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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情有独“主”(H) 作者:倾夜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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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望能让殷暮白顺心一点。拖着毛茸茸的大脚套,不能弯曲的双手夹着手环,白逸跟着殷暮白左转右转,居然到了前面的舞厅区。

    殷暮白从侍应生手里接过面具,戴在白逸脸上。金色的面具带来一丝凉意,遮住了白逸鼻子朝上的部分,两只眼睛却还能看的清楚。

    “做好准备了吗,作为我的奴隶,出现在所有人面前。”殷暮白沈声问道。

    “所有人……”白逸喃喃地重复着,这样的进展让他来不及反应。他已经知道殷暮白要做什么了,可当着客人的面匍匐在另一个人脚下,他真的做得到吗?

    殷暮白没有催促,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等待着他的答案。殷暮白知道这样太仓促,被宠惯了的白逸根本没有想过这种事。只是他没有时间了,白逸不能永远不接触到这些。

    半晌,白逸才低声道:“只要你的要求,我都会办到。”

    虽然心里有些别扭,白逸还是答应了。殷暮白是他的主人,换了其他人,根本不会询问奴隶的意愿。何况他也想借这个机会,让其他人都知道,殷暮白也是专属于他的!

    “如果今天的表现让我满意,”殷暮白在白逸耳边轻声道,“会有奖励。”

    白逸眼神一亮,才要追问,殷暮白就道:“现在,保持安静。不管你看到什么,听到什么,都不要在意。你的眼里,只能有我。”

    殷暮白接过白逸手中的手环,放到他的唇边。白逸咬住手环,不满地用舌尖戳了戳殷暮白的手指。

    殷暮白嘴角闪过一丝笑意,推开了面前的大门。

    76哪里做的不好

    震耳的音乐充斥耳膜,变幻的色彩让白逸忍不住闭上了眼,这还是他第一次见到凌晨营业的样子。

    夜晚刚刚开始,客人还不是很多,陆陆续续有人被带进开阔的舞厅,也有许多奴隶从后台过来,被送到客人身边。白逸跟在殷暮白身后,朝舞厅较暗的一侧走去。

    有些客人认出了殷暮白,加上白逸的衣服实在有些扎眼,一路走来,几乎每个人都会朝他们看上一眼。不过殷暮白的地位在,倒没人来找茬。

    殷暮白选的位子比较偏,这里的灯光稍暗,音乐声也小了很多,红色的沙发边放着一张小小的玻璃圆桌。白逸左右看了看,附近只有两位客人,都还没有奴隶,距离也不是很近。

    殷暮白从容地坐了下来,接过手环,手指轻敲了两下。白逸眨眨眼,跪到了殷暮白身侧。就算没位子坐,至少要保住膝盖的位置。

    侍应生大概也熟悉殷暮白,直接送上一杯暗红色的鸡尾酒,见殷暮白没有别的要求,便悄声退了下去。白逸看着酒杯中的液体,忽然有些口渴。

    殷暮白只是略沾了一点,见白逸双眼放光地盯着酒杯,摇了摇。“想喝?”

    “嗯,”白逸忙不迭地点头,“可以吗,主人?”

    殷暮白仰头含了一口酒液,拉着白逸的项圈让他靠近自己。在白逸惊讶的目光中,将酒渡了过去。

    “唔!”白逸眼睛瞪得更大了,这真的是殷暮白?

    不过很快,他就没精力胡思乱想了。微甜的液体流进喉咙,带来灼烧般的快意,柔软的唇舌裹着熟悉的气息,霸道地侵占了他的口腔。温柔而强势的吻,让白逸觉得自己也醉了。

    然而当白逸沈溺其中,想要主动与殷暮白纠缠时,殷暮白却退了开来,指尖扫过白逸的嘴角,抹去溢出的一滴酒。白逸眼中浮起一层水雾,不满地轻哼一声,一口咬住了殷暮白的手指。

    殷暮白挑眉,“不满意?”

    “呜呜!”白逸用牙齿轻磨一下,表达自己的不满。之后又用舌尖卷住,技巧地舔弄,讨好一番。

    殷暮白享受着白逸的服务,这才悠然地看向四周。客人渐渐多了起来,也都有了各自的奴隶。大多数奴隶都是半裸或全裸,甚至有的还打扮成各式不同的职业。

    殷暮白不满地皱了皱眉,对这种客人没有多少好感,似乎没察觉到自己和他们也没什么差别。白逸眼睛一转,双手撑地,脸颊蹭了蹭殷暮白的手背。“喵~”

    殷暮白一怔,白逸则是暗自偷笑。他肯定,刚刚殷暮白眼中闪过的,一定是惊喜!原来殷暮白会喜欢这种啊,以后说不定可以这么讨好他。

    察觉到白逸的得意,殷暮白收回视线,转向舞台。“每晚这里都会有表演,仔细看。”

    白逸对表演没什么兴趣,不过既然答应今晚要做个好奴隶,最重要的就是听话。舞台上的热舞已经告一段落,一个两米左右的十字形铁架摆了上来,下面的表演是什么,白逸一眼便能猜到。

    果然,很快就有赤裸的奴隶被送了上来,跪在舞台中央等待调教师的命令。周围也渐渐安静下来,只有少数人还在玩弄自己的奴隶,大部分都把目光投向舞台。

    调教师走到舞台上,彩色的灯光下,白逸分辨不出他名牌的颜色,而且也不是熟面孔,不知道水准如何。

    调教的表演,尤其是这种放在外面的表演无非就是那么几种,束缚、鞭打、滴蜡、道具侵犯。这些都是凌晨用来吸引客人眼球的,真正的调教师未必看得上眼,钱却能拿到不少。

    白逸怎么说都在凌晨待了这么久,这点伎俩早看腻了,完全没有欣赏殷暮白表演时的触动感。而且在他看来,光看别人没有意思,只有真正投入其中,亲手去掌控、创造属于自己的节奏,才是最高享受。

    有些无聊地看完表演,白逸扫了一眼,殷暮白已经喝完了酒,正无聊地摩擦着酒杯。周围的人显然被表演感染了,客人和奴隶纠缠在一起,不时能听到奴隶痛苦又愉悦的呻吟。当然,还有更多的客人叫来侍者,直接带着奴隶进了后面的房间。

    殷暮白放下酒杯,似乎不想再多喝,让侍者换了一杯苏打水。“看完了?”

    “是的,主人。”白逸还是不明白殷暮白的意图。

    “那么告诉我,刚刚的奴隶哪里做的不好。”殷暮白道。

    这是考试?白逸偏头想了想,“跪姿不太好,会时不时打量周围人的反应,不过这可能是表演的需要。还有就是会躲闪,而且看动作,不像是身体的本能,是有意要躲避。”

    “没有了?”殷暮白又问道,看不出是满意还是不满意。

    “还有……他都不怎么看调教师,感觉有点心不在焉。”白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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