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途 作者:寒灵犀
分卷阅读15
殊途 作者:寒灵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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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传授防身之术,外公疼外孙,就把那防身之术隔代传给了管箫,当然,这也得管箫自己肯学能吃苦。事实上,管箫之所以个子长不高,有一半的原因在于他从小习武。
看到刘迪跃跃欲试,管箫又说:“等一下!单挑之前咱们先把话说清楚!”
刘迪不知是计,仍然不忘占口头便宜:“说清楚?一会儿你输了情愿给我当小*三么?哈哈哈,老*子对男的没兴趣!”
“无论打赢打输,这场打完了,我们之间的事也就结了,不要再胡搅蛮缠。”
“哟!听你这意思,就算我今天把你打得半死,你也没有怨言咯?”
管箫不回答,反问:“你敢不敢答应?”
“一言为定!”
管箫终于露出笑容:“你说你喜欢妹子,那我就把你这边胸也打肿——给你丰了胸,饥渴的时候你可以自*摸!两边一般大,手感更真实!”
轻易不对撕的人一旦开口,揶揄嘲讽技能不要太夸张。刘迪说了半天话管箫不为所动,管箫一句话刘迪就大怒。
刘迪率先出手。他是有把子力气的,拳头伸得又快又狠——管箫也同时伸手,以右掌接对方拳、卸力、拖带一气呵成。刘迪完全处在懵的状态,只觉得拳劲打在棉花上,然后手腕一阵剧痛,他还来不及叫,身体就被管箫拖带过去。
一众狗腿子完全没搞懂发生了什么,他们只看到刘迪似乎脚软了一下然后身体就向管箫扑去——谁能想到一瞬间发生了这么多动作?
管箫左手已经握拳蓄力收在腰间,只等刘迪身体被拖带过来贴身之后照其肚子出击。管箫是不愿意被别人看到他的手段的,这般算计实在迫不得已,再者,肚子是块软肉,打在上边既给了刘迪教训又不容易让人瞧出破绽。
也许命中注定刘迪不应该挨这一记闷拳,天台通道门口猛然传来一声:“管箫!”
是徐拓朗!来了好多人!
管箫不愧是打架经验丰富的老手,硬生生收了左手拳力,右手牵引之力却不减,配合刘迪身不由已的靠近,他再来一个侧滑——哎呀!
众人看到的,是刘迪和管箫同时摔倒,而且刘迪正好压在管箫身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2 章
尽管管箫摔倒之前已经卸去自己身体的下挫之力,但无奈身体之上压着一个刘迪,这一通假摔其实摔得不轻,再加上天台地板是粗水泥的,稍微膈着一下都疼呢!管箫虽然是习武之人,但这身皮肤却是实打实的高中生皮肤,隔着衣服挫在水泥地上,皮肤不破也得有红痕。
多亏了徐拓朗多此一举的喊声,刘迪不仅没有挨到拳头反而占了大便宜。他突然之间“推倒并压着”管箫,这让原本就思想不纯洁的一众高中生不免心生遐想。
刘迪的手腕还在痛,他本能感觉不对劲想要立刻爬起来。双手撑地支起身体,刚刚好跟躺在地上的管箫四目相对。
管箫眼里的冷淡不知何时已经烟消云散,取而代之的,是水汪汪的纯净无辜。这种转变,仿佛季节更迭一般自然无声亦无迹可寻。那是两汪深不可测的湖水,刘迪一颗心没来由就扎进湖水里潜入,再也浮不出来。
一瞬间的吸引未必就是因为爱情,刘迪看着那双眼睛,忽然有一种愧疚感,愧疚自己不应该欺负管箫这样瘦瘦小小的学生。这感觉,正如当日徐拓朗光着身体按住管箫准备开揍时的感觉。
谁都有弱点,只不过,这世上吃软不吃硬的人太多。
刘迪迟钝了几秒,徐拓朗就几步上前掀开他:“你特么原来好这一口!这算强*奸你知不知道!?”
刘迪搞心思已经乱,气势也就弱了,辩白时都红着脸:“我们在单挑!”
结果,一开始给刘迪上烟的那个高一男生神补刀:“迪哥,您这单挑有点儿诡异啊——您喜欢他直接说就得了,不必搞这么大动静,这种事大家都懂,其实没什么的。”
一人挑头,立刻有另一名猪队友跳出来:“就是啊迪哥,别搞相爱相杀这一套吧,挺虐的。”
人正青春时,有许多事情是经不起撺掇的。譬如某男生和某女生原本只是朋友,他们周围的朋友老是起哄他们在一起,结果他们就真的就朋友变男女朋友。刘迪其实原本搞不太清楚自己一时之间的意乱情迷,这时被众人一顿乱说,更是没了主心骨,只觉得脑子里一群蝴蝶乱飞:“老*子是直男!随便你们怎么说!”甩下这句话逃之夭夭,比跟人打架打输了跑得还快。
管箫躺在地上已经傻了:这叫怎么回事呀?这就是所谓的躺枪吧?早知道还不如揍死刘迪呢!
其实这也是管箫自作自受,谁让他的假摔摔得时机那么好?就连一直旁观的刘迪小弟和高一学弟都产生误会——他们只看到刘迪莫明奇妙挥完拳就向管箫扑过去,然后就是压倒;遑论刚刚赶到正好看到精彩一幕的徐拓朗等人。
徐拓朗带了不少人,终究这场架没有打起来。刘迪被“流言蜚语”逼退,徐拓朗就伸手去拉管箫。
管箫抬手,这才感觉后肩撕痛,咬牙皱眉之际,徐拓朗就瞧出来了。
徐拓朗扶管箫起来,以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吩咐道:“别动,我帮你看看。”不由管箫拒绝,直接掀开管箫的衣服。管箫的后肩红了很大一块,并且伴有破皮流血。徐拓朗啧了一声:“我带你去医务室吧!”
于是,接近三十个观众亲眼目睹了刘迪“含羞”逃逸、徐拓朗“贴心”护持管箫去校医务室的整个过程。这个过程之中,没有哪一个观众说出一句打断的话,人人专注于脑补一百年。
这个世界,已经没有节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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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医替管箫后肩上好药,嘱咐管箫在床上趴一会儿等药水起作用以后再走。
徐拓朗一直坐在旁边盯着,他也不说话。
管箫被盯得觉着别扭:“要不你先回去吧,我估计还得躺一会儿呢。那个……谢谢你赶过来。”虽然徐拓朗赶来帮了倒忙,管箫不得不说违心话。
徐拓朗继续盯着管箫,表情里看不出情绪。
“你真是小*三的儿子么?”徐拓朗突然问。
管箫只觉得后背抽了一下,膝盖莫明其妙痛了起来:“我还以为你的智商比那些造谣者高许多呢——我十六岁,那个女的二十多岁,我妈快四十了,你觉得我妈有那个能力做小*三吗?这合理吗?”
这是一个简单的常识问题,试问天下有几个男人放着二十岁的年轻女人不要,偏偏去找四十岁的老女人?只有在谣言中这些假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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