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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漫漫,一程风雨一程行(二)
    倚天之梨花似锦 作者:沙泪紫

    路漫漫,一程风雨一程行(二)

    倚天之梨花似锦 作者:沙泪紫

    路漫漫,一程风雨一程行(二)

    路漫漫,一程风雨一程行(二)

    噫吁戏,危乎高哉,蜀道之难难于上青天!

    四川境内,地势复杂,山地,盆地,高原尽皆有之,丘陵纵横,跌宕起伏。不过也正因此,有了几分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自然风光。

    花似锦和殷梨亭二人经成都绵阳一路走来,着实见识了不少“巴山蜀水,天府之国”的迷人美景。

    且四川降水丰富,水系发达,川西更是有九寨沟,黄龙,卧龙,九曲十八弯等风景名胜,又多羌族,藏族,彝族等少数民族,自别有一番不同风情,更添了几分神秘古朴。

    花似锦与殷梨亭一路行,一路玩,竟走了一个月才至得川西。到得川西,花似锦又忙着转悠各大景区,竟似将正事抛诸脑后。想着川西当有熊猫,花似锦一时来了兴致,也不走官道,专挑高山峡谷。

    初时只见得几只金丝猴,花似锦欲抓一只来,可那些猴子似是久居山林,自有动物的敏锐直觉,许是察觉到花似锦的意图,未待花似锦走近,已慌乱散开。

    花似锦也不在意,继续前行,又走了一段,终是见了一只熊猫,正四肢抱着断裂横躺在地的树干悠哉地吃这手中已剩余不多的竹叶,好不清闲。

    花似锦欣喜异常,不觉“呀”地一声叫了出来,却又忙捂了嘴,生怕这一声叫喊吓道了可爱的熊猫。

    索,那熊猫似是完全未曾听见,自顾吃着。

    花似锦只在远处静静看着,后来终是忍不住,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逐步靠近,熊猫见得花似锦,方时有些怯怯,但见花似锦只是逗她玩耍,并无伤害之心,便也不在畏惧,二人不多久便似是熟识了一般,熊猫竟还攀至花似锦肩上,一阵乱蹭,惹得花似锦咯咯直笑。

    花似锦见熊猫手中竹叶已是吃完了,忙掏出怀中的糕点递过去,熊猫用鼻子凑近花似锦手边闻了闻,张口咬了一口,又吐了出来,转过头去不再吃食。

    花似锦气愤撇嘴,这家伙真是挑食,自己好心把糕点给它,它反倒一脸嫌弃。

    殷梨亭见花似锦竟与一只猫熊计较生气,不由好笑,眼中带着宠溺,无奈的摇了摇头。

    当初花似锦说来川西,是因药材被劫之事要来查探究竟,可这一路走来,花似锦不慌不忙,只顾玩乐,不免叫殷梨亭有些不解。几度想要开口询问,又怕扫了花似锦的兴致。

    如今已到得川西,眼见着太阳已逐渐向西了,这峡谷之中终究有几分不安全,心下担心,趁花似锦与那猫熊置气的空档,忍不住道:“小锦,咱们还是赶快出山走回官道吧!既到了川西,总该先查探一番。咱们还有正事要办,路上已耽搁了许多时日了!”

    花似锦不满的撇了撇嘴,瞪了殷梨亭一眼。

    花似锦上辈子不是没见过熊猫,但,只在动物园。这野生的大熊猫,花似锦还是第一次见,也是第一次与这国宝零距离亲密接触,为何要在此时来扫她的雅兴?这呆子怎么就不明白,她此行的目的本就不在于查探那批药材呢?

    押运药材的活计都已平安回了襄阳了,花似锦也自做了一番安慰,给了许多补助以表歉意。那些药材既已被劫,便是她能够查出是谁所为,找到那人,难道还能让他再吐出来不成?

    花似锦心中虽这般腹诽,但嘴上却又不能对殷梨亭直白,不由气闷,暗暗挠头,当初自己怎地就找了这么一个借口?

    殷梨亭见花似锦不悦,忙又开口道:“不如,待咱们办完了正事,我再陪你好生游玩一番?”

    花似锦这才消了些气,道:“这可是你说的,到时,什么回疆、,云南昆明、丽江、西藏、广西桂林……”花似锦扳着手指头一样一样地算着,“这些地方,你可要陪我一一转到了!”

    他不过是想说,到时陪她将川西游玩一番,她怎地就扯出了五湖四海、名山大川、各地风光了?殷梨亭虽心中不解,嘴上却笑着应了。

    花似锦抿嘴偷笑,眼角透着几分狡黠,抬头望了望天色,见到前方不远的一片箭竹,指了指身旁的熊猫,道:“六哥,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给它再多采些竹子来,到时,咱们便出山!”

    话为说完,身形已动,待得最后一字落音,花似锦的人影早已朝竹林掠去。

    殷梨亭也只得无奈应下。索,竹林便在前方,此地寂静,也未见猛兽,况且,若真有何声响,以殷梨亭的功力,自然也可察觉。

    殷梨亭便也不需太过担心,这才恍然安静下来欣赏谷中美景。

    竹子需水量多,要在水域丰富的地方才可生存,因而身后便是一湖泊。水碧似染,波光粼粼。

    忽闻湖中水声潺潺,不时断续传来几句的轻笑。那声音清脆,本该动听,但不知为何,却待了几分邪魅,飘渺不定,声音极轻,似有若无,好像便要淹没在水波流动之中,又和着山谷回旋的微风,余音不断,彷如空谷幽灵,让人觉得无比诡异。

    殷梨亭心下惊疑,下意识的皱眉上前查探,方靠近湖岸,便见湖中一窈窕背影,白如凝脂的双肩浮出水面,一头青丝如黛,顺着颈背吹入水中。柔软胜雪的手臂轻轻划动着湖水。

    竟是一女子在此沐浴!

    殷梨亭一惊,不觉间“啊”地一声叫了出来,只看了一眼,便不敢再看,慌忙背过身去,欲抬脚远离,又想着,这般走了,实非君子所为,自己虽非有意为之,但总该和这姑娘道歉赔罪。因而,走得几步,又顿住,道:“姑娘,对不起,我,我不是故……”

    这番声响早已惊动了那湖中女子,女子回身卷了岸边的衣物匆匆披上,望着殷梨亭的背影,一阵气怒,捡起身旁软鞭,便朝殷梨亭挥去。

    殷梨亭“故”字方落音,“意”字还未及出口,便觉身后一股劲风袭来,连忙侧身避开,却仍是害怕那女子还不曾穿好衣物,不敢回头,只背对着女子一边躲闪,一边致歉。

    而那女子丝毫不停殷梨亭赔罪解释,鞭子一顿乱舞。

    殷梨亭以背相对,不便应敌,且后背乃习武之人的空门,如此便是将自身弱处全展露给了对方。

    花似锦抱了一大把箭竹回来,便瞧见这样一幅场面:一女子口中不停叫着“贼”,狂舞着鞭子不停朝殷梨亭甩去,殷梨亭并不还手,声声告罪,躲得十分狼狈不堪。

    眼见着女子招式狠毒,直取殷梨亭脑后,似是要将其立毙鞭下,殷梨亭背着身并不好躲开,花似锦大惊,忙丢了手中箭竹,飞身上前,将殷梨亭拽出女子乱攻之势。

    殷梨亭被花似锦拽的身形一晃,倒转了一百八十度,正好与那女子面对面,忙要闭上眼,却见那女子不知何时已穿好了衣物,这才放下心来,舒了口气。

    花似锦怒道:“你这女人怎地出手这般狠辣,招招要人命!六哥哪里得罪你了,你要这般置他于死地?”

    那女子咬牙狠瞪着殷梨亭,又瞧了瞧花似锦,冷哼道:“这贼偷看我洗澡!你说,他该不该死?”

    花似锦不屑道:“不就是偷看你洗了个澡嘛!有什么……”说得此处,似是才反应过来女子言中之意,瞪大了眼睛,惊道:“你说,你是说,六哥,六哥他偷看你洗澡?”

    殷梨亭忙上前解释:“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听到有声音,下意识走过来看看而已。我,我……”

    此话便是已经承认了,花似锦虽信得过殷梨亭人品,知殷梨亭所说句句属实,但心中还是有几分不快,怒瞧着他,眼中又是气恼又是愤恨,还带了几分意味不明的怨怼和委屈。

    殷梨亭愣愣地闭了嘴,再不敢多言,像是做错了事的孩子一般,心虚的低了头。

    花似锦还未来得及开骂,那女子鞭子又挥了过来,口中直道:“我今天定要将你这贼碎尸万段!”

    花似锦心中本就已不快,见得女子这般,更是不悦,殷梨亭是她看中的,便她心中如何气恼,却也绝不许旁人诋毁伤害他半分,何况,便算是要打要骂,要如何“碎尸万段”,也只她花似锦一人可以,旁的女人休想染指!

    花似锦一把拽过殷梨亭,站至女子身前,怒道:“我倒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能将六哥‘碎尸万段’!”

    话音放落,便提剑与那女子混战一处,倒是将殷梨亭这个事故引发人丢至了一旁。

    那女子本在湖中欢欣沐浴,不料被一男子偷看打断,有些火气也在情理之中,只是招式歹毒了些倒也无可厚非。但这男子好巧不巧,偏是殷梨亭,花似锦醋意一下子便上来了,一时间又没法向殷梨亭发作,心中憋闷,便朝那女子撒气起来:“你以为你自己是谁啊!是西施还是貂蝉?是王昭君还是杨贵妃?便算你是,六哥也决计不会多瞧你一眼,你别把自己捧那么高,自恋自怜自以为是!”

    这话更是惹得那女子火冒三丈,“你,你……”了半晌,却找不到词来骂花似锦,只手中鞭子又狠了几分。

    殷梨亭见花似锦说的越来越不像样,不免皱眉,心想:不论自己是有意无意,此事终究是自己不对在先,小锦这般说辞未免有些过分。何况,这事因自己而起,万不能叫小锦有何损伤才好。

    这般想着,便提身上前帮忙,口中说道:“小锦,这事怪我,不能怨这位姑娘!”但还未靠近战局,便被花似锦一顿大声呵斥:“你闭嘴,呆一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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