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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0节
    被罗沐瑶撞一下,他倒是不疼,只觉得软弹。
    但来不及多想,就见罗沐瑶松开手,脸上豁然一鼻子血。
    她吓得当即尖叫。
    秦渊被吵得皱眉,更是被罗沐瑶矫情的样子给惊得不轻。
    什么玩意儿变异了吗?
    他求助般看向任清歌。
    “清歌,麻烦你治一治这个喇叭精。”
    任清歌被逗笑,“什么喇叭精,会不会说话。”
    她制住崩溃的罗沐瑶,掐住她的脸不准动,查看鼻子情况。
    刚才那一下撞得不重,是她太娇气,竟然鼻血不止。
    任清歌抽了两张纸巾,给她堵住鼻孔。
    完事。
    “好了,等会就没事了。”
    罗沐瑶眼睛红彤彤,“我的鼻子是不是被撞断了?”
    任清歌张嘴,还没说又被她打断,“完蛋了,一定很丑,阿危肯定嫌弃死我了!”
    不远处,霍危洗干净手出来,一眼看见秦渊身上有血。
    “怎么了。”他立即观察任清歌。
    罗沐瑶回头,鼻子塞满纸团子,一脸滑稽。
    “阿危……”
    霍危见状,眉头缓缓舒展。
    哦,是她。
    罗沐瑶委屈扑过去,环住他的腰。
    霍危伸手想推开,抬眼看见任清歌在看自己,又抱住了罗沐瑶的肩膀,查看她的情况。
    “怎么弄成这样?”
    “都怪秦渊,走路不长眼。”她趁机撒娇,“好痛呀,阿危……”
    霍危带着她转身往外走,“我送你去医院看看。”
    罗沐瑶,“那你下午抽空陪我一会好不好?”
    ……
    任清歌擦掉指尖上的鼻血,一遍遍地擦。
    秦渊看她半响,才出声提醒,“再擦手指要破了。”
    任清歌停下动作,丢掉纸巾道,“我也要回去了。”
    “他知道你喜欢他吗?”
    任清歌反驳,“我不喜欢他!”
    秦渊认输,“好,喜欢我。”
    任清歌,“也不喜欢你。”
    “好,是利用我,利用我气死霍危。”
    “……”
    跟秦渊相处久了,知道他这人不正经,任清歌就懒得跟他说太多。
    她转了一半的钱给秦渊,整个人没什么力气,“我先回去了。”
    秦渊没要钱,问她,“不是答应跟我出去玩?”
    “你不缺女人陪你玩。”
    秦渊瞳仁深了几寸,“谁说的。”
    任清歌扯了下唇,“你纵欲过度的表情告诉我的。”
    秦渊,“……”
    知道任清歌不是脑子单纯的女人,秦渊也不想瞒着她。
    “年轻不懂事。”
    任清歌,“……你都二十九。”
    她见他表情丰富,又一本正经点头,“是,男人至死是少年。”
    第406章 定婚事
    看着任清歌离开之后,秦渊坐在车内抽了会烟。
    手机一遍遍地响,无一不是催他去玩的。
    秦渊没接,看向镜子。
    镜子里的男人没有半点变化,五官端正年轻风流。
    纵欲过度吗?
    像吗?
    那接下来要安分一段时间了。
    手机还在响,秦渊索性接了,“说。”
    “渊哥,搞定了没?”
    秦渊咬着烟头,“别打她的主意了。”
    “为什么?你不感兴趣了?”
    秦渊被烟雾熏了一下眼睛,沉默片刻后道,“霍危好像真看上罗沐瑶了。”
    摘下烟蒂,秦渊想到罗沐瑶那又白又嫩的身材,露出一个恶劣的笑。
    “玩她吧。”
    ……
    霍危把罗沐瑶送回罗家。
    知道她是贪玩才流的鼻血,罗家人也没说什么,客客气气送霍危出门。
    霍危头也不回开车走了。
    二老回头看见罗沐瑶站在门边伸长脖子望,一脸的欢喜,不由道,“就这么喜欢他啊。”
    罗沐瑶脸红,“是啊妈妈,我真的好喜欢霍秘书。”
    身边跟自己身份对等的男人大多都浮躁,长得帅的更是玩得花,一个个有点钱就不得了。
    只有霍危,一本正经私生活干净,有本事有地位,对她也绅士。
    就多了个任清歌不清不楚而已。
    但她现在也有对象了,已经构不成威胁。
    罗沐瑶迫不及待地说,“爸妈,我想跟霍危结婚,你们觉得他怎么样?”
    罗父很顾虑一点,“瑶瑶,他可比你大八岁。”
    罗沐瑶,“八岁怎么了,你看看叔父家几个儿子,才二十五都不及他有力呢!”
    仔细一想还真是,亲戚里一群富二代全都玩得跟什么似的,霍危不管哪方面都碾压。
    “既然你喜欢,那我就去跟霍家谈一谈婚事。”罗母开口,“雪雯上次跟我通过气,最好今年年底就订婚,明年生孩子。”
    男人过了三十,身体质量和基因质量大打折扣。
    罗家二老担心以后生的孩子不够好,也有尽早让他们结婚的打算。
    罗父最为在意,“让霍危去做一个全身体检报告,我要先看了再商量婚事。”
    罗沐瑶噘嘴,“保证特别棒!”
    “特别是那方面的检查。”罗父说,“我得看看他的日常作息和生活习惯好不好,不能让我的外孙歪瓜裂枣。”
    罗沐瑶撒娇,“好嘛,有空我跟他一块去。”
    ……
    霍危在单位加班,一直到凌晨才舍得挪动一下。
    他思绪放空,在椅子上待了一会,拉开抽屉。
    手表安安静静躺在里边。
    他拿出来轻轻摩擦了一下。
    白天发酵的情绪在此刻归为平静,如一片看不到前方的雾。
    霍危拿出手机,给任清歌打了个电话。
    响了十几秒,那边还是接起。
    “喂?”
    明明是深夜,任清歌的声音却很清醒。
    霍危缓缓吐气,不想承认自己此刻是愉悦的。
    好在接电话的人不是秦渊。
    “我下班了。”霍危平静地说,“你有一块表落在裴景川家里,我顺手带了过来,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