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桑,同人本看好你哟 作者:悲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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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禾小贼,本座且问你,纯阳功法在何处!告诉本座,本座可以不杀你。”那人手微动着,长剑悬于顾瑜身上,剑尖泛着冷光。
只要顾瑜说不,这剑就会落下,取他性命。
顾瑜握着云泠,无视头顶悬着的青锋长剑,撑着云泠站起身。现在顾瑜无暇顾及肩上的伤,任由鲜血滔滔地流淌着,目光冷冷地看着东门门主,脸色因失血过多而显得十分苍白。
他抿着唇,沉默地拒绝着。
但他眼角余光却斜扫着一步只要的山崖,思考着退路。
这山崖下是什么地方,他是知道的,下面是他练了十几年剑的地方——剑渊。
小说中有三大福地:悬崖,洞府,藏宝处。
这些都是主角奇遇的地方,事到如今顾瑜也只能赌一把,看看自己是不是有小说中主角的运气。
现在他料定了一时半会儿这东门门主绝对不会对他动手。
现在楚风找不到,东门门主想要纯阳功法就只能依赖顾瑜。
顾瑜抓住他的这一点贪婪的心里,于是用沉默拖延时间,等待一个跃崖的机会。
但明显顾瑜似乎高估了东门门主的耐心,他才站起,东门门主就一挥手,长剑猛然刺下,将顾瑜的左腿整个贯穿。
顾瑜咬牙将痛吟咽在喉头,握着云泠的手青筋暴裂,额间浸着冷汗。
失去了一条腿的支撑,顾瑜身体晃了晃,全身的重心都压在了云泠之上,勉勉强强站得住。
持续的失血,顾瑜此刻的脸色苍白得宛若一张白纸。
“小贼,你说还是不说?”长剑指着顾瑜,东门门主阴狠地说道。
他这几日确实没有心情同青禾派的人耗,就快到了门派掌门的竞选,若是能拿到青禾派的秘笈,掌门之位必将是手到擒来。
本想着对那个锁了几日的青禾门人下手,却不想被眼前的人救走,不过没有关系,都是青禾门人,只要能拿到秘笈是谁都不重要。
青禾的纯阳功法是公认的上古剑修仙功法,剑修的攻击力修真界都有目共睹,早些时候青禾派纵横四方,凭借的就是剑修强大的攻击力。若非那时青禾派实力强大,这功法早就被修真界的人一哄而上,抢光。
风水轮流转,昔日强大的青禾派,最终还不是落得山门尽毁,弟子流散。正所谓墙倒众人推,本就对青禾功法觊觎的众人,更是打着各种名号对青禾派进行了阻杀。
青城派自然是其中翘数,他本门的修炼法诀本就偏向剑修,无奈没有正统的修炼法诀,威力不足,对于青禾派的正宗功法自然是垂涎已久。
东门门主眼里闪过几丝贪婪,他目光死死盯着顾瑜,防止他耍出什么花样来。
顾瑜撑着云泠剑,身子有些颤抖,身上的伤口还在流着血,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因为失血过多而死。
元婴修士向来有两条命,肉身死亡元婴尚在,可凭夺舍重活。但元婴本身脆弱,若是离体,修为低者怕是还没找到夺舍之神就被别的修真者炼化为自己的修为。
更何况顾瑜现在并不知道系统所说的死亡的标准到底是肉身的死亡还是元婴的死亡,他可不敢赌。
万一系统判定的肉身死亡,那么这一卷就得从存档的地方开始。
按照系统的尿性,顾瑜预估存档的地方一定是最初开始的地方。
重来一次顾瑜不知道自己是否会有如此幸运再次遇到现在的师兄。
说到底顾瑜还是舍不得楚风的那张脸。
眼见着头顶长剑又要落下,顾瑜大声喊道:“我说。”
东门门主停下手中的动作,目光深沉地看着顾瑜。
顾瑜道:“纯阳功法就在青霄……”
趁着东门门主凝神倾听,有一瞬间的停顿时,顾瑜咬咬牙,汇聚全身的真元,猛然撞向山崖边,身形宛若落雁一般急坠下去。
没想到顾瑜如此死硬还将自己摆了一道的东门门主慢了一拍,最后只能愤恨地一拂袖,长剑如闪电一般猛然刺向顾瑜,从顾瑜的后背刺入,贯了个对穿。
他快步走到崖边,准备将顾瑜抓回,却不想手伸出之后却像是触碰到了什么一般,一股灼热感袭来,猛然收回手,浮动的袖袍已经被不知名的东西烧毁过半,悬崖边上浮现一个巨大的阵法,然后猛然暗下去,消失在空气中。
禁制看不见不代表不存在。
东门门主不敢用自己的生命去试这上古禁制的威力。
刚才刺入顾瑜身体的长剑此刻也已经不知道被什么阻断了联系,修真的宝剑一般都用神识链接着,如今联系阻断,东门门主也受到一丝创伤,他愤恨地望了苍茫一片的崖底,这山上的禁制碰不得,他也无法,只能拂袖而去。
真是机关算尽,却一无所获,他的脸色难看得吓人,出山时,青城派弟子皆不敢上前,生怕惹他震怒。
而在纯阳峰之上的山洞中静默地躺着的楚风,听着从山顶传来的轰隆声,以及东门门主阴狠地问话,然后便什么声音都听不到,心知霄泠并不是东门门主的对手,现如今没有试音,只怕霄泠已经遭遇不测。
他张着唇,眼神怔愣,竟淌下两行清泪。
其实最后霄泠离开的时候,他想对顾瑜说“其实我知道你不是我师弟。”
对,他知道。
从第一眼看到顾瑜的时候他就知道,整个青禾派如今被迫害得就剩下了他一人。就连对顾瑜说的老顽童师父也早为了掩护他而死在了修真众人的围攻之下。
对顾瑜所说的,几乎都是假的。
带着纯阳功法,每日过着躲藏的日子,因为他是青禾最后的人。
却不想那日在森林看见了那稚气未退的青年,初时看着那容貌,当真以为是他青禾派人,但是不可能,师父所有弟子自己都见过,全门被屠戮殆尽的时候自己也在一旁,青禾派没有如此年轻元婴期。
全门上下,也只有他一人还活着。
他猜不透青年的来历,怀着试探的心对青年说了那一番话,却不想青年回答得真心实意。
若不是同门死亡的血腥时时浮现在他面前,师父最后的临终嘱咐始终都在耳边,他当真以为这世界上除了他以外还有青禾的弟子。
不论青年是谁,他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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