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久了，他还记得手掐住雪白嫩肉的感觉，还记得咬住它时，它晶莹可口的泛着红晕。
    虚灵想着，手不知不觉移到了雪团上。
    “别。”你敏锐捕捉到他眸色忽暗，企图后退躲避，可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他一眼洞穿，雪团蓦地被一只大手包住，手上施加的力量强迫你只能贴近他。
    “我找了你很久，担心你跟了别的野男人跑了，更担心你死了。没想到，你成了风头正盛的花魁。”
    “炽热的大掌重重一捏，激得那一小片的皮肤都酥麻了。
    “你又当了妓女。”
    他愤愤道，压着邪火。
    你感觉到哪里不对劲，手努力想推开虚灵，可他稳如一座山，不仅推不开还缺箍着你越近。
    “搔首弄姿，以色侍人。你很喜欢？”
    你恼怒反驳，“我只有这个谋生之道，而且这是我自愿的事情。道长以为天下的女子都能跟您一样，从容自由的吗？”
    “那我给你自由呢？”
    身上的布料忽然一褪，圆润饱满的雪团跳了出来，虚灵轻易捕捉到，并没有着急逗弄，而是带着发泄带着一股子疯劲掐。
    “道长！”你疼得惊叫一声，他阴沉着脸大掌堵住你的嘴。
    你刹那红了眼眶，眼泪奔涌而出。
    虚灵意识到自己失态，松开手。
    他实在没忍住。
    他夜里总能梦到你，梦到把你顶到极致，全部喷给你。可你现在就在他面前，他情不自禁，你却这般受辱。
    你转过身，穿上衣物，冷冷道：“我想要的自由，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我做妓女，这是我的事情，与道长无关。如果道长觉得你我睡了一觉之后就能把我当成你的女人，那当真是可笑。不过一夜春情，我陈汝，什么男人没睡过。”
    虚灵没有说话。
    他忘记了你是个妓女。
    一介下贱的妓女，怎么会一辈子忠于他。
    他竟然还妄想着娶你，还以为你会愿意与他做夫妻。
    他还为了你受了杖刑，本打算从此脱离道家，若非师父劝说让他游历过后再说打算，他真就抛却了过去，再堕红尘。
    虚灵并不知道，你的内心有多么煎熬。
    你犯了大罪，一个道长被你所糟践，而他竟为你萌生这种念头。
    你根本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这么多年，你唯一动情过的唯有李珹。
    虚灵的热忱，你都有些害怕。
    谁会信一个道长的许诺？只因是你让他初尝到女人的滋味，他就能给你将来？
    你早就不是年轻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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