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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哈哈哈。”杨钟忍不住笑出了声,转头就看到自家boss神色晦暗莫测,他立刻识趣的将笑收了回去,“对不起,南总,我没忍住。噗—”
    南楚视线从男孩儿身上挪开,“不用了,你走吧。”
    “那好吧。”男孩儿似是有些可惜,“你长的好看,我挺想和你有一腿的。不过既然你没兴趣,那就算了,反正好看的人多的是,不缺你这一个!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男孩儿的话直白露骨,杨钟下意识地看了眼南楚。
    “嗯。”南楚面色如常,“祝你早日找到下一个。”
    男孩儿转头就走,走到一半突然回过头来,“对了,忘了告诉你了,我叫陈誉!你叫什么啊?”
    “陈誉?”南楚喃喃出声,眼神不自觉又落在了陈誉身上,“我叫南楚。”
    “南楚,你喝多了,回去记得喝醒酒汤,不然明天早上起来会头疼的!”陈誉边往后退边朝他摆手。
    南楚又勾了勾唇角。
    杨钟不免有些惊讶,他入职三年,看到boss笑的次数屈指可数。但是今天boss因为这个小明星一晚上就笑了好几回!
    回别墅路上。
    “南总,您今晚喝的有点多,胃有没有不舒服?”
    南楚摇了摇头,“没事,这几杯酒不至于,当年应酬喝的酒可是今晚的几十倍。”南楚有些微醺,但意识还很清醒,只不过话比平常多了些。
    “从前那是逼不得已,如今您才是控局者。”
    早些年,南氏在京城也算小有名气,但和那些京城赫赫有名的大集团还是没法比。
    七年前,南楚的父母在回公司路上出了车祸,不幸遇难。
    公司里大股东们都对南氏掌权人的位置虎视眈眈,纷纷拉拢人心,以求上位。
    身在米国留学,年仅十七岁的南楚放弃在米国攻读博士的机会,秘密回国。仅仅用了三天就让公司里的老股东全部投赞成票将他推上掌权人之位。
    没人知道那三天南楚究竟做了什么,但的确让所有想要争权的大股东松口了。自此之后公司上下无一例外都对南楚敬畏有加。
    而南楚掌权不过四年就以雷霆手段将南氏发展成京城最大的商业龙头。
    ——
    “那些年的情与爱,终究还是错付了!”
    片尾曲响起——
    陈誉意满离地关掉电视中播放的《甄嬛传》,起身走到浴室,褪去衣物。
    精瘦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之中,宽肩窄腰,一双大长腿笔直而有力。
    陈誉低头欣赏了片刻,就被胸膛处一个小小的牙印吸引住了。
    “芜湖~是南楚的牙印!”
    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澡也顾不得洗了,坐回沙发开始摆弄自己胸膛处的那处牙印。
    “他咬出的牙印可真漂亮啊,什么时候他能再咬我一口呢?”
    想了一会儿,陈誉打开电脑中存档的南楚的行程表,“他明天要去拍卖会?好叭,看来明天拍卖会上又得主动找个炮灰欺负我了。最好是在南楚眼前欺负。”
    第3章 谢谢你谢谢你谢谢你
    别墅
    “南总,如果您没什么其他吩咐,我就先撤了啊。”杨钟恭敬地站在南楚面前。
    南楚坐在沙发上随意应道:“好,你回去吧。”
    “欸!”杨钟转身欲走。
    “等一下”南楚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突然又叫住了他,“那个,家里有醒酒汤吗?”
    “醒酒汤?”杨钟停下转过身来,“有倒是有。只不过您不是从来不喝醒酒汤的吗?说味道奇怪。”
    “突然觉得也没有那么难喝了,你去找吧。”
    杨钟:“好的,南总。”
    浴室里,烟雾环绕,南楚闭眼站在花洒之下,任由水流打在自己的身体上。
    昨晚那人跟条疯狗一样,他虽然意识不清,但还是对那人近乎撕咬的亲吻历历在目。身上的那些红痕也始终提示着他们昨晚疯狂的一夜。
    “我一定要找到你。”
    南楚因为厌性障碍,多年来一直清心寡欲,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可自从昨晚与那人一夜风流后,他好似体会到了别人口中灵魂共颤的感觉。
    没有吃过肉的时候自然不会多惦记,可吃过之后……
    如果能够找到那个能和他xxoo的男人,那么他不妨将人养在身边。
    ……
    第二天晚上,南楚去参加慈善机构举办的大型拍卖会,这次他过去是为了拍下那幅“梅青图”,听线人汇报海外的林崇仁先生十分喜爱这幅画,但一直没能得到,此次,南楚想要拓展海外市场,对林崇仁不免要多费些心思。
    “梅青图”是重点拍卖的物品,放在最后拍卖,南楚坐在位置上百无聊赖,前面几件拍品他没什么兴趣,想了想起身出去打算透口气。
    结果又碰上了昨天救下的男孩儿。
    陈誉穿着不合身的白西装,站在一个女人旁边,正在翻白眼。
    有意思。
    南楚对陈誉的印象不错,正好他也没有什么别的事情,因此没有急着离开。
    南楚站的地方是个拐角,因此前面两人并没有发现他。
    “陈誉,你在这儿跟我翻什么白眼,我说的难道不对?娱乐圈里好看的一抓一大把,你不愿意去陪睡,有的是人愿意去!反正房卡已经给你了,你今晚要是不去,就等着被公司雪藏吧!”那个女人碍于场合,压着声音,但还是一字不落地落进了南楚的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