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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男人刚离开,另外的男人又找上来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挂在墙壁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下午五点半。
    戚喻觉得自己已经废了,腰像是刚装上去的一样,下身肿胀热痛,腿根疼到合不拢,手臂抬都抬不起来,嗓子干得要命,在床上挣扎了好一番,才终于面目狰狞的下了床。
    丢人,还好小叶子不在这里。
    身上头发都很干爽,没有黏腻的感觉,看来男人已经给她清理过了,被打湿的床单不见了,换成了带着淡淡香氛味的淡紫色四件套。
    男人就听到动静,赶紧把一直温在炉灶上的粥乘好端进房间,床头柜有一杯温度适宜的温水,她刚醒来需要补充水分,唐随遇扶着她,喂她喝水。
    戚喻急急喝了大半杯,嗓子有了水分的滋润,终于没有火烧一样的辣痛感。
    “你昨晚怎么进来我房间的?”戚喻推开杯子,拧起眉头,质问他,她明明反锁了的。
    男人纤细匀称的长指,慢条斯理的抽出两张纸巾,给她按压残留在嘴角的水渍,“窗没关。”男人理不直但气壮。
    ???
    。。。
    女生嘴角抽了抽,无语,赫赫有名的房地产大亨,不走门却干起爬窗这种勾当!亏她还担心他再被蚊虫叮咬,体贴的在客厅熏了香洒了药,结果他就是这样“报答”她的?
    “肚子饿不饿,给你盛粥吃。”唐随遇把她抱起,放到床沿上。
    “饿,渴。”说完戚喻扑到他脖子上,张嘴咬住他的脖颈,用牙齿叼起一块肉,用力咬住,“我是吸血鬼,我要吸你的血。”
    “任君采撷”
    唐随遇嘴角勾起,扶着那截细腰的手揽得更紧了。
    戚喻闹够了,从他身上滚回床上,睡裙翻起,底下没穿内裤,穴口红肿异常,戚喻看到面前的人眼神明显变了,幽深黑眸意味深长,赶紧把裙子翻下,钻进被子里把自己从头裹到脚。
    闷闷的声音从被子里传出,“我,我还疼着呢,你别又来,也不懂节制,都那么大,”年纪了…从被子缝隙看到他面色越来越沉郁,戚喻怂怂的把没出口的话尾吞下。
    “不碰你。”
    唐随遇轻笑,把被子拉下,“别闷着。”
    “起来吃东西了。”
    在海市,晚上七点已经黑幕袭地,灯红酒绿,纸醉金迷准备开始上演。
    在祖国南方一个风景秀丽的小村庄,七点才开始日暮,天空犹如火烧,橘紫色的日光布满整块天空,漫天霞光笼罩着日作归家的人们,天连地,地连天,像是一幅漂亮的油画。
    “好美。”
    戚喻不自觉感叹,夕阳照在身上像是被渡上了一层佛光。
    唐随遇在她身后拢着她,双手环住腰,下巴搁在她头顶上,由衷赞叹,“确实很美,海市看不到这样美的景色。”
    男人身材伟岸,肩宽腿长,190的身高,将167的戚喻衬得十分娇小,她才到他肩膀那里,被他这么压着,感觉像顶了个千斤顶。
    两人就这么安静的欣赏了好久的夕阳,直到那轮红日完全被地平线吞没,不知道干嘛,戚喻提议四处逛逛。
    俩人在村子里兜了一圈,戚喻领着人到村口那棵榕树底下,围观起村子里的叔伯下象棋。村子不大,有什么消息很快就流传开来。大家一早就知道小戚家来亲戚了。
    村子里的人都很和善淳朴,看到他们过来,纷纷主动热情的招呼着。
    “小戚吃饭了没呀,我家有饭,去我家吃一口?”
    “吃了嘞,宁姐,您客气。”
    “小戚,怎么这两天不见小曲人呢。”
    “她家里人来接她回去了,家里有点事,走得急,就没来得及跟你们告别。”戚喻嘴角始终挂着和善的笑意,对村民的问话应对自如。
    “小戚,你叔叔会不会下象棋,不知道有没有这个荣幸可以请教一下。”刚结束一局的柳伯问道。
    柳伯是村里的干事,负责处理村里大大小小的事务,浓眉大眼,和蔼可亲,对谁都是笑眯眯,是个可敬可靠的长辈。
    戚喻正想摆手拒绝,没想到身旁的男人竟然主动走到位置上坐下。
    “您客气,称呼我小唐就行,我还要多谢这段时间大家对我家小鱼的照顾。”唐随遇姿态谦卑,对着柳伯和围观人群低下头颈,诚挚的感谢道。
    众人纷纷摆手,表示他太客气,来者都是客,柳兴村待谁都是亲人。
    并不激烈的厮杀,唐随遇走了最后一步,棋面彻底被对面困弊,宣布投降,“柳伯,您技术太好,我自愧不如。”
    “哈哈哈,是你年轻人,让着我这个老头子呢。”柳伯高兴的拍了拍唐随遇的肩膀,笑得合不拢嘴,他人老技术不老,还是无敌手啊。
    戚喻诧异的看向正谦虚附和的男人,只见对方面色不改,彩虹屁跟竹筒倒豆子似的疯狂输出。
    乡村的夜晚宁静而美好,回家的路上,要经过一条小河,月光照映在水面上,水光潋滟,波光粼粼。
    戚喻直接走到岸边坐下,挽起裤腿,光着脚丫踩进水里,河水冰冰凉凉,驱掉了一些夏日的暑气。
    “凉。”唐随遇弯下身子,伸手握住她的手臂,想把她拉起来。
    “不凉。”戚喻反手拉住他一起坐下。
    唐随遇无奈,顺着她的力道到她身旁,直接脱下身上的短袖,折好垫到她屁股底下。
    戚喻双脚撩动水面,月亮被打成一片片碎片,她蛊惑着他,“很舒服的,你试试。”
    唐随遇脱掉鞋子,挽起裤脚,学她踩着水然后用脚尖往上挑动,两人如同孩童一般,乐此不疲,水柱一次比一次高。
    旁边有萤火虫在飞舞,戚喻一伸手,就抓到了一只,摊开手掌,那只萤火虫躺在手心,尾巴泛着淡淡绿光。
    “看,萤火虫。”女孩梨涡浅笑,眼睛亮晶晶的。
    “我小时候经常玩,拿只白色布袋,抓一大堆,拿根小棍挑着,装成是灯笼,和小伙伴们在村子里游逛。”
    说起小时候,戚喻神采奕奕,眉尾都带着喜意。
    唐随遇是第一次,在现实中看到萤火虫,小小的飞虫,淡弱的光,却照亮了自己女孩的童年,让她回忆起来都是笑意盈盈的模样。
    “一定很有趣。”唐随遇抓过她的小手,给她拍去掌心的灰。
    “是啊,但是我们绕着村子走一圈就放了,闷在袋子太久萤火虫会死的。”
    “宝宝很有爱心。”
    女孩聊起小时候的事,就像水库开了闸,讲起来滔滔不绝,唐随遇眼眸缱绻温柔,侧着脑袋,安静的注视她,时不时应和两句。
    戚喻兴冲冲说到和小伙伴去稻田掏鸟蛋,被大鸟追着啄的趣事,才察觉到旁边的人安静得有些过分,转头去看,男人眼里的爱意,漫溢流转,眼睛里只装得下面前的人。
    戚喻被他眼里的情意烫到,脸蛋带上红意,此刻忽然很想亲他。
    “阿遇,要接吻吗?”
    唐随遇笑了笑,不应答,用实际行动代替,将女孩抱进怀里,珍视般紧拢着她,低下头看她,期待的等着她的下一步动作。
    戚喻双手环抱着他的脖颈,盯着他的眼睛亮闪闪,像是装了万千星辉。
    轻轻贴上他的薄唇,有些凉,伸着舌尖舔舐,像在品尝一块美味蛋糕,食髓知味,缓慢又轻柔。学着他以往动作,用舌头撬开他的牙关,勾着他的舌头吸吮,津液随着嘴角滑落。
    男人似乎对她略慢的动作有些不耐,自己掌握主动权,将女孩的舌尖勾进自己嘴里,又重又急的含吸,舌尖撩拨着舌尖,画面色情无比。
    这个吻,持续了足足有十分钟,分离的时候勾着一条银丝,女孩眼角湿润红冶,微张的唇瓣已经有些红肿,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媚意,看得男人的肉棍都硬了。
    因为某人的一柱擎天,戚喻被硌得有些难受,看到男人眼中情欲满载,怕事态会往不可控方向发展,急忙道,“放我下来,我还要玩水。”
    唐随遇生出坏心,逗弄着她,像女上交合那样,狠狠用力向上颠动,肿胀的肉棒,挤着柔软的长裙布料陷进她的腿根。
    戚喻被吓得惊呼出声,“唐随遇,不要这样。”原本已经起身,被他这么一弄,整个人直接往他怀里撞。
    胸前饱满的软肉,撞上他硬朗的胸膛,有些痛,因为冲击力,被迫下坐,小穴被他充血挺立的肉棒猛击着,就这么一下,戚喻感觉小穴已经反射性流出爱液,内裤都湿了,在心里暗暗吐糟自己这具不争气的身子。
    唐随遇立马察觉到了她的异样,胸腔微颤,带着闷闷的笑意,“宝宝这是,湿了?”
    “宝宝这是有多渴望我。”男人越说嘴角弧度越大,伴随着天空圣洁的明月,温润尔雅的男人变成了一只蛊惑人心欲望的妖精。
    怕他会在这里做出少儿不宜的举动,戚喻赶忙讨饶,“不要了,今天已经做了几次,我下面还痛着呢。”双手轻轻揉搓玩弄起男人漂亮的脸蛋,又去亲亲他的眼睛,满脸都带着讨好。
    看她怕得不行的样子,唐随遇原本逗弄她的心思也歇了,“不做,不做。”然后把她放在腿中间坐着,让她继续玩水。
    戚喻用脚尖不停地搅动水面,想起刚刚下象棋的事,笃定点明,“今晚你是故意让着柳伯的吧?我记得你棋艺很不错。”
    唐随遇在给她按摩着肩膀和腰背,手渐渐往上移动为她按头部的穴位,“柳伯老人家,下棋比我多许多年,他技术比我好很正常。”
    戚喻被他按得舒适无比,原来他还记着她偏头痛的毛病。
    “少来,你的棋艺可是受到过‘棋圣’韦上元韦老师的夸赞。”
    “柳伯他老人家怎么可能下得过你,我知道你是为了我,让了。”
    “谢谢你,阿遇。”戚喻回过头,注视着他的眼睛,神情格外真挚的,向他致谢,“我知道你都是为了我,感谢他们对我的照顾,所以刻意谦让。”
    他家境优渥,生活条件,为人处世,从来都是高人一等的,却为她向远不如他的乡亲谦卑。
    唐随遇正在给她编辫子,低头在她唇上偷了个香,嘴唇轻磨着她的唇瓣,用气音轻声道:“应该的,宝宝。”
    两人直到晚上九点才回去,不过戚喻是被抱回去的,因为她直接困到一头栽进男人的怀里。
    唐随遇在柳兴村的这几天,过上了梦寐以求的安逸舒适的生活。
    白天和女孩翻土地播菜籽,是37年中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小小的种子,栽进沃土然后撒上肥料,就会长成绿油油的蔬菜。
    晚上就缠着她做爱,从沙发到浴室,厨房,餐桌,甚至小茶几,都留下了他们的汗水和爱液,可惜女孩体力太差,总是被做晕过去。
    戚喻这几天总是莫名其妙感到心神不宁,心脏没来由的慌乱,总觉得被猛兽盯上了,然后对方藏在阴暗处蓄势待发,随时扑上来撕咬。
    她觉得很不舒适,哪哪儿都不对劲,总觉得要出事,给小叶子打了电话,知道她那边一切都好之后,又见这几天风平浪静,无事发生,才暂时放下心来。
    可是,该来的总会来的。
    果不其然,这天一大早,唐随遇的特助,李闻报告了一个重大消息,唐氏集团与政府合资新建的扶贫景区,脚手架倒塌,造成一位工人身亡,13位伤者不同程度的受伤。家属和工地的工人们,正在宁城分公司门口拉横幅讨说法。网络上已经出现了铺天盖地的猜疑和舆论,公关部正在紧急调查和公关中。
    李闻现在已经在门外焦急的等候。
    他接电话开的免提,事情戚喻听了个大致,还未等他开口,主动叫他赶快回去处理。
    唐随遇嘴上应好,表情凝重,眼眸里是戚喻看不懂的深意。
    戚喻知道他在犹豫什么,向他再三保证,让他放心,自己就在这儿,不会再跑了。
    唐随遇离开之前,一步三回头,神情凝重,生怕她又像之前一样消失不见,他真的没办法再承受与她分别的痛苦。
    哪怕她信誓旦旦的承诺了,他也不敢百分百的相信她这句话。
    才走出几步,男人猛然转身将她拉进怀里,隔着衣服在她胸口上狠狠吮上一口,直到那块嫩肉变红,戚喻被他吸得有些痛,但只是轻拍他的背安抚。
    “记号。”
    “这是记号。”
    唐随遇嗓音喑哑,重音强调。
    戚喻抱紧他,小脸埋进他的胸膛,乖巧的应和,“好,你乖乖回去处理事情,我就在这里等你回来,好不好。”
    “你放心,我真的不会再跑,以前的事,我等你回来,我们慢慢说开,好吗?”
    他镜框有些歪斜,戚喻伸手帮他扶正,捋顺他有些凌乱的发丝。
    “去吧。”
    唐随遇这才依依不舍的出了门。
    戚喻站在门口目送,直到车子越来越小,刚要转身进屋,身后传来了一句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声音,脚下像是被钉子钉在原地,她想跑却动弹不得,喉咙下意识发紧,浑身颤栗,连回头都做不到。
    身后的男人,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
    男人诚挚的道歉,伴随着肉体重重砸在地的声音,嘴里还在不停的道歉。
    “七七,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