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在:有关超越本体的逻辑幸福追问 作者:賢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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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子瞬间怒了,立刻开始劈里啪啦打字舌战群儒痛骂央美大学生。
白金战士:有什么说什么,你酸人家算个什么鸡`巴事?
白金战士:我干了什么我当然清楚,我往你妈逼里倒了两公斤硫酸
白金战士:说娘娘腔的那个,你站着别跑,老子一定打死你。
小王子发现帖子内容简直不堪入目:这年头!男女还能不能平等了?!稍微有才华的少女就被诬蔑成男人变性过去的!还颠倒是非黑白,到底谁剽窃谁?这群草包酸我女神什么意思?!何思衡越想越怒,继续舌战。
白金战士:为什么去天津?当然是为了逃本王子的情债,什么鬼的师兄!你懂个鸡`巴毛?
白金战士:朋友,重点错了哦,我已经讲了,我要打你。懂了?
白金战士:外来妹,别流泪,走进蓝猫夜总会。
白金战士:去喊人?行!快去!你那些什么变性朋友,不配吃本王子的屎。
白金战士:朋友,为什么不回复?
白金战士:你说过两天来砍我,一等就是一年多,三百六十五个日子不好过,你心里根本没有我。
……
周洋和阿三再点开论坛的时候已经傻了:那帖子因为被投诉,已经被管理员删除。他们俩面面相觑:何思衡到底做了什么?
与此同时,周洋收到了白金发来的消息:放学后单独约见,有要事商量。
[1]屈原《九歌·湘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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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师晚自习莫名其妙来了个测验,周洋赶到烧烤摊的时候,白金已经在那里埋头苦吃了起来。
“对不起来晚了。”周洋觉得自己有好久没见着她了,“你最近怎么样?”
“恶心。你呢?”白金咬上一口肉串,嚼得嘎吱作响。
他没敢说自己简直在天堂,不知人间疾苦。“一般吧。你怎么突然跑去天津了?还被认出来了?”
“鬼晓得。”
深秋夜萧瑟,一阵冷风灌进小店门面里,带起旋风吹动白金的衣摆,吹得她长发飘动像一幅画。周洋微微有些愣神,他好像看到了诗经里描述的场景:野有静女,青青祾袄。泛彼行舟,唯宁何往?
何思衡这么没头没脑地爱上她,不无道理。
白金用残缺展现着最直观的美,粗俗的何四狗大概被美丽击中心灵了。
在外面烤串的老板赶紧走进来关门:“不好意思啊,洋洋这是你姐姐啊?冷不冷?要不要再加点猪蹄汤?免费送!”看来老板也被击中心灵了。
“老板来两瓶啤酒吧。”仙女大姐今天心情糟糕透顶。
“你会喝么?喝闷酒不好。”周洋担忧地瞟了她一眼,喊老板再加两瓶,打算陪她一起喝。
白金摆弄着竹签,犹豫再三,终于开口:“洋洋,那条狗还好么?”
“不好。”周洋直白告诉她,“我约他几次他都不肯出来,天天闷在家。”
“他怎么呆得住?”
“他在帮你做颜料。”
白金有些发愣。这傻子,还真做“极品颜料”了?周洋拿起猪蹄汤啜了一口,好喝。想打包给那二百五尝尝!
“姐姐。”
“嗯?”
“你的事情阿三告诉我了。”周洋握着汤碗温手,“不管怎样,阿三和我,还有阿衡,总会在你身边陪着你。”
说话间,酒上来了。老板帮忙打开啤酒瓶,白金看着澄黄的液体倾泻进玻璃杯,隐隐有些兴奋。她从没喝过酒,哪怕酒精饮料。她会不会醉?会不会像书中说的那样,饮了之后,就能忘却人间甘苦事,迷魂一剂,梦死醉生?
白金端起来尝了一口:苦的。
“洋洋,我对不起何思衡。”
“感情没什么对不对得起的。”周洋陪她一起干。
“我是没什么资格谈感情了。洋洋,你们还小,你们的愁是少年愁。”白金一口口喝着苦涩的迷魂剂,“等你长大了你渐渐就会明白,这世界不是自己喊一声响亮的口号就会为之震动的。”
“嗯。”
“就算何思衡不介意跟我在一起,我欠他的只会更多。我把我身上的重担转移到了一个未成年的男孩身上让他一起背负,怎么可以?”
“怎么不可以?”周洋皱眉,“哪怕没有未来,也可以尝试一下相爱啊。”
“我爱过了。尝过那味道了。”白金一口口地吞咽着啤酒,“太苦。”
周洋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知道我是怎么真正走出抑郁的么?一天,在路边,我看到一个拾荒的女人,乱糟糟地翻垃圾桶,翻到了瓶指甲油。然后她就坐在路边涂了起来。大红色的甲油,涂得闪闪亮亮的。洋洋你能明白我当时的感受么?”
“嗯。”
“每个人都在和你一样寻找幸福,设法让自己活得快乐,无论是世俗的还是最高意义上的。这个念头刻在人类的骨子里,进化论没法洗去。”
“你也不例外。”
“对。我突然明白享受快乐是我的权利,所以我之后的日子过得比你们谁都用心。”白金直接端起酒瓶,开始学周洋那样吹喇叭,“然后我发现,大错特错。”周洋见状赶忙阻止她,被她一把推开:“洋洋,大错特错。生活不会给你任何安慰。悲惨主人公战胜生活最后得到了好的结果,得了安慰,那是故事。生活不会补偿你,不会让你在受了很多苦以后,补偿你个好结果。生活就是生活。”
“姐姐,你喝多了。”
白金放下酒瓶,怔怔地看着周洋,眼泪突然就掉了下来。“我现在就是四个字:得过且过。你说我拿什么来给何思衡?我拿什么去疼他,宠他,溺爱他?我感情被生活耗光了。”
“姐,别这么说,未来谁都不知道,我之前根本不敢想象我能和别人恋爱。我一无所有,但是我极力尝试着去爱裘臻,去疼他宠他溺爱他,我跟你是一样的。”他攥着白金的手微微颤抖。白金的泪珠一粒粒这么不停地掉落,晕湿在周洋的心上,盐得它生疼。
“洋洋。”白金回握住他的手,“不一样,你们都那么年轻。我告诉你,你千万要保持你的少年心,以后面对世事喧嚣依旧坚持心中那种静静的,精神的理想,保持理想主义者的热忱,做一个永远的少年。”
“嗯。”周洋红了眼睛。
“姐姐已经没有勇气去挑战世俗的权利网了。挑战过一次,不敢再来第二次了。”
“姐姐,你可以结婚,可以去领养孩子,可以继续重拾美术事业。外界的评价算得了什么呢?我们一起做少年好不好?一起去追问幸福好不好?”
白金红着脸,皱眉没有讲话。她慢慢地摸着周洋的头,帮他把那几根毛给梳顺。周洋拉起她的手就这么安安静静地看着她。
水有蔓草,奔奔嘉鱼。问彼佳人,愿咏歌谣。
他忍不住心头酸胀,大概这确实就是生活的残忍:把如此优秀的人,安排进一场如此妄诞的戏剧中,任意践踏。唐突西子,刻画无盐。
白金睫毛湿漉漉的,似乎酒量不济已经有些上头。
“周洋,不要天真。外界的评价能杀人。”她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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