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戒指里面只刻有谢知韫或者他们两个的名字,说实话,秦洛都不会有什么感动,毕竟他对谢知韫的感情不深,喜欢归喜欢,但到不了深爱的程度,尤其是比不上他的宝贝满满,可现在在他们的名字中间加上一个满字,那寓意就完全不同了,至少对他自己来说是这样。
当年,他选择生下满满最大的一个原因就是他寂寞,所以孩子的到来,让他觉得自己终于有了一个家。
而现在,这个家里,又多了一个谢知韫。
他们是孩子的爸爸爹爹,是……一家人。
秦洛怔然的上手去抚摸内侧的刻痕,心里翻涌起难言的情绪,有酸涩,有怅然,也有……心动。
一只手伸来,其上的指尖捏着另一枚戒指,“帮我戴上。”
秦洛眨眨眼,撩眸看他,四目相对刹那,他重新戴好自己那枚,接过谢知韫的,他的内侧也刻着同样的字母和文字,秦洛心下悸动,戴的时候,便不由自主的多了几分郑重其事,仿佛他们身处结婚现场。
戴好,他忽地笑了,终于有兴致陪谢知韫玩点成人间的乐趣,他压倒男人,坐上他的腰:“谢先生,细细算起来,咱们那次过后,差不多有六年没做过了吧?”
孩子五岁,再加上怀孕的时间,还真是差不多六年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
谢知韫倒在床上,任由男孩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只是他的掌心始终掐在男孩的腰侧,时不时的揉一下,嗓子也哑了不少,“那晚,我们好像也是这个姿势。”
呃……
好像确实是。
那天晚上,他被吃得一干二净!
不过今时不同往日,那时候的他,就一小菜鸡,力气完全比不过谢知韫,可现在的他,那可是钮祜禄·秦洛,绝对不会再被反攻了,想着,秦洛笑得更加灿烂,“我在上也不是不可以!”
谢知韫眼神骤暗,挑了挑眉:“哦?”
“怎么,你不答应?”秦洛有恃无恐,“你不答应,那就算了,我反正还忍得了。”
他作势要下床,谢知韫掐着他的细腰按回来,低哑道:“好,都听你的。”
秦洛大喜,“这可是你说的!”
他激动的开始脱衣服,一切都像极了几年前的那一夜,谢知韫曾经断片的画面,随着相似的场景重现,慢慢的想起许多。
这让他看秦洛的眼神愈发的深邃危险。
而某个大男孩一点都没察觉,满心以为自己要当1了,结果——结果——
呜呜呜,都是泪,不说也罢!
满满在爸爸爹爹走后,没游多久,也上岸了,他想去找爸爸爹爹,陈管家很有眼色的安抚住他:“满满,你爸爸爹爹有事情要谈,咱们先不去打扰他们哦。”
满满歪头,“爸爸爹爹又要说小孩子不能听的悄悄话了吗?”
陈管家连连点头,“是呀,他们要培养感情嘛,满满应该也希望自己的爸爸爹爹恩恩爱爱对吧?”
满满不假思索的赞同:“当然啦,我希望爸爸爹爹相亲相爱,这样我们就是相亲相爱的一家人了!”
陈管家被孩子的童言童语逗笑,“对,这个家很快就会变成你想的那样子的,所以我们多给你爸爸爹爹一些时间好吗?”
满满懂事的答应,笑眼弯弯道:“那我去画画等爸爸爹爹。”
“好,伯伯陪着你。”陈管家牵着孩子去二楼的画室。
只是满满画到了夕阳西下,也没等到爸爸爹爹下来找他,满满有些失落,爸爸爹爹怎么有那么多的悄悄话呀。
满满逐渐坐不住了,小屁股动来动去,正好管家伯伯进了洗手间,他大眼睛机灵的转转,悄悄跑出去。
没坐电梯,而是爬的楼梯,哼哧哼哧,一口气爬到五楼,累得满满大口喘气。
他扶着墙壁深呼吸几口,小短腿继续迈开,颠颠的跑向爸爸的房间。
最近,他都是睡在这间房,所以下意识的觉得爸爸爹爹也在这里,可他敲了三下门,一直没人开,他不解的歪歪头,垫起脚尖拧开。
没有,爸爸爹爹不在这里。
满满有点着急了,又急急忙忙跑向自己的卧室,还是没有,是在爹爹的卧室吗?
满满哒哒哒的来到爹爹卧室外面,小手手握拳,想要先敲门,可落下前,他好奇心占据高地,想要偷偷看一看爸爸爹爹平时都在聊什么。
如此想着,他没有敲门,而是直接拧开门把手,轻轻推开,鬼鬼祟祟的探进小脑袋,却猝不及防的对上一双大长腿,满满慌张受惊的昂起小脸,看到是爹爹,他卖乖的露出一个甜笑,双手一把抱住爹爹的大长腿,“爹爹,满满想你了。”
谢知韫好笑的看着做贼心虚的儿子,这孩子现在都学会偷偷开门了,倒是越来越像他爸。谢知韫微微弯腰,捏捏他的小脸蛋:“是想你爸爸了吧?”
满满弯眸,大眼睛往屋里偷瞄,不知为何,里面的窗帘全部拉上了,很黑,“爹爹,我爸爸呢?你们在睡觉觉吗?”
“嗯,你爸爸睡了。”谢知韫说这话时,眉眼全是餍足的笑意。
满满自然是看不懂的,只觉得爹爹的心情很好,既是这样,他刚刚偷看的心虚也就没有了,性子恢复活泼,好奇的追问:“爸爸陪我睡了午觉,怎么现在还要睡呀?”
“他累了。”谢知韫意有所指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