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64章
    深更半夜,紧急集合,云峥以及众亲卫们都知道发生了不得了的大事。
    亲卫小甲懊悔不已,紧急下令道:“世子爷被人掳走了,目标轻功卓越,大家分开追,要快!”
    “是。”众亲卫立马行动起来,分散追踪查找。
    云峥没有着急离开,他是个职业杀手,看似冷酷无情,可实际上他是个极重情重义之人,否则也不会被“雾”伤身伤心。
    苏瑞泽对云峥有救命之恩,他的被掳,云峥同样心急如焚。但找人总是需要方向的,无头苍蝇似的乱撞是最没用的。
    云峥拉住着急找人的亲卫小甲,仔细询问了一番事发经过,又在房间里查看了片刻后,这才选定了一个方向追了出去。
    如果绿袍人在此,他一定能看出云峥追踪的方向正是他离开的方向。
    话分两头,这边众人着急忙慌的寻人,那边天仙子终于得到了少年被掳走的消息。
    天仙子瞬间便想明白了其中关窍,自己恐怕是中了庄稼汉的调虎离山之计了。
    想到刚才庄稼汉自尽前的诡异目光以及他话中满满的恶意,天仙子这位让人畏惧多过敬重的江湖大佬,初次品尝到了成名至今的第一次不甘与挫败。
    天仙子深知磨刀不误砍柴工,决定先去寻小甲问清楚情况,方便接下来对少年的营救。
    ‘卿卿,你一定要等我!’
    ————
    “啧啧啧”
    “没想到啊,毒王那种危险人物身边竟然会有这等小美人,可惜现在便宜了我,桀桀桀~”
    绿袍绿冠的精瘦男人趁着毒王出门赴约之时,一阵旋风般便“卷”走了苏瑞泽。
    绿袍男人出了客栈后,便运起鬼魅步法,飘忽着向镇北而去。他并没有直接出镇,而是扛着掳来的少年七拐八绕的进了一栋不起眼的小院子。
    回到落脚点,绿袍男人扛着人直奔他的房间,动作粗鲁的将肩上掳来的少年扔在了大床上。
    绿袍男人涂脂抹粉的丑脸上布满淫邪笑意,他兴奋地搓着双手,等待小美人苏醒后看到他时发出的恐惧尖叫,毕竟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嘛!
    ————
    【叮!来自雌雄双煞阿丑情绪值+60】
    【叮!来自雌雄双煞阿丑情绪值+60】
    【叮!来自雌雄双煞阿丑情绪值+60】
    ……
    “小系统,怎么回事?”苏瑞泽突然被吵醒,心情烦躁的在脑内呼唤小系统。
    系统小青蛇停下翻找东西的动作,抽空给苏瑞泽回了话。
    【乖宝,就在刚才,你被个绿袍丑东西掳走了。】
    【不过问题不大,轻松就能解决。】
    【乖宝要玩玩吗?放松一下心情。】
    苏瑞泽搞清楚现在的状况,也觉得小系统的提议不错。他好不容易脱离了众人的保护圈,不玩玩确实可惜了!
    “小系统,那我就玩一下下,再去和他们会合!”
    这是苏瑞泽来异世后第一次独自面对外面的世界,他也兴奋起来了。
    “雌雄双煞吗?就当为民除害了。”
    【乖宝说得对!】
    【叮!雄煞阿丑,着绿袍,戴绿冠,喜涂脂抹粉;喜好美人,男女不忌,残忍嗜血的采花大盗。】
    【雌煞阿莲,慈眉善目,阴晴不定,善口技,善伪装,喜好小儿的疯婆子一枚。】
    小系统痛快地给出了雌雄双煞的资料,好让苏瑞泽心中有数,省得在这小阴沟里翻了船。
    苏瑞泽与小系统前脚沟通完,后脚就被雄煞阿丑扔到床上,猝不及防的下坠、冲击、不适,成功激起了苏瑞泽的凶性。
    “这雌雄双煞真是两个祸害,看来非除不可了!”
    雄煞阿丑可不知道刚被掳来的小美人心里的弯弯绕绕,他只顾着贪婪的扫视着小美人全身,脑子里全是一会儿小美人在自己身下尖叫求饶的模样。
    雄煞阿丑愈想愈是兴奋,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火热一片了,只待床上小美人清醒便可尽情快活一番。
    雄煞阿丑期待着…
    雄煞阿丑兴奋着…
    雄煞阿丑等待着…
    雄煞阿丑等到自己身体的某处都快爆炸了,可是床上的小美人依然毫无动静。
    雄煞阿丑……等、不、及、了!
    就在雄煞阿丑的丑脸扭曲着,准备不再等待霸王硬上弓时,少年“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睛。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呢?雄煞阿丑这样的粗鄙武夫是形容不出来的。
    总之,兼具纯真和魅惑的凤眸,嵌在少年姣若好女的面庞上,对视时,少年别样的魅力扑面而来。
    雄煞阿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美人儿,多少年未曾激动过的他,在这一刻为一个少年动心了。
    雄煞阿丑抬手捂住自己的心口,那里面是控制不住怦怦直跳的心脏,他知道自己这次恐怕是真的完了。
    【叮!来自雌雄双煞阿丑情绪值+100】
    【叮!来自雌雄双煞阿丑情绪值+100】
    【叮!来自雌雄双煞阿丑情绪值+100】
    ……
    苏瑞泽听着耳畔暴涨的情绪值,再结合面前绿袍男人的表情动作,他轻易地得出了一个有些不可思议的结论——这个男人爱上他了,呵!
    一见钟情么?简直可笑!
    苏瑞泽没有理会面前这个涂脂抹粉的丑陋男人,他缓慢地爬了起来,虚弱的倚床而坐,纤纤玉手优雅地捋平衣裳上的褶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