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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节
    门关上。
    刀疤重新拿出手机,数自己银行卡里的余额。
    “个十百千万……嗯?”
    手机上投出一片黑影,他转头看去,还没有看清那人的脸,腹部就被猛地一脚,他快两百斤的人,猝不及防的飞了出去。
    撞到墙,他又狼狈的掉落在地上,发出震耳欲聋的声响。
    刀疤骂骂咧咧,正要爬起来干架,黑色的皮鞋直接踩住了他的脑袋。
    力道极重。
    刀疤的脸瞬间变形,毫无招架之力,他眼珠子往上看,接触到裴景川那张阴冷的脸时,一下子就僵住了。
    第45章 印度神油往嘴里倒
    刀疤吓得发抖。
    同时也很疑惑。
    裴景川不是跟自家小姐在新房里恩爱吗?为什么此刻会出现在这里?
    他们做得那么隐秘。
    一路上,从未出过差池。
    裴景川为什么能未卜先知?
    想着想着,裴景川脚下用力,直接把他给疼晕过去了。
    他弹了弹裤腿上的灰尘。
    抬眸看向面前的房门。
    ……
    房间里,姜音被冷水泼醒。
    她睁眼看见一脸猥琐相的林金水,当即肾上腺素飙升。
    抬起脚就踹了过去。
    那一脚刚到正中命门,林金水面目扭曲,捂着胯咒骂。
    这时候,门外传来了刷卡的声音。
    林金水头皮一紧,顾不上自己的痛,穿好衣服往门口走去。
    “谁啊?”他大声呵斥!
    姜音想也没想,直接冲进了浴室。
    求生欲望,让她遍体鳞伤的身体,有了额外的力气,找不到趁手的武器,她硬生生的拆掉了喷头,捏在手里。
    她无力的贴着玻璃门。
    等会林金水要是敢过来,直接朝着他脑袋上砸。
    姜音耳朵嗡嗡的,听不清外面在干什么,不过很快,脚步声就越来越近了。
    姜音捏紧手指。
    等到那身影站在了门口,打开门的一瞬间,她咬紧牙关,跳起来对着他的脸砸了过去。
    “去死吧!”
    姜音立即扑上去,将他压倒在地上,闭着眼睛又要往下砸。
    一只手,稳稳扣住了她的手腕。
    “姜音,你把眼睛睁开。”
    姜音一愣。
    她屏住呼吸睁开眼,才发现身下压着的,竟然是裴景川。
    这一刻,姜音呆滞了。
    仿佛跳下万丈悬崖的那一刻,被人抓住了手,她跟死神擦肩而过。
    兴奋,恐惧,脆弱,委屈……
    在这一刻交织在一起。
    劫后余生带来的后劲,给了她当头一棒。
    姜音白着脸,急促的呼吸着,双眼一翻晕死在了他的身上。
    头盖骨砸在胸口上。
    不亚于一个铅球。
    裴景川闷哼一声,握住了身上女人的腰,坐了起来。
    随之而来的,还有热乎乎的血。
    顺着脸颊往下流。
    裴景川一手搂着她,摸了摸蔓延到下巴的血迹。
    他拧着眉,检查了一下姜音身上,发现没有重要的伤之后,去放了热水给她洗干净。
    洗好出来,提前叫的医生也到了。
    她细心的给姜音做了检查,并无大碍。
    裴景川嗯了一声,送她到门口。
    手机响了起来。
    他站在门口,身子陷入黑暗。
    “怎么?”
    助理说,“裴总,人都绑好了,怎么处理?”
    裴景川面若寒霜,嗓音阴冷到极致,“带过来。”
    床上女人还在昏睡。
    一般的动静,弄不醒她。
    裴景川来到套房客厅,面前是被绳子绑死了的林金水,已经被伺候过一顿了,鼻青脸肿,吓尿了裤裆。
    空气中漫着一股难闻的尿骚味。
    裴景川坐在他面前,如神邸般冷漠,“谁的主意?”
    林金水虽然愤怒,但是眼前的活阎王他不敢惹,如实道,“是顾夫人,她说那骚狐狸精勾引宴舟,让我把她睡了,两全其美,景川啊,都是熟人,我不帮忙也不行。”
    裴景川狞笑了一声。
    骚狐狸精?
    他英挺的五官透出骇人的寒气,“那你这么说,我打搅你的好事,得得罪两拨人了。”
    林金水小心翼翼道,“景川,她勾引宴舟,你来掺和一脚干什么呀?”
    “大男子主义犯了。”
    “……”
    裴景川对着他弹了弹烟灰。
    “老林,我记得你儿子今年要订婚了。”
    林金水一愣,后背升起一股寒意。
    “景川,你要干什么?”
    “干点你喜欢的。”
    裴景川点了点下巴。
    助理带着两个女人进来,一左一右的,朝着林金水靠过去。
    裴景川指了指旁边的摄像头,“好好表现,算是我送给你儿子的订婚礼。”
    林金水吓得当场阳痿。
    阳痿没事。
    印度神油,泰国奇药。
    掰开林金水的嘴巴,咕噜咕噜往里倒一通。
    后来的场景多玄幻,裴景川没兴趣看了。
    抱起姜音离开了酒店。
    上车的动作,再轻也是有的。
    姜音被吵到,但是醒不过来,手指攥成一团,五官紧皱。
    裴景川的手上,顷刻间就就是一片冷汗。
    上次见她这样,还是第一次睡过后,她看见父亲坠楼的新闻播报,做了好几晚上的噩梦。
    他沉着脸,压低声音问,“白昕昕人在哪?”
    助理眨眨眼,“现在……估计进入正题了吧?”
    ……
    白昕昕还不知道变故,里里外外洗了个澡,躺在卧室的床上。
    她等这一天,等了太久。
    以至于,现在她兴奋得快没有思考能力。
    书房的灯灭了,男人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