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君(第一部)(SM) 作者:粱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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攥着刀柄连接腿环的锁链在空中轮着圈向清宁英澈就冲过去。
剑身一挡谁想反被锁链缠绕其身,禁锢了整条手臂。清宁英澈微微一笑,昂昂自若的说道:“雕虫小技!你凭这些就想抓我吗?未免太可笑了!”就着臂上锁链用力一拉,将人拽到了咫尺距离,又一掌击在人左胸将人击飞出去了丈余,因了锁链长度不够在空中生生止住拖拽在了地面上。
清宁英澈解脱了禁锢手臂的锁链与镰刀,拉着锁链将非忆墨拖到脚边,一脚踩在了人脊背之上,说道:“现在轮到你,好好想想,方才说了哪些话、都说了些什么了。因为,我相信不久之后墨墨会很乐意的一个字、一个字给我一字不落吞回去的!”
非忆墨披头散发的掩了面容,双手的指甲已然深深抠进了地面,就连双臂都无不在轻颤。
清宁英澈弯腰揪住了非忆墨颈上闪鞭,刚走两步就受到了阻力。
“墨墨是在做最后的挣扎吗?”
非忆墨跪坐地面上,长发掩了面容看不清是什么表情,一手紧紧攥住鞭身,身体死活都不肯挪动半步,整个人都没了方才的嚣张气眼。
.“呵呵~呵呵~”非忆墨微微抬头,一手撩开面上的长发到脑后,呲着红唇血齿微微笑道:“有种,你就杀了我呀!你休想再将我关在笼子里、休想再折磨我!就算死,你也休想再变着花样的羞辱我!”
“羞辱你?”清宁英澈微微眯了眼,转而轻笑道:“呵呵。我羞辱你,你配吗?你把自己想的太高了,小畜牲。”
“畜牲……”非忆墨低头轻轻呢喃着,呵呵轻笑两声,说道:“我恨你……”
猛地!非忆墨突然抬头怒视着清宁英澈,瞳仁里满是野兽般的血腥,周身杀气已然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
清宁英澈微微一笑,剑尖在人无比狰狞的面容上轻轻拍打两下,缓缓说道:“这才是你,小畜牲。呵呵。”
“嗷呼~”
随着一声嘶吼,非忆墨身影如豹,无比迅捷的向清宁英澈直直扑了个去。
侧身挫过,不想非忆墨并非是冲着人去,而是一口咬住清宁英澈牵制鞭身的手臂,弄得人一阵吃痛,松了鞭身反手一掌将人击了出去。
非忆墨就地一滚,如同林间猎豹般四肢指尖与足尖着地,喉咙里无不在阵阵低吼,压低前身窥探着清宁英澈,只待时机,便一触即发。
“嗷!”
一声嘶吼,纵身一跃爬上梅花树枝,猎豹般高傲的俯视清宁英澈。没有多余的华丽招式,猎豹捕食般直直扑上清宁英澈,指尖成爪挥向了清宁英澈面门。
“嗷吼!”
双腕被制,非忆墨跪骑在清宁英澈身上,发出阵阵低吼,两人力量悬殊,一个人终究敌不过一个形如猛兽之人。清宁英澈的双手被非忆墨大力压制到了身体两侧,看着面容狰狞的人呲牙咬下来,就急忙侧头一躲,却不想还是被死死咬住了肩膀。
“该死!你这畜牲快给我松口!”
非忆墨力量大的惊人,压制了清宁英澈全身挣脱不得,用力挣扎几下,竟是拗不过半分。
再高强的武功,若是遇上一头抓狂发疯全然丧失理智的猛兽,也是无济于事了。
两名侍卫看此,立刻上前擒住了非忆墨双臂,颇费一番周折的才从清宁英澈身上将人拽开。却不想,在甩开人的同时,被非忆墨双爪齐挥反手在两人面颊上各抓了三道血痕。
“哼!”清宁英澈站起身拍了拍滚了一身的灰尘,肩膀上的鲜血已然染了大片白衣,就算夜晚,但在月光的照耀下也显得格外扎眼,比树梢赤色梅花更甚。
“易已、易己,我们走吧。”说着,清宁英澈打头向园外走了过去,又说道:“花,已经没什么好赏的了。”
清宁英澈走了之后,非忆墨依旧如猎豹般四肢着地的发出阵阵危险的低吼之声,转向了有人之地。向着一直抱着酒坛站在一旁的雷霆就扑了个去,死死按在身下。
看此,雷霆无不心里一惊,望着眼前无比狰狞可惧失了俊美面容,完全失去理智的人,竟然骤然从心底生了几丝恐惧。立马抓起酒坛撕开封皮,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从人头顶“哗啦”浇了下去。
瞬间清醒,复了清明的双眼怔怔看着被自己压在身下之人。伸手撩了撩滴着酒水又凌乱不堪的长发,从人身上起身,对着白里雪苦笑道:“白少,我说了你不必信任我。但,也犯不着白少如此费尽周折的诸多探试吧?我所求的并不多,无非就是自由二字,难道就不得成全?我帮你杀人,你放我自由,这样的条件奢侈吗?”
“对于梵城外的人来说也许并不算什么。但,对于你来说的确是个妄想。”白里雪说着,轻描淡写的瞄了非忆墨两眼。
“你想毁约?”说着,非忆墨就警惕的死死盯着白里雪。
“不。”白里雪收起了那平常魅惑的笑容,冷声说道:“我要你,奉我为主!”
“这不可能!这一生,我绝对不允许有任何一个人能够束缚我!”说着,非忆墨的情绪越发激动起来,眼看就有些咬牙切齿的味道。
白里雪早知如此,也就没再说什么。
因为,他早就看出来此人比他看起来还要不简单,软硬兼施对他都不会有丝毫动容,性子拗得很。这点从他对清宁英澈与自己的态度都看的清亮。
可,偏偏就是这般坚强的性子,若是能将其驯服,那可就是死心塌地了。
让这样的人只要一死心塌地,别说让他为你去死了,就是让他上床来雌伏,也不会有半句怨言。
因为,他绝对不会把你对他做的任何事,当成是对他的侮辱。
作者有话要说:
☆、绝——贰拾捌
绝——贰拾捌
午后,柔和的阳光透过树枝投射到地面斑斑点点。
非忆墨依旧是不改懒散的性子,躺在躺椅上盖着被褥晒太阳,看起来好似清闲。
白里雪走近,端着一只碗站在了非忆墨身旁又挡了人的阳光。
“何事?”非忆墨蹙了蹙眉,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小半月了,伤好了吗?”白里雪命人搬了把椅子在非忆墨身旁坐下,无不关心的问道。
“何事?”非忆墨不关心白里雪是不是在关心自己,还是另有目的,就翻来覆去这么一句话。
“刚熬的红枣山药粥,端来一碗与你尝尝。”说着,白里雪就将碗给非忆墨递了过去。
“恕绝不识好歹,受不起这碗粥。”非忆墨依旧是闭着眼,悠悠说道:“若是白少好意的话,就把瘾毒的暂解的药给两粒与我吧。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发作是在今晚。”
白里雪听他如此说也不恼,将碗递给了一旁侍卫,就从衣袖中取出了个瓷瓶倒出两粒黑色药丸递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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