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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下一刻,小女孩的动作停了下来,显然是被符纸影响了。
    溪庆输入让女孩自行取下符纸的指令,小女孩的手腕微微颤动着,但无法移动,只能保持原本的动作。
    “我靠,这程序太弱了,它自己的程序,它被一张符纸克制了。”溪庆想骂人了。
    这么想着,他调出了环境的参数,将周围气流的流速一点一点调大。
    黄色的符纸被一点一点掀飞,孟知研急了,她伸出带血的手指点在女孩额头上。
    “嘿,溪庆加油,这不轻轻松松解决她!”眼见溪庆这边落了下风,邱和安急忙大喊。
    溪庆立刻将风速数值调整到了最大,这次符纸直接被掀飞。
    “呼,还想给她贴符纸。”溪庆挑了下眉,非常得意。
    “妈妈!”小姑娘再次叫了起来。
    孟知研为了贴符纸和小姑娘离得很近,来不及闪躲,立刻被小姑娘抱入了怀中,她扭动着身子挣扎,却感到束缚越来越紧。
    “妈妈,我可以回到你的肚子里吗?”小姑娘声音软软的,说出来的内容却格外瘆人。
    “哇!”旁边的男人醒了,看了这边一眼,发出一声凄厉的尖叫,一翻白眼,再次晕了过去。
    邱和安和溪庆同时笑了出来,这哥们太滑稽了。
    “不可以!”孟知研大喊着,她疯狂摇着头。
    她记得家中的长辈说过白衣服的小鬼战斗力比较一般,自己学了这么久的符咒,怎么如今要栽在这么一个小鬼手里了?!
    “溪庆,他们两个万一有一个是鹿呢?”邱和安止住了笑意,突然问道。
    “你说怎么办?”溪庆转过头,问她。
    “直接干掉。”邱和安一点都不含糊,立刻决定。
    “嗯。”溪庆点点头,继续观察画面。
    小女孩委委屈屈地看着孟知研,小声说道:“你不是我妈妈,那我就吃了你。”
    她张开了嘴,嘴角一点点裂开,逐渐撕裂到耳朵的位置。
    溪庆清晰地看到那张开的口腔里,里三层外三层都是尖尖的三角状牙齿,喉咙深处一片漆黑。
    一阵寒意从溪庆后背涌了上来,传统的鬼怪一般不会这样设计。
    这个小姑娘虽然有着人类的外表,但在溪庆看来,这更像是某种披着人类外衣做伪装的生物。
    小姑娘张开口,将孟知研整个人生生吞了下去。
    溪庆和邱和安都傻在了屏幕前,即使不在现场,隔着屏幕看到这一幕仍然具有很大的冲击性。
    “你记得……咒那部电影里的佛母吗,这个女孩嘴里面,很像佛母。”邱和安小声说着。
    “我记得。”那是少有的让溪庆感到晦气的电影,他点点头,后背的汗水打湿了衣服。
    “我们这里……足够安全吗?”与邱和安的声音一同响起的是系统的播报。
    【十三号玩家死亡,游戏继续。】
    “可能吧……”溪庆转回头,满脸惊恐地盯着门口,他总担心从哪里冒出一个奇怪的东西。
    “我们不会也这样死掉吧。”邱和安已经开始哽咽了。
    那女孩小小的身子将孟知研整个吞下,肚子却没有一点撑开的迹象。
    “妈妈,我可以回到你肚子里吗?”小姑娘转过头面向一旁吓傻了的男人,歪着头问道。
    第93章 来一手借刀杀人
    刚才孟知研和女孩的对话男人都听到了,他冒出一身冷汗,再被强劲的风一吹,整个人都像是刚从水里打捞出来一样。
    “可以可以!你别杀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男人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对着女孩连声求饶。
    “还不解决掉他们两个吗?”邱和安忍不住问道,怎么溪庆看这些还看上瘾了。
    “再等等,我想看看会怎么样?”溪庆小声说道。
    女孩走到男人面前,伸出手,掰开男人的下巴,而后,将整个拳头塞入他的口中。
    “我去!”邱和安瞪大了眼睛,她被眼前的一幕吓到了。
    男人的嘴由于长时间无法闭合,嘴角溢出了一些液体,女孩的手继续向里面伸着,嘴角渗出了更多的红色液体。
    接着,男人的脖子不受控制地一点点后仰,有轻微的骨头破裂声响起,他的整张嘴大开,皮肉从嘴角位置一点一点撕裂开。
    “这是个什么情况?”邱和安凑近屏幕,仰着头看得更清楚。
    她回头瞪着溪庆:“这个女鬼把那个女生吃了,然后这个男的又把这个女鬼吃了?”
    这是什么奇葩操作,这个游戏的设计者脑回路不太正常。
    “嗯,那个小女孩要那个男的做她妈妈,大概率接下来那男的肚子会撑起来。”溪庆没什么表情,凭借他的经验,大部分恐怖情节都会这样设计,没什么新意。
    果然,男人的整张嘴都被撑开了,小女孩的身子被塞进去了半个。
    “咳咳……”邱和安再也没法忍受这样暴力的画面,她趴在桌角,捂住自己的口鼻,抑制干呕的冲动。
    女孩整个身子都进去了,那截青灰色的小腿露在外面,踢掉了鞋,彻底进入了男人的身体。
    “我靠,这玩意。”溪庆忍不住骂了出来,她看着男人坐在地上的样子,皮肤上泛起一层鸡皮疙瘩。
    男人的肚子就像怀着两颗西瓜那么大,身前的衣服崩得死死的,他脸上呈现出一种餍足的神色,皮肤呈现灰白色,眼球向上翻着,嘴角挂着微笑,只是那里已经撕裂,淡黄色的组织液将红色的血迹冲淡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