天,什么也不做。毕竟忙碌了这么久,可累坏了他这把老骨头。
    没想到,孙女哭着回来,对他说,冲撞了太女,他吓的整个人都激灵了,连忙问怎么回事儿。
    张溪云带着哭音说完经过,张礼信松了一口气,“原来是这样啊。”
    他绷起脸,“姑娘家家的,怎么能如此不知矜持?当街对人拦截,大喊大叫,像什么话?”
    “爷爷。”张溪云知道错了。
    张礼信没好气,“凤公子既然躲你如瘟疫,你便不要再纠缠了。”
    “我没纠缠,我就是见到他很开心,想跟他说几句话,谁知道我刚一开口,他人就跑了。”张溪云十分委屈,她自觉不是跋扈的姑娘,虽有些小骄纵,但也不至于让人见了就怕的躲了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