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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意。”

    顾垂宇抽了一口烟,依旧笑着道:“您这人还没见怎么就武断了?您看过她资料也明白,她家世也清白,人也清白,并且性格又讨喜,还孝顺长辈,爱护幼小,您挑刺儿也该有个理。”

    顾卫军破口大骂,“我用得着挑刺儿!你现在是越活越蠢了是不,这种女人巴上你图啥你不知道?你看人家楚楚可怜,就掉蜜罐子了是不?你以往那么多女人都是白搭的?猪脑子!”

    顾垂宇在心里默念三字经,又从一数到十从十数到一,才压下与父亲叫板的冲动,“您这把我想得也太不靠谱了,我能连这点都分不出来?”

    “看看你现在的孬样,连嘴都不敢跟我顶!”

    我擦!顾垂宇没忍住,“行,行,老头子,你现在是老糊涂了,想断就断,登报出来,看我眉头皱不皱!”

    “你以为老子不敢?顾三儿,你要是在三天之内没有向周家登门道歉,老子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忤逆子!”他当初不答应联姻也就罢了,既然选择了政治婚姻中途又尥蹶子,他以为是小孩儿玩的过家家?隐性的信任危机有多大他不知道吗?

    “行了行了,别来之套,不管您怎么说,要我再去和周家联姻,绝对不可能!”

    “顾垂宇,别以为你本事大,这本事不是你一个人的!”

    “顾老头,别想着威胁我,没用!”

    “我威胁你?你看我是不是威胁你!”对方啪地把电话挂了。

    顾垂宇嘴唇蠕动,爷果然不适合走温情路线!

    商净坐在餐桌前,隔着玻璃看顾垂宇打完电话,支着下巴扬声喊道:“吃饭了。”

    顾垂宇走了进来,将烟捻熄在烟灰缸里,带着笑走过去。

    “跟谁打电话,面部那么扭曲。”商净好笑地问,难得看到他这么吃鳖的样子。

    顾垂宇看向还幸灾乐祸的小女人,哼了一哼,“跟你未来公公。”

    商净呛声,“爸就爸,哪来这么长一串。”

    “好好好,你爸。”

    “我爸是谁?”

    “咱爸,这总行了吧?”顾垂宇一副真难伺候样。

    “……”跟这厚脸皮沟通是她的错。商净默默无语,端着碗吃饭。

    顾垂宇试探地问道:“如果咱爸……老年痴呆,不待见你怎么办?”

    商净听父亲提过一两句,说是顾垂宇拒绝再娶周家女人的事让顾家很生气,为了让他回心转意施加了不小的压力,但商净想法就简单了,这一家人的事,而且还是亲爸,以她的经验来看,这有什么难的?“父子哪有隔夜仇,你好好跟他说,他会理解的。”

    这是在挑战他的极限啊。顾垂宇有点告状的嫌疑,“你不知道他,一旦固执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现在更是越老越糊涂。”

    “有你这么说长辈的吗?老小老小,多哄着点不就完了?”商净道,“你这做儿子的一年到头不在跟前也就算了,老人家觉着你做错了你就跟他好好说说你的想法嘛,说一次不听就多打电话多说几次,总会听进去的。”

    “我一成年人还要他还指手画脚,年纪大了就该老老实实地享清福,还管得没完没了了。”

    “我听说在父母眼里儿女再大也是小孩,你就忍着点儿。”

    “我要有孩子,指定放牛吃草,有什么摆不平的再来找我!”

    “站着说话不腰疼,等你有了孩子再说吧。”商净笑着吃菜。

    “那咱们什么时候也生个孩子来玩玩?”顾垂宇给她夹一颗花生。

    “你跑题还能再跑得远点不?”商净微微红了脸。

    “咱们生个孩子也挺好,考虑考虑?”顾垂宇心思一动,还真想要个他俩的娃儿了,他也是时候要个孩子,其实如果周芸老实呆着,现在难保他的第一个孩子已经出来了。

    “太夸张了,我想都没想过。”商净毕竟年轻,一说孩子猛摇头,责任太重大了。

    顾垂宇轻笑一声,也是,他这情人虽然有时挺成熟,但说到底也才二十四五,正是爱玩的年纪,等过个一两年也不迟。

    隔天顾垂宇挺忙,下午国家发改委来了一批工作人员实地考察z城的旧城区改造和廉租房的筹建实施,他听取了纪委的有关报告后,让盘秘书拿了发改委来人的名单给他,当他看到负责人名字时,眼里闪过一丝幽光。

    此行的负责人居然是周进辉,周芸的三叔,周香的父亲,这回可真是冤家路窄。

    四点多时,发改委的领导被迎进了市政府大楼,顾垂宇与他们见了面,随后与周进辉单独在办公室“叙旧”。

    “垂宇,在这儿工作还习惯吧?”周进辉亲切地以长辈的口吻问道。

    “挺好,有劳关心。”

    “你这话也太客气了,好歹我们之前也是一家人。”周进辉喝了口茶,笑笑,“我一直没能找机会问问,我们周香是哪不好?你说出来我让她改改!这么下去连人都嫁不出去了,这怎么能行?”

    顾垂宇面不改色地笑道:“是我配不上令千金。”

    “那咱们周家适婚的女儿还有挺多的,你怎么就没一个看得上眼?这找妻子相貌不是第一位,重要的是要贤惠。”周进辉语重心长地道,“周芸虽然有错,但也是可以体谅的嘛,她喜欢你,自然就见不得你在外边有人,当然,是她还年轻,不知道男人在外边的应酬,只是我们周香早就跟我说了,说只要你对她好,你在外边逢场作戏她也不介意。我倒不知道我的女儿这么大度。”

    “周三叔,这事是我对不起周家,以后要是有什么事,你们尽管开口,要是我顾某人力所能及的,我一定义不容辞。”

    周进辉笑笑,“其实我也不是太在乎这事,这两家只要有心,联不联姻都是那回事,只是顾老哥不成啊,愣是觉得顾家对不起我们,铁了心要跟你过不去,这不,听说我要来这儿,暗地里又给我下了指示,要是我不照办,回去也有得受。”

    妈的老头子你就到处给人当枪使!顾垂宇听出他话里的要挟之意,低头点了一根烟,没说话。

    周进辉继续道:“我听说为这事你们爷俩还闹得挺大?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为这点小事还能整蛾子不成?听叔的话,给你爸道个歉,顺着他的意,这事就算完了。”

    “劳您费心,我爸就是那脾气,过段时间就没事。三叔您要是真能体谅,就别理我爸,公事公办。”

    “这当然得公事公办,只是怕顾老哥回去挑毛病,我想行个方便都不成。”周进辉摇摇头,“我听说你最近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