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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8节
    也会让秦渊起疑心。
    任清歌道,“这件事我也有错,我当时不该刺激霍危,应该想办法让他走。”
    姜音,“他那脑子,你哪里支得走。”
    任清歌有些不自在地挪了一下身子。
    淡定地说,“他就是占有欲强。”
    即使不喜欢她,也不准她跟别人。
    姜音看出她的不适,突然想起来,“你好像也喝了下药的水。”
    任清歌的脸颊还有些不自然的绯红,“嗯,喝得少。”
    “难受吗?”
    任清歌难为情,“能忍一忍。”
    姜音失笑,“何必忍。”
    任清歌脸更红了,低声道,“虽然我不会跟霍危做,但也不想找别人,我回去吃点药控制一下就好了。”
    姜音问,“报复霍危就得把武器实打实的扎在他身上,而不是找别人。”
    “姜小姐,什么意思。”
    第457章 我又不喜欢你了
    姜音跟她细说了一番。
    任清歌不敢苟同,“那还是便宜他了。”
    姜音见她小孩子气,不由觉得可爱,“你们之间的问题,又何止这么一个,你既然选择了继续走,就得不拘小节。”
    任清歌仍旧心里闷气。
    “他那天,可能跟罗沐瑶睡过了。”
    姜音挑眉,“是吗?你走后不久,他就出来了,大概是喝得太多身体不大行。”
    任清歌噎了一下,“这么快就不行了?”
    姜音,“是啊,男人花期很短。”
    任清歌失神道,“那我就更不能要他了。”
    姜音知道,她这话不是嫌弃霍危花期短。
    是对霍危失望。
    她是真真切切被霍危伤了一把,此刻即使身体不适,眼底也没有光。
    姜音问,“清歌,你怎么想的。”
    任清歌如实说,“我真的想跟霍危结束了。”
    她的爱幼稚又廉价,但却只能那样,入不了霍危的眼,那她也不必非要撞南墙。
    “原本我们就错了。”任清歌眼眸湿润,“既然没有结果,我倒不如及时止损。”
    姜音心说,这下是真完了。
    霍危作死跟她没关系,但是他们如今闹成这样,裴景川在中间作了妖。
    姜音过意不去。
    她安抚,“先别急,再给霍危一次机会。”
    任清歌摇摇头。
    她也怕自己心软,所以急忙起身,“我先回去了,明天一早还要跟秦渊解释今晚的事,我回去打个腹稿。”
    姜音挽留不住,跟到门口。
    外面两个人也聊得差不多。
    霍危抬头看向任清歌,平静不少。
    “我送你。”
    他站起身。
    任清歌说了句不用,大步往门口走。
    霍危压根不听她的意见,亦步亦趋跟着。
    到了楼下,任清歌看向他缠着纱布的双手,“我自己打车回去。”
    霍危打开车门,态度不容置喙,“上去坐好。”
    任清歌意味深长看着他,“霍危,你会后悔送我。”
    “你还能吃了我么?”霍危眸色深邃,“真能吃了我,我反而更期待更兴奋。”
    任清歌闻言,递给他一个同情的眼神,坐上副驾驶。
    此刻正是加班狗下班的高峰期。
    他走的那条路几乎天天都会堵,霍危也习惯了。
    堵车反而是件好事。
    他俩可以多待会。
    上车后一路都无言,任清歌乖顺地坐在那,回味着姜音今晚上的交代。
    她突兀问,“你跟罗沐瑶做过吗?”
    霍危拉锯着,“你今晚上跟王昊天做到了哪一步?”
    任清歌冷哼。
    “抱了摸了。”她语调起伏,“当然,不如那天你跟罗沐瑶那么亲近。”
    霍危冷冷勾唇,“摸你哪儿了?”
    “管得着么?凭什么告诉你。”撕开暧昧那层关系,任清歌跟小时候一样狐假虎威,“要不是裴总的人来得太快,我真想试一试王昊天的活儿。”
    霍危咬着后槽牙。
    “那把年纪,一天把壮阳药当饭吃的身体,有什么好试的。”
    任清歌,“所以你跟罗沐瑶做过吗?”
    霍危目视前方,语气不善,“没有,计划是要做,但是被你影响了心情。”
    任清歌轻嗤,“谁知道呢,真脏。”
    “……”
    四处都是车,堵得水泄不通,恐怕又得半小时起步。
    她心里一边盘算,一边关掉车窗,拉上帘子。
    霍危扫她一眼,“干什么。”
    任清歌抬高腿,张开。
    “药效还没过,自己爽爽。”
    霍危,“……”
    他的心差点都不跳了,正要再问一次,就见任清歌已经开始动手。
    更让他错愕的是,那张椅子上,竟然在此之前就有了可疑的水渍。
    霍危周身的血管,跟额前的青筋一块疯狂跳动。
    任清歌动作不大,却全都收入霍危的眼底。
    青涩又魅惑。
    两种极端的反差,将任清歌修饰成一个让人疯狂的艺术品。
    霍危忍不了,却又不得不忍。
    因为这里到处都是车,到处都是摄像头。
    他的劲儿大,一旦开始就停不下来,车子必定摇晃得厉害。
    他不想第二天上新闻,更不想带着任清歌深陷舆论。
    而任清歌料定了如此,所以才会如此放肆,让他看得到吃不到。
    最后霍危只给她用了手。
    在这样的条件下,是极限了。
    任清歌浑身无力,褪下内裤砸他脸上。
    “拿去用吧。”她还没缓过神,所以行为胆大包天,“用完洗干净还我。”
    霍危咬牙切齿,“你以为我这么好打发?”
    任清歌懒懒靠在椅子上,望着他,“怎么,还想强来吗?”
    霍危,“话不至于那么难听,说不定到时候你比现在更爽。”
    任清歌笑了笑,笑意凝聚在眼底,划开一片苦涩。
    她整理好裙子,又若无其事地问,“看你憋得也挺难受的,需要服务吗?今晚上我叫的那一单,事没办但是钱给了,不如叫回来给你用。”
    霍危脸色铁青,“你真舍得把我往外推?”
    任清歌仿佛听了个笑话,“这有什么好舍不得的,我又不喜欢你了。”
    霍危呼吸一滞,捏着方向盘的手一用力,纱布又开始渗血。
    “怎么了这是。”任清歌笑盈盈,“你不就爱听这话么,巴不得我从你的世界消失才好,别再打扰你跟罗家喜结连理。”
    霍危喉结一滚,“任清歌,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