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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梦孤城 作者:鲤小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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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样呢……”

    白以熏一边听着她的介绍,一边看着对应的人,呼延铭佑看起来十分壮实,虎背熊腰,一双眼睛似鹰一般,凌厉的很,肤色黝黑,看动作谈吐,应该是个直爽的人。而二皇子呼延洛崖,肤色相比其他皇子要白净的多,这两天看惯了宏国人,再看他,倒觉得秀气了些,这样想来,应该是像娘亲一些,喝酒也不像呼延铭佑那么爽快,自己浅抿了一口,然后示意了一下,正好对上了白以熏的视线。

    白以熏一时间不知作何反应,只是微微低头行礼,那呼延洛崖也只是微微一笑,就转移了视线。

    “……还有就是二皇子旁边的最小的皇子,呼延恪。除了二皇子之外都是皇后所出,还有些妃子们出的皇子都没来呢,不过都是在三皇子之后才纳入宫中的,年纪都小,小皇子喜欢和二皇子在一起,所以亲密一些。”

    白以熏看了一眼呼延恪,视线没有逗留,还是个小孩,一开始还端坐着,这会已经没了形,拉着呼延洛崖的衣袖在说些什么。

    酒过三巡,众人皆已微醺,天色渐暗,一轮明月挂上天空,呼延恪被侍卫送了回去,酒桌上只余了三名皇子及众臣子。看着时候差不多了,呼延铭佑拍拍手,一群身着艳丽轻纱长裙的舞姬鱼贯而入。

    乐师适时开始奏乐,那些舞姬挥动藕臂,轻纱飞舞,踩着鼓点扭动腰肢,舞姬们均着背心短打,身姿曼妙,露出醉人的沟壑和腰肢,下身轻纱长裙,右边的裙摆处开叉至大腿根,舞动之间露出白皙的长腿。舞姬们皆是带了面纱,教人看着不真不切,恍若仙境。这异域的舞曲,在白以熏眼里着实别有一番风味。

    舞姬们先是在大殿中间的走道上舞动,接着分散开来,各自寻了人坐在身边,或是敬上一杯酒,或是在果盘中取了水果喂到嘴边,又或是坐在怀里。呼延狂奕面前的,就是一位正把酒杯贴向他唇边,坐在他怀里的舞姬。

    呼延狂奕倒还是坐怀不乱,将酒饮尽后一把推开了那舞姬,但还是有人见色起意,将手伸进了舞姬的衣裳里,引的娇喘连连,白以熏听了也有些脸红,怪不得方才将呼延恪带走了,现下至只剩下了几名侍女,舞姬,和男人。

    该不会要上演活春宫吧?想着白以熏一时间有些脸红。

    不过娜维尔怎么没来?难不成她父亲知道会是这种宴席,所以没让她来了吧。

    感觉到衣服有些下滑,低头一看,身旁坐着的一名男子抓着她的裙摆,一看就是已经完全喝醉了,白以熏的衣裙松松垮垮的,很容易就会被扯掉,白以熏一惊,使劲往回拉。

    也不知道呼延狂奕干了什么,白以熏再反应过来,已经到了他的怀里。

    第98章 不明初心

    再回头,就看见艾达竟在那男子怀里了。

    艾达似乎习惯了这样的场面,也不在意,攀着那男子的脖颈。

    那男子虽未清醒,但还是知道自己怀里的人换了一个,还想伸手抓白以熏的衣裙,呼延狂奕倒了一杯酒灌进白以熏嘴里,然后将白以熏抱了起来。

    “大哥、二哥,三弟要先行一步了。”呼延狂奕微颌首,将白以熏抱了出去,呼延铭佑看了看他怀里的白以熏,一副了然之色,点了点头,呼延洛崖也看了一眼白以熏,又移开了视线。

    白以熏只是把脸埋进呼延狂奕的胸膛,装作一副小女儿样,然后感觉到自己被抱了出去,放在马车上。

    不过方才那一杯酒实在太烈,他的神智已经开始不清醒了。大皇子和二皇子都有自己的府邸,呼延狂奕年纪还小,所以仍旧住在宫中,不过再过几年也要搬出去了。

    月色深静,只听见马匹和侍卫步行的声音,回宫的路行至一半,昏昏欲睡的白以熏听见外面声音杂乱了起来,有人叫着“抓刺客”,又听见脚步声落在车辇上,白以熏睁大了双眼,酒醒了几分。就看见有个黑衣人进了车辇,呼延狂奕坐在里面,动也不动,只是傲气的看着对方。

    白以熏一见此起了身,哪知这黑衣人根本没把她放在眼里,只是威胁的看了她一眼,然后将剑刺向呼延狂奕。

    呼延狂奕从腰间迅速拔出他的匕首,挡住黑衣人的攻击,两个人在车辇里过招,地方太小,白以熏生怕刀剑无眼,一步一步的悄悄向外挪。他掀开帘子看了看,外面也不安全,数十名黑衣人正在和呼延狂奕的侍卫交战,他这会出去不是自找麻烦?

    不过还好,这车辇里的黑衣人不在意他。那黑衣人的长剑自呼延狂奕身前削过,呼延狂奕闪身避过,那车辇被刺穿,还划了极长的一道口子。呼延狂奕却突然叫道:“把我的刀给我。”白以熏听他这样说,就看见自己身下压着一把刀。也顾不得许多,将那刀出了鞘,扔给呼延狂奕。

    这便是呼延狂奕的七翎刀。那刀重的很,刀柄应该应该是由异石所雕,带着七彩光华,像是孔雀翎一般。

    呼延狂奕一刀劈下,原本就已经伤痕累累的车辇直接碎开,两人飞身而起,在空中过招,又落到地上。白以熏就没有那么幸运了,车辇坏了,他直接跌坐在地上。刀剑相击的声音渐渐少了许多,最后只剩下了呼延狂奕还在和那仅剩的黑衣人交手。

    白以熏向四周巡视了一遍,突然自侍卫身上寻了一把弓箭,搭弓射箭,只听一声惨叫,一名黑衣人自房顶跌落。那人也正搭弓对准了呼延狂奕,完全没注意到白以熏这个侍女。正要射出弓箭,只觉得膝盖一痛,自房顶滚落。

    呼延狂奕交战之余还朝着白以熏看了一眼,却见白以熏又拉开了弓,对准了自己。心下一惊,那弓箭差身而过。

    白以熏原本是瞄准了那黑衣人,不过箭法不精,这次手一抖就差点刺中了呼延狂奕。见他没事,白以熏也放下心来,“抱歉抱歉,学艺不精。”语罢又开弓,这次倒是静气凝神,一箭射中了那黑衣人的腰侧。

    那黑衣人见自己同伴中招,自然对白以熏多了几分警惕,那羽箭却还是自腰上擦过,划开一条血痕,捂着伤口,向后跃了几步,那黑衣人看着呼延狂奕的脸眼中有些不甘,却飞身离开。呼延狂奕也没有让人去追,只是将刀收入鞘中,回头看着白以熏。

    他那一箭真的不是想杀了自己?

    呼延狂奕有些疑惑。看着白以熏的眼神有些复杂,眼前的白以熏呼了口气,像是放轻松了许多,紧绷的精神松懈了,又觉得酒意泛起,竟然直接昏了过去。呼延狂奕伸手将白以熏抱进怀里,唤了獠,让他去查这些黑衣人的来历,那名滚下房顶的黑衣人被生擒了,刚好可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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