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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月爱人 作者:幽幽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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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1.极限(倒v)

    “光是他让我还不够,计时要如何处理?”听罢贺东的提议,或者说是他们单方面的决议,阎启林并不是那样开心,甚至不止是不开心,只是他倏的收起全身的柔和无害,又像回到两人初遇时的冷漠。

    分配完各人要做什么,贺东才匆匆赶回。只是结果不如他预想,甚至阎启林很尖锐的提出了关键:每次赛事都有计时记录,贺连希放水也不太可能太放低自己的能力。

    “所以比赛才会放到三就能把我们这一脉一锅端掉,而他向来是赶尽杀绝。”

    这算得上贺家机密了,毕竟有些事可以暗中做,却不能授人把柄,否则只一条叛乱的家规就能致人死地。阎启林只是听,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这回h市的行动弄得太大,牵涉到你,当家才会给我个选择,这是我没想到的。你们认识时间这么短,他怎么敢完全信任一个人?”贺连希的声音幽幽如空谷飘来,好像这个认知只是提起就过于沉重不能负担,“他给了我一个安全脱离贺家的退路,送我一条线,做贺家的一级下线。这是个冒险的举措,给了我们东山再起的机会,当然我想他也不笨到放任自流。我想他是为了避免你受到困兽犹斗的牵连,而被抓了把柄的我们,再没有比这更好的选择,也就不会破釜沉舟再去做傻事。”

    说到这他自我嘲讽的笑出了声,声音里压抑着什么,细微却刮得人心发酸,不过他很快又继续说:“这个赛事压上我的名声,还有我爷爷的安全退位,我觉得够合算的。只是没想到你g" />本不需要,他肯定也没弄清你的底细,真是可笑,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人人知道,却偏偏堂堂贺家当家人,竟允许卧榻边有另一头雄狮盘踞。”

    好像这是个笑话一样,他又低低的笑了两声,问道:“你怎么不知道隐藏点实力?老当家夫妇就是对你的来历不明不放心才诸多刁难,现在你表现这么突出就更洗不清嫌疑。我知道他们中意的是我妹,你没见过吧,从小跟在首席身边学武器制作的。不过这样也好,正好让她死了心,跟着我一起离开贺家,不用受这样无望的煎熬。”

    最后一句更低沉了,伴着水声要不是阎启林听力过人几乎就漏过去了,他心里一突,想开口确认或者说点什么,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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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厚重的金属门外,贺齐竟然也在,他正放置好餐车要离开,看到来人也很意外的说:“贺一,怎么是你?”

    随即看到贺一手上的枪,明了是那批特制品,他点点头笑着说:“贺三做出来了?速度还挺快的,还以为要到下午才能完成。越早做出来越好,这样林少能有更多时间适应。”

    贺一看着他的笑,怎么看怎么烦心,停住脚步站着,拧着眉不高兴的问:“怎么还要你给他准备点心?就没有其他人做这种杂事了?”

    “哦,你说这些点心啊,还不是林少一投入训练就容易忘了时间,他胃不好吃得太少,东哥让我准备些放着。”贺齐没在意他的态度,他知道贺一对阎启林不待见,不仅是因为没接触的原因,还有贺东显得太在意人,这样的贺东有了弱点,而这个弱点往往容易致命。

    更何况,贺一对贺齐历来有点y" />阳怪气的,当然这是贺齐自己的想法,只要不介意他的态度,贺一还是个很好的兄弟,也是他们x" />命相交的兄弟,他也不知道怎么解释那两人的事情,只好说:“可惜林少吃得太少了,这么瘦,东哥都心疼得没办法。”

    他的本意是想要让贺一对阎启林态度好点,没想到贺一脸更黑了,本就不拘言笑的人,再说话时语气更冲:“我是问怎么这些杂事都要你做,那么多手下都吃干饭的啊,让你来侍候个男宠。”

    “贺一,别乱说话!”贺齐生气了,还带点心虚的回头看了一眼紧闭的金属门,想一想知道里面应该是听不到的,这门可是有三十厘米厚度呢。

    但他还是狠狠瞪了贺一一眼,这个人以前可没有这样诋毁过人,以前老大也不是没有过情人,也没见他这样没品过,干脆不愿意理睬他了,反正这个事情只能先这样解决,以后多接触了这些兄弟就会知道阎启林可不是什么柔弱依附人的男宠,边往外走他边说:“你还是赶紧把枪拿进去。进去后可不要对着林少这样说话,也太失身份了。”

    贺一盯着那急匆匆离去的背影,颓废的靠在走廊上,心情更郁郁不堪。再转身看到餐车,罩着两碟子几种j" />致的点心,一想到这些都是贺齐j" />心准备给别人吃的,他就烦躁得要一脚踹飞这餐车。

    他深深吸了几口气,也知道自己是有点过份了,不管怎么说,里面那个人是当家的心上人,只要贺东在意一就能把我们这一脉一锅端掉,而他向来是赶尽杀绝。”

    这算得上贺家机密了,毕竟有些事可以暗中做,却不能授人把柄,否则只一条叛乱的家规就能致人死地。阎启林只是听,没有发表任何意见。

    “这回h市的行动弄得太大,牵涉到你,当家才会给我个选择,这是我没想到的。你们认识时间这么短,他怎么敢完全信任一个人?”贺连希的声音幽幽如空谷飘来,好像这个认知只是提起就过于沉重不能负担,“他给了我一个安全脱离贺家的退路,送我一条线,做贺家的一级下线。这是个冒险的举措,给了我们东山再起的机会,当然我想他也不笨到放任自流。我想他是为了避免你受到困兽犹斗的牵连,而被抓了把柄的我们,再没有比这更好的选择,也就不会破釜沉舟再去做傻事。”

    说到这他自我嘲讽的笑出了声,声音里压抑着什么,细微却刮得人心发酸,不过他很快又继续说:“这个赛事压上我的名声,还有我爷爷的安全退位,我觉得够合算的。只是没想到你g" />本不需要,他肯定也没弄清你的底细,真是可笑,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人人知道,却偏偏堂堂贺家当家人,竟允许卧榻边有另一头雄狮盘踞。”

    好像这是个笑话一样,他又低低的笑了两声,问道:“你怎么不知道隐藏点实力?老当家夫妇就是对你的来历不明不放心才诸多刁难,现在你表现这么突出就更洗不清嫌疑。我知道他们中意的是我妹,你没见过吧,从小跟在首席身边学武器制作的。不过这样也好,正好让她死了心,跟着我一起离开贺家,不用受这样无望的煎熬。”

    最后一句更低沉了,伴着水声要不是阎启林听力过人几乎就漏过去了,他心里一突,想开口确认或者说点什么,浴室的门被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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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3.再次对持(倒v)

    狂欢的夜众生百态,在这里不需要扭捏放不开,何况还有酒j" />的刺激,平时等级森严无法逾越的鸿沟偶尔也会如这样被淡化,于是大家更high了起来。

    终于,两位被各方瞩目的赛手也被推上了舞台,进而宣布了赌注的结果--贺连希输掉比赛自愿放弃在贺家所有的权益,净身出户,而又因为他提出比赛的对象是准当家主母,属于不敬当家之罪,在脱离前必须接受200鞭刑罚或者三年流放,他选择的是三年非洲的流放,三年后正式脱离贺家,在这三年内不可离开非洲矿脉半步。

    此结果一公布,全场哗然,一片止不住的嗡嗡声一时间听不清都说些什么。也不知道是惊诧贺连希的脱离,还是讶异阎启林的身份,又或者弄不清这背后的弯弯绕绕,难道这是一次杀**儆猴?在贺家,没有人不知道贺连希的地位,也没有人不知道他与当家的绝对x" />冲突,可台上那坦然接受处罚的人怎么看怎么让人不能理解。

    在贺连希终于退出包围圈后,早已气疯的老人全身发抖,要是手里有枪说不定都能直接崩了他最骄傲的这个孙子,不顾还在危险区域就怒喝道:“你疯了?不是让你先拖着吗?他有证据又怎样?我才联系到杀手黑雾,他出手从来没有失算过!”

    看着为自己上位几近偏执的爷爷,贺连希赶紧上前搀扶着老人,此刻再多说也无用,好好安抚了他一阵把人送走了,只是再三强调不可再找人暗杀当家,甚至不惜压上自己的x" />命,才使得老人黯然接受这个结果。可惜老人仍然固守己见,只肯退半步,就是不再泄露当家行踪,这样贺东也抓不到把柄了,何况他们这一脉马上就会退出核心圈,但已经付出去的钱款和单子绝不收回,认为要做好一个贺家当家,就必须面对各样的挑战。

    贺连希无奈,找到贺东告别时只能提醒他多加小心,也不敢点明,只很隐晦的说了一句黑雾估计近期会活跃些。

    贺东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仿佛要把他看穿一般,满意的看着他不自在的躲闪起自己的目光,才说:“放心,没有内贼的话威胁不到我。”

    一语双关直戳人心,贺连希听闻竟呼吸一窒,心爆裂般疼痛,刚还带着点红晕的脸颊唰的泛白,翕张了嘴唇说不出话来。

    贺东看他这样,又觉得再纠结之前那些暗杀毫无意义,都是他爷爷自作主张的行为,要说起来,贺连希还算个光明磊落的对手,玩弄的都是阳谋,何况这次为了阎启林的事情也才帮了自己一个大忙,才又转移了话题以示略过:“怎么这么急着走?”他是知道三里挂了格杀勿论的一级黑名单,这回又来个排名第一的黑雾吗?

    贺东隐隐有个念头,阎启林是故意的,故意让自己看到他的枪法,与常人不同的枪法,极深的杀手的枪法痕迹,特别是使用其中一杆小巧便携式阻击枪时,那一枪使得贺东自己都有种汗毛立起的感受,其他人只盯着屏幕是捕捉不到那股气势的,而贺东经历过无数次被阻击枪锁定的经历使得他的经验实用丰富。

    再想起贺齐无意中提到过里挂了格杀勿论的一级黑名单,这回又来个排名第一的黑雾吗?

    贺东隐隐有个念头,阎启林是故意的,故意让自己看到他的枪法,与常人不同的枪法,极深的杀手的枪法痕迹,特别是使用其中一杆小巧便携式阻击枪时,那一枪使得贺东自己都有种汗毛立起的感受,其他人只盯着屏幕是捕捉不到那股气势的,而贺东经历过无数次被阻击枪锁定的经历使得他的经验实用丰富。

    再想起贺齐无意中提到过,还有他那隐秘的身份也是个迷,是个超级麻烦的迷。

    贺东沉默了一会儿,回答得有点艰难:“原先想着你不喜欢黑道,就让你过正常人的生活。现在……”后面的话没说完,阎启林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贺东就说不下去了。

    他一咬牙,反正在这个人面前也不用保持什么当家威严,遂有点气馁的说:“你说吧,我知道你肯定有不少话要说的,我都听着,你的要求我都答应,这总行了吧。”

    阎启林荡起一抹温和诱人的微笑,放下杯子,伸手满足地回抱了一下人,心底倏的就很安定了,也许自己从起床到现在等的也不过就是这一句话而已,不管过往如何,这个人肯定不会在意,也无论自己说什么这个人都不会反对,这种安心是可遇不可求的,他知道要好好珍惜着。不过,心底难免也有点小狡黠的心思,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多找找他容易炸毛的一面,两个人的生活也不能太无趣了。

    吸足了贺东身上的气息,好似也有了无穷尽的勇气,阎启林才坐直说话:“你知道我父母是做什么的吗?”

    贺东虽讶异话题偏到,还有他那隐秘的身份也是个迷,是个超级麻烦的迷。

    贺东沉默了一会儿,回答得有点艰难:“原先想着你不喜欢黑道,就让你过正常人的生活。现在……”后面的话没说完,阎启林一副果然如此的神色,贺东就说不下去了。

    他一咬牙,反正在这个人面前也不用保持什么当家威严,遂有点气馁的说:“你说吧,我知道你肯定有不少话要说的,我都听着,你的要求我都答应,这总行了吧。”

    阎启林荡起一抹温和诱人的微笑,放下杯子,伸手满足地回抱了一下人,心底倏的就很安定了,也许自己从起床到现在等的也不过就是这一句话而已,不管过往如何,这个人肯定不会在意,也无论自己说什么这个人都不会反对,这种安心是可遇不可求的,他知道要好好珍惜着。不过,心底难免也有点小狡黠的心思,想着以后有机会一定多找找他容易炸毛的一面,两个人的生活也不能太无趣了。

    吸足了贺东身上的气息,好似也有了无穷尽的勇气,阎启林才坐直说话:“你知道我父母是做什么的吗?”

    贺东虽讶异话题偏到起时仿佛已能品味出父母相爱的幸福甜蜜,也不在纠结他们的早逝,他径自接下去说:“反正呢,我爸妈一点也不在乎外人看法,住着当地最豪华的别墅,瞒着身份在自己名下产业的一所幼儿园里过着朝九晚五的生活,唯一不同就是进出都有护卫,每次都要换几趟车子才能进出。即使这样他们也很快乐,带着我们兄妹两个人从小就接受他们的思维:人生而平等,职业不分贵贱。有钱不是理所应当就要享受特权,人要为自己而活。”

    “所以,”阎启林望着贺东,认真的与他对视,仿佛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在天堂的父母也能听到一样神圣而坚定,“我既要做自己最喜欢的工作,也要能平等的站在你身边。”

    卧室里安安静静的没有杂音,偶尔会有刮起窗帘的唏嗦声也难以听闻,只是此刻两人都如被定身一样,那点细微的声音就清晰可闻起来,冬日的暖阳也懒懒的挂上天空,穿过蒙蒙的雾气折s" />而下,再透过光洁的玻璃就只剩下稍强点的光晕,即使是这不强烈的光晕,照耀久了也能让人昏昏欲睡。

    “好。如你所愿。”贺东呼应着,就犹如一开始他答应的那样。四周被阳光照耀得依旧暖洋洋,却愈发明媚起来。

    脑中拨开浓雾般,他想通了赛前阎启林的问话,那天这个人问:“这是你希望我做的事情?”

    那天他以为是这个人顾及自尊,也自以为这样做是为着他好,却从未想过阎启林是一只雄鹰要展翅高飞,要与自己并排而列,没有那场作弊的赛事,阎启林一样会发光受人尊敬,为了自己却违背本心还是参加了;甚至当初丢下重伤的他一个人在岛上先回贺家处理隐患,前提也是为了不给他造成伤害,却从未想过这行动本身就伤害了人,他从不是弱者需要留在后方静等消息;还有自己开始给他预备的位置,从头到尾都在自己的保护之下,怜惜他是一部分,更多的还是占有欲吧,要把他锁在触手可及之处,不与外界多交流……

    越想贺东的眉尖越是紧锁,一桩桩回想,好像自己真的把他当作附属品般全然安排。

    “想什么呢,这么严肃。在这里,我会找到自己喜欢的工作。”阎启林伸手抚平他的眉尖,弯着眉笑着说,笑意直达眼底,可见他也知道贺东听懂了言下之意,很满意贺东的反省,同时这话里还隐藏着点神秘,如果是平时贺东肯定能感觉到,可惜此刻他只顾着自我批评去了。

    “我会改的,现在不适应以后也会慢慢改,再有这种情况要直说。”贺东的声音沉沉的,带着对自己极不满意的郁闷,摊开手臂把人圈在怀里说道,同时手掌也在人背后上下摩挲着,真不知道他是在寻求安慰还是其他什么心思,或许只是大男子主义里的征服欲无法被满足的惆怅。

    “好。不过这次我也是有意的,看出来了吧?”阎启林故作云淡风轻的说,心底做何感想只有他自己知道。

    贺东哗的一下拉开两个人的距离,一扫刚才带点孩子气的愤懑,这回是货真价实的严肃,看着人没接话,静等答案。

    阎启林倒是早有准备,也知道贺东能够看出端倪,不过难免还是心底忐忑,神色不变声音却不自觉低了几分,明明是清丽的声线硬生生夹带出一丝沙哑:“我还有个代号--黑烟。”

    犹如夜空爆起烟花一般,贺东脑子又是一炸,他一时失语了。刚刚那份宣言般的对答还萦绕心头,带着的感动都不曾消去,这刻又来一个不知该如何解读的信息,他不知是该平静的接受说句知道了,还是心悸于这个人隐藏得深未泄露行径,逃过贺家的追杀,更甚者,他想到了关于杀手的种种秘闻,其中一条清晰的浮现在脑海里--杀手基本是终身不得叛离组织,如非要脱离不死也要脱层皮,成功者寥寥无几。

    这些都还没结论,贺东又想到难怪他身手这么强,难怪他枪法那么准,难怪他才练习三天手速如此快对枪械如此了解,难怪他很少喝酒,酒量并不好,却对药物抗x" />超强;光这些还不止,又想起每一个杀手,特别是顶尖杀手的培养都把杀手不当人的训练,七情六欲皆无的人才能成为金字塔顶端的杀手,也只有这样的杀手才稍微有点自由……

    还有,难怪黑烟接单甚少,甚至已经消失一年有余,估计都缩在h市忙复仇去了,那么,四年前他是否见过自己?那时候是什么情况被暗杀了,是了,出去接洽一个欧洲的政要时被锁定的,行踪泄露也是后来查出是贺连希爷爷放出去的,后来还真是搞笑,正好那政要也被人买了单子暗杀,黑烟是受了那个杀手的牵连才提前暴露,未与自己照面就受到回击,带伤逃遁了……

    贺东脑子里面乱糟糟的,比之当时听闻阎启林坠海时都不差,那时候他是坚信阎启林肯定能获救的,不过此刻他心底竟然生出一股子不确定来,不知道h市的那些偶然是否真的存在过,他有点不知道如何接受,脸色y" />郁的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彼此的呼吸都喷在对方脸上,怎么看怎么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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