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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小心弄丢的爱 作者:春寒料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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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小森不知道话中的他指的就是自己,只是梅吹雪却破天荒地对他露出一个可谓和善的笑容。

    “随流……”梅吹雪微笑着将头扭向窗外,然后一脸狰狞恨恨道,“你要真敢背着我们带人回去,我咒你一辈子睡不安稳。”

    这时已经到城门口的楼随流忽然打了个喷嚏。阿嚏,谁骂我!

    抬头望了望望天空,希望今晚能找到落脚的地方吧,看样子要下雨了。

    伸手将戴在头上的斗笠拉低了些,他可不想别人看到他这张还没来得及换掉的脸。萧熊一,再过几天,你就可以永远被我抛到脑后去咯。

    作者有话要说:  注意,这是耽美文,不是bg文。虽然梅吹雪现在戏份多了点,但女人在耽美文里通常都是炮灰,俺们可以华丽丽ws她。只是不知道有没有人喜欢这种“坦率”的女孩,其实我还蛮喜欢的。下一章里,一个很重要的男猪要出现,然后再加两个,就可以围在一起砌长城咯=u=

    ☆、【第六章】席蔓华

    楼随流站在小土坡上,借着树木的遮挡,明目张胆地监视脚下。

    弥水村,这是个小到连地图上也找不到的地方。原先只是个贯通南北的小驿站,后来陆续聚集了一些流浪汉,才渐渐有了今天的规模……当然了,这规模二字是带着引号的。

    村头,一间破旧得连招牌都掉下来的客栈,门可罗雀。四五个小二打扮的人翘着二郎腿,边嗑瓜子,边闲聊。

    一个头戴灰白毛巾的汉子“呸”地一声吐出嘴里的瓜子壳,放下翘在左脚上的腿,一股脑儿把手里的瓜子儿全倒到旁边人的兜儿里,然后站起来伸了下懒腰。

    旁边的人打趣:“又去找你媳妇儿?”

    那汉子摇头晃脑地炫耀:“那是,俺家媳妇儿可贤惠了,锅里煮着好菜等我回去吃呢。”

    想来他不是第一次这么说了,围着坐的其他几个人顿时哄笑起来。

    “你们就羡慕去吧。”戴灰白毛巾的汉子也不理睬他们,晃晃悠悠地朝外走。

    刚开始脚步很慢,但一离开那些人的视线,他的速度逐渐加快,到后面甚至小跑起来。

    一块半人高的岩石旁时,他忽然停住脚步,回头环视一周,发现没有人跟踪后,不知在石头上按了什么,石头便缓缓挪开,露出下面掩盖着的一个四方形的门。

    汉子又回头看了看,确保没人,然后拉开门环,跳了下去。

    尾随其后的楼随流眯起狭长的眼,眼中闪过一抹精光。

    有趣,有趣。想不到这小小的阑珊教竟然想到这么有意思的方法关人,果真不虚此行啊。等过几天回到谷里,也要弄这么一个藏东西的地儿,省得熏好的腊肉,新酿的美酒,糯软香甜的糕点,总是被那帮猴儿吃掉。

    但一想到那些猴儿已经被自己赶出山谷,楼随流的脸色渐渐又沉了下来。

    仰头看了看天空,不由感慨。云啊云,为什么有两朵云?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脚。脚啊脚,为什么有两只脚?

    世事成双成对,为什么却始终只有一个楼随流?

    楼随流叹了口气,对自己心尖儿浮上来的抑郁之情难过了一会,然后坐在地上,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很好,我果然还是个有情有义,会哭会笑的血肉汉子,手脚依旧温暖,头脑依旧灵活,感情依旧充沛,还没有变成不老不死的冷血怪物。

    其实最难的不是死,而是怎样好好地活下去。但这一点,古往今来,很少有人能真正明白。

    “吱呀”一声,汉子从地牢爬出,抖落衣上的灰尘,嘟囔道:“妈的,那帮没人性的家伙,上哪给他们找酒去。”

    回头啐了一口唾沫,头戴灰白毛巾的汉子低声骂道:“我呸,要不是看在你们给的钱多的份儿上,我还不会把这么宝贝的地方给你们。真是的,这都是些什么人啊。看守的人像木头,被关着的人也像木头,整一木头窝。唯一有点表情的又是个酒鬼,倒霉倒霉。”声音还不敢太大,如果给里头那些人听到……一想起那个人的眼神,汉子不由打了个寒颤。

    “但那个犯人长得还真是嫩皮细肉,比娘儿们还娘们,难怪上头的人抓了他不放。”

    楼随流跟着汉子,看着他骂骂咧咧地买了一壶酒,走在半路上喝了一半,然后贼眉鼠眼地倒了半壶清水进去,心里不由感慨,怎么现在的人个个看上去憨厚实则小肚鸡肠呢?

    地牢入口处静悄悄,零星长着几棵歪脖子树,地上杂草倒是旺盛茂密,藏个把人应该没问题。

    头戴灰白毛巾的汉子拎着酒醉醺醺地走到岩石旁,刚摁开机关,就脑后一疼,然后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手中的酒壶眼看就要砸落在地,一只手蓦地出现在,稳稳地握住酒壶。瞅了瞅汉子,楼随流叹了口气,拖着他的脚,把他拉到草丛中。虽然心里有些不情愿,但还是拔下他的衣服,套在自己身上。

    汉子没有留胡子,只是下巴冒出几点胡尖。

    楼随流盯着他的脸看了看,然后伸手扯下自己下巴那一大圈络腮胡。

    说来也神奇,看上去牢牢长在脸上的胡子随着他的动作,竟然掉了下来。

    楼随流摸了摸自己光滑的下巴,然后从汉子脸上硬生生拔下那几根短胡子,用半透明的乳胶状物体粘在脸上,然后在稍微修改下鼻子的高度,额头弄出几条皱纹,再捣鼓一下,就大功告成。

    易容难吗?如果你连续几十年重复同样的动作还说难的话,恐怕对你来说,这世上没什么是容易的了。

    过膝草丛动了动,然后一个人从里头冒了出来。头上缠着那条灰白毛巾,笑容憨厚,和那戴灰白毛巾的汉子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他咳嗽两声,嗯嗯啊啊地调整一下音高,然后晃着手上的酒,笑道:“你们要的酒。”声音愕然跟刚才那人完全一样,就算孪生子弟也没这么像。恐怕除了两个当事人,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三个人能分辨出出他们来。

    地牢的门已经被打开,从上往下看,漆黑一片,森森寒意从脚底透上来。

    楼随流一手撑地,一手拿酒,跳了下去。

    落脚之处离地面不过半人高,用脚试探了下,感觉脚下是一些台阶,朝更深处延伸开去。

    看来这只是个入口。楼随流踩着一级一级的台阶,小心翼翼地向下走去。地下温度明显低了许多,楼随流摸着一侧的石壁,沁凉寒冷。并不是寂静无声,耳边隐约能听到水滴答落地,只是由于眼前的黑暗让人把握不好远近。

    不一会儿就到了平地,其实离地面的距离不是很远,大概是因为过黑而显得格外的长吧。

    “谁?”

    楼随流整理下呼吸,然后谄笑道:“给你们捎酒来了。”

    “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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