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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9节
    (我算了下,要他俩be的有三票。)
    第371章 叫人欲罢不能
    将人带到,下属颔首离开。
    任清歌忍不住打量那个女人。
    面生,漂亮,身材丰满。
    穿得保守,但是架不住曲线好,至少是d杯。
    从一进来就盯着霍危看,眼里含羞带怯。
    任清歌顿时脑子乱糟糟。
    难不成自己走后,霍危药性没除干净,又叫了一个?
    任清歌忍不住捏紧手指。
    无法忽略胸腔里的窒息感。
    霍危喝完碗里的粥,抬头看了那女人一眼,“到我跟前来。”
    他严肃的时候,有职场上那股威严。
    让男人怕,让女人爱。
    女人乖巧走近,小腿蹭着他的裤脚。
    任清歌下意识挪开视线。
    一时间不知道该做什么,她随手拿起一杯奶,大喝了一口。
    霍危淡淡问那女人,“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找你?”
    女人声音娇软,“我知道,你的下属都跟我说过了,你放心霍秘书,我不会乱说出去的。”
    霍危眯眼,“霍秘书?”
    女人声音越发的低,“嗯,您是秘书长,我知道你的名号。”
    空气中传来一声阴森低笑。
    霍危嗓音沉沉,“但是那晚你一直喊我霍危。”
    女人一愣,眼里划过一丝慌乱,“那天你……你太蛮力了,所以我慌不择言,对不起霍秘书。”
    任清歌也乱了。
    她不知不觉喝完了杯子里的奶,原地不动,但是脖颈上冒了一层冷汗。
    霍危语气懒了几分,“衣服脱了我看看。”
    女人脸红,“霍秘书,还有人……”
    霍危看向任清歌,没有让她走,而是自己起身。
    任清歌屏住呼吸,“我吃好了,你们就在这聊吧,我出门。”
    霍危也不想带陌生女人去家里客房。
    不客气地重新坐回去。
    任清歌擦干净嘴就往自己房间走。
    女人脱得快,霍危也看得快,好像没怀疑什么,继续道,“你叫几声。”
    “什么?”
    “叫床。”霍危问,“不会?”
    任清歌在开门的那一瞬间,听到了女人娇媚的表演。
    十分刺耳。
    她手上控制不住,砰的一声关上门。
    女人吓一跳,叫得嗓子眼都卡住了。
    霍危也朝那边看了一眼,而后收回视线,面无表情道,“回去吧,以后少赚这种刀口舔血的钱,我的脾气不大好。”
    女人听出话了意思,慌得脸一阵红一阵白,“霍秘书,那晚真是我……”
    霍危身神色冰冷,“出去。”
    女人抖了一下,咬着唇羞愤离开。
    霍危突然有点想抽烟,但是他除了大学时期抽过,至今没再碰。
    他靠在椅子上,闭上眼。
    压下内心那股烦躁。
    随后,下属进来,在他耳边讲话。
    讲什么霍危没听,他安静地闭着眼,回想着那一晚。
    前面两次是药性发作,后面纯粹是解决自己的私欲。
    他看不清那女人的脸,但是清晰记得她是如何叫的。
    带着很浓郁的哭腔,眼泪吧嗒地喊他名字,可怜得不行。
    一点都不做作,也不媚。
    却叫人欲罢不能。
    “霍秘书?”下属小声提醒,“你累了吗?”
    霍危睁开眼,漆黑眸底平静如水。
    下属说的话他听了个大概。
    刚才那女人长得不错,但是胆子小,如果不是有人指使,不可能冒这个险。
    大概是秦家派来的。
    下属说,“秦氏集团最近骚操作特别多,秦老头从去年开始就一直在贿赂你,但一次都没成,估计刚才那女人也是故技重施。”
    霍危抬起食指,轻轻敲打着桌面。
    “我找人这件事怎么传出去的。”
    下属为难,“瞒不住,我们动静大。”
    霍危抿唇沉默了片刻,而后问,“是不是秦家长子秦渊要回国了?”
    下属,“是,所以秦老头最近动作大,四处求人想把手里的项目审核全都安全过了,给他儿子铺路。”
    霍危的头往后靠,喉结滑动。
    “秦渊不是个善茬,比他老子会办事。”
    最近跟裴景川斗,发生不少对自己不利的事。
    再加上他原本这位置就危机四伏。
    “人先不找了。”霍危懂得孰轻孰重,吩咐道,“另外你去一趟北城,找裴景川买下他手里的录像。”
    下属,“是。”
    霍危又抬手,“算了,这件事我亲自去。”
    下属走后,霍危也准备离开,突然看见桌子上空掉的玻璃杯,又停住脚步。
    他来到任清歌房间门口,敲了敲。
    “任清歌?”
    里面颤巍巍传来一道声音,“哎——”
    霍危直接扭住门把,想到什么又绅士说了句,“我进来了。”
    开门进去,卫生间开着,任清歌坐在马桶上。
    果然,一身疹子。
    都快蔓延到脸上了。
    霍危脸色深沉,“明知道对牛奶过敏还喝那么多,你脑子里在想什么?”
    任清歌欲哭无泪,“我忘了。”
    霍危二话没说要进去,任清歌脸红了个透,“我还没有擦屁股,刚刚窜稀呢!”
    她挥舞着让他走,人没什么力气,整个人软趴趴的。
    出于男女有别的礼貌,霍危朝后退了一步,“快点。”
    任清歌也不知道他在催什么。
    更不知道自己在急什么。
    快速擦干净,拎上裤子。
    她朝外喊,“好了。”
    霍危跟她一起去医院。
    过敏不是小事,任清歌从小就好的体格子,此刻被一杯奶打得躺在床上哼哼唧唧。
    即使已经吃了药,也吊上了药水,任清歌依旧难受。
    痒。
    身上的疹子好痒。
    护士拿了外用药进来,递到霍危手里。
    “你是家属吧?”护士道,“抹在疹子上的,保持身体透气,不要抓挠哈,再痒也要忍住,等药效起来就好了。”
    霍危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