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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纸休书(H) 作者:冠盖满京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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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您是我的主人。我是您的人。”

    “为什麽哭?”

    “爷说舍不得清桑痛。”

    梓卿愕然。答案显然出乎意料。微微叹息著把他圈回自己胸怀。

    “知道回话的规矩了吗?你是爷的人,爷问什麽都要直说。”

    “是。”

    有脚步声音,听起来应该是秋嬷嬷向这阁楼来了。“你的秋嬷嬷来拿你的处子之血了。”

    清桑紧张起来。抬眼:“谢爷为清桑破菊,您满意清桑的菊花吗?”後一句几乎无音消失在唇边。若不是看著他呢,梓卿一定不知道他说什麽。

    “满意,爷很满意。爷的桑桑是宝贝呢”

    清桑好似也放下了心。看样子,秋嬷嬷的法力不凡呢。脚步声进了院子,门口俩个童子跑上前去压低了声音见礼。秋嬷嬷也低声问:“一层雨露还没完吗?”

    这边梓卿大声说:“秋嬷嬷辛苦了,叫他们进来吧。”

    “请爷安。奴才这就叫人换枕帐。”

    俩个小童敲门入内,梓卿用早前包裹清桑的锦缎包裹住自己和清桑,还是把他抱在怀里。锦缎里二人还是结合在一起。清桑的嫩穴实在紧小,现在还觉得体内所含之物涨痛。好在梓卿这会抱他倚在贵妃软塌上,不需要走动而牵扯。

    二童子目不斜视,只低头收拾床帏,把那染血的白绢仔细拿起,梓卿叫住:“拿过来,打开。”

    二童子把白绢平展开,梓卿对已把头低入怀中的人说:“桑桑,看一眼,自己的落红怕什麽。不看,他们可就拿走了。”

    清桑抬眼,一块白绢已经被蹂躏的皱巴巴,上面大片大片的血迹。他知道自己流了好多血,可还是想不到半张床那麽大的绢布上都是血迹。

    二童子手脚非常利索,很快收拾好。转对软塌:“清桑相公什麽时候净身?”

    清桑看向梓卿,後者挑眉:“还想和爷洗鸳鸯浴?”

    “清桑不能够侍侯爷沐浴。秋嬷嬷在等著检查呢。”

    “检查什麽?”

    秋嬷嬷在外厅接口:“奴才知道按规矩这开身破菊一夜至少二层雨露,只因为这清桑提早破菊,顾有这麽一查;更因为清桑乃欢馆近几十年里的绝品,所以检查,提取数据要及时方可精准。奴才们也会根据检查结果来制订清桑这一年的功课,对爷、对清桑都是好事一件。爷就请让童子们侍侯净个身,就把清桑送回来。”

    “去吧。”梓卿慢慢退出清桑体内,又引起他的呻吟。他对著梓卿耳语:“爷,雨露什麽时候可……可以拿出去?” 梓卿大笑:“你喜欢什麽时候就什麽时候,反正一会爷还会浇灌你。”他很自然就赤裸裸地出了锦缎,把清桑包裹好,二童子抬起清桑交给外厅秋嬷嬷。他和梓卿道个安就抱著清桑走了。

    二童子在温泉为梓卿洗浴。梓卿仰躺在温泉水中,随便的问了他们一句:为什麽头牌也怕秋嬷嬷?他们二位皆哑口。梓卿睁开眼:“你们也怕?!你们又不做相公,不用做功课受调教,也怕?”

    “这位爷不知,对做相公的来说,秋嬷嬷是调教师傅:对我们来说秋嬷嬷是刑堂的刑官。无论相公和我们,犯了错都是去刑堂领罚的。”

    “刑堂的刑罚很可怕?”

    “爷,刑堂是馆里的阎王殿,去刑堂等於死一次。那里只听嬷嬷的,可没有头牌。您看这些当红的头牌们,哪一位没有进过刑堂?怎能不怕这些师傅们?”

    “几位师傅啊?”

    “西院这边是八位师傅:春、夏、秋、冬、日、月、星、辰。”

    “秋嬷嬷最严厉吗?”

    “爷是只见到了秋嬷嬷,其实其他七位嬷嬷大家也一样怕的。每一位嬷嬷手下都不知道调教出多少头牌。出了堂的头牌就不是以前一对一的师傅调教,八位师傅会给他们五位一组的一起授课,而都……”

    梓卿奇怪的问:“头牌们不是从小就培养了吗?已经都接客了,怎麽还要授课吗?”

    “爷,奴才们也不太明白著呢。可是那些个头牌们好象都非常喜欢、愿意的。他们还怕失了资格去上课呢。每天二个时辰(四个小时)的课,谁也不敢轻心懈怠的。”

    另外一个童子插话:“好象是为了可以多坐几年头牌的位置,晚几年开始配种吧。毕竟做头牌时候可以少配种啊,配种可是头牌们听了腿都软的啊。”

    配种,梓卿情不自禁的就想到刚才自己怀中人就来自於配种。他清楚的知道自己不但没有给予他初夜的体谅和快乐,相反还有心的给他制造痛苦。从开始撕裂他,自己就冷眼在看他被折磨的有多凄惨。而除了锲入他的凶器,自己根本连伸只手抚慰他一下都没有。怕被那一双出尘双目扰乱心绪,霸道的命令他只看著自己的肉刃,怕听他如受伤小兽般的哀鸣,不允许他发出声音。不是没有看见被咬烂的内唇,也看见了扎进手心的指甲,才会没有继续的深入他。他乞求的拥抱不但没有拒绝,还脱口而出的“桑桑”令梓卿很不喜欢,或者说是恼火,他欢床上的对象一律有一个统一名字“宝贝儿”。他二十二岁的生命中都是我行我素,何时这样容易被别人干扰了情绪。

    带著点不爽,郁闷他出了温泉水。他知道秋嬷嬷已经来了,是一个人。步出内厅,秋嬷嬷施礼。

    “秋嬷嬷有什麽话直说吧。”清楚秋嬷嬷一个人回来必然有事情,难道清桑不能够再……

    “爷,清桑还在准备,片刻人就会送回来。奴才先来,是有一事情禀告。” ,秋嬷嬷明白他猜测,先表明。

    “说吧。”

    “清桑的特殊性,所以奴才们八位一起检查的。爷恕罪,能够问您是否天赋常人?”

    “哦?何出此言?清桑说的?”

    “爷,清桑没有实见过男人的真阳,即使授课中所学习,他现在也才到中号玉势的阶段。是奴才与其他七位在测量了清桑後穴的开度以及含奉阳器的时间而知道的。爷,您有这样的气势,若是一年後调教成品的清桑,真是他的福气呢。”

    “这麽说,现在……”抬眼扫过秋嬷嬷。

    “不,奴才的意思是,爷非寻常之人,清桑又恰巧是极品中的名器,难得一遇。爷自当尽享云雨之欢。只是,目前他还是件半成品,若有了损伤怕影响以後他施展解术取悦爷。所以,不知道可否、可否……”

    “行了,”南宫守时走了进来,另有几人停在了门外“秋嬷嬷的意思是要你演一场活春宫。”

    “不会只有你一个观众吧?” 梓卿明白了。

    “是奴才八人。不敢隐瞒爷,清桑一人之力今夜怕是难予爷极至欢愉 ,想来爷刚才还没尽品清桑的名器。二为了针对爷的欢好制订对清桑这一年的调教。他自小制订的训练计划就不同於其他头牌,现在更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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