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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拨拨头发下面床,叫了几声没人应,无奈地进盥洗室洗漱,却发现镜中的自己异常憔悴,头也有点晕晕乎乎,还穿着衬衫西裤,满身的酒气,这是怎么回事?他昨晚没喝酒啊?

    整理了一番下了楼,他四处找寻她的影踪,见李婶自厨房出来,他问道:“商净呢?”

    原本带笑的李婶神情在一瞬间变得莫名其妙的悲哀,“三少爷……”

    “你还在找谁?”顾卫军突然自背后走了过来。

    “爸,您不是在医院吗?怎么回来了?”顾垂宇奇怪。

    顾卫军恨钱不成钢地用拐杖捣捣地板,“你就打算这么稀里糊涂地过日子?商净好是好,但她已经去了……”

    “她去哪了?”顾垂宇打断他。

    “你说她去哪了?”顾卫军沉重地摇摇头,“三宇,别再自欺欺人了,商净已经死了!”

    顾垂宇笑了,“爸,您胡说什么呢,她昨晚还跟我一块睡来着。”

    “到底是我骗你还是你自己骗自己,你看那是什么?”顾卫军抬起拐杖指向一旁,触目惊心的黑白照片映入眼帘,烟熏缭绕下,顾垂宇迷迷糊糊看清那一行字——

    “爱妻商净之莲位”!

    “不可能!”顾垂宇冲上前,心惊胆战地看着那黑白照片里的灿烂笑容,血液在一瞬间变凉,“不可能!”

    “我知道你们新婚燕尔,但天有不测风云,人死不能复生,你就……认命吧。”顾卫军在他身后摇了摇头,重重叹了口气走了。

    顾垂宇觉着这一切太荒谬了,他拼命地打电话找人对质,试图结束这场闹剧,可是每一个人好似都在戏里。

    “垂宇,节哀吧。”顾延宇叹了口气。

    “想开点,人总有这一天,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顾展宇的声音很沉。

    “至于吗?不过一个女人,你要什么样的我都给你找!”裴宁这么说。

    “三哥,我也不想承认,可是商净……真的已经死了,她从老家回来的时候遇上车祸,你不是……亲眼看着她走的吗?”方舟艰难地道。

    瞬间电光火石,他似乎记起了那张虚弱的小脸最后的笑容,“顾垂宇……”

    他的手机“啪”地掉在地下,商净真的死了!

    他能听见自己的缓慢的呼吸,能听见自己重重的心跳,是梦吗?可是这汹涌而来的悲伤又怎么解释?昨晚的一切才是梦吗?自己那么愉悦的心情只是一场虚幻吗?

    顾垂宇无神地环顾四周,这是假的,还是真的?他只觉大脑一片空白,浑浑噩噩地被李婶催促去上班,原来他已经调回了北京,周围是熟悉又好像不熟悉的同事,盘秘书也跟着他过来了。不过这些他都不关心,他看不进任何一份文件,听不进任何一份报告,大家都用理解而同情的目光看着他,让他几乎处于崩溃边缘。

    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他躺在原本两个人的大床上,侧过头却再也看不见那张娇美的小脸,以后再也抱不到那温暖的柔软,他的心痛得无以复加。

    天地间只剩下一个人,只剩下他一个人。

    商净,商净,他喃喃地呼唤着。

    终是没人回应。

    有时他会梦见在一起的时光,她的香气萦绕在周围,她的娇笑传进他脑海,娇躯近在咫尺,双手一抱却是一场空!

    他开始酗酒,可是喝得再多也是那么清醒,清醒地承受着那份痛楚,大家却说他已经不知清醒是什么东西了。他们开始为他介绍各式各样的女人,美丽的,性感的,温柔的,活泼的,来来去去他却没能记住一张脸,裴宁给他找来一个样貌性子都很像她的女人,不知道是整的还是装的,他终于同意把她带在身边。大家都开始放心下来,可是谁也不知道,他只是每天看着她而已,晚上让她躺在身边,也只是看着她而已。

    奇异地他的仕途却照样一帆风顺,或许是他一天二十个小时都在工作的缘故,他日复一日地过着机械般的生活,按照众人的要求在应该的时候结了婚,但他始终没有没有孩子,不稀奇,连个吻都没有又怎么能有孩子,商净说他没了她可以有别的女人,但他却想着,肯定又是口是心非,那么一个小醋桶。

    妻子居然也不在意这种无性的生活,这让他很满意,对她的识相他也慷慨地给予回报,她的家族因她而逐渐成功。

    十年,二十年,四十年,时间过得真慢啊,他躺在病床上,感受着死亡的侵袭,心情却异常平静,回想从那天起就好像停止了的时间,好不容易……他缓缓闭上了眼睛。

    净净。

    第八十五章

    顾垂宇猛地睁开眼,就像从悬崖边上收回了脚,惊出一身冷汗,他蓦地低头,商净安安稳稳地睡在他的怀里。

    是梦……

    他从虚幻中回过神来,心情几乎难以用笔墨形容,他究竟抽什么风做这种鬼梦!他低咒几句,双手下意识地环紧了怀中的人儿,如释重负地呼了一声长气,揉揉,再揉揉,是真的,有体温,有香气。

    睡梦中的商净似乎也极不安稳,她突地一下睁开了眼睛,“顾垂宇!”

    “在这儿,宝贝。”即使是刚起身的沙哑,他都觉着有如天籁。

    “我梦见你死了,好可怕,我站在塌陷的高楼上,你就那么直挺挺地倒在底下,我知道你死了,我想跑下去,可是我怎么跑怎么跑也跑不到你身边,我真的好难过,我现在还有那种害怕的余悸,真的就跟我妈去的时候一样的感受!不,又不太一样,反正我都快难受死了!幸好是梦!”

    他们是不是中邪了,怎么都做这种梦?顾垂宇抱紧她,“我在这儿,宝贝儿。”

    “是不是昨天说了那种话,才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我怎么那么嘴贱说这种话。”商净发现是梦太开心了,她回抱顾垂宇丢脸地笑道。

    顾垂宇想想也是,一时怒火上扬,扒了她的小裤子就把因晨勃而挺立的昂扬挤进还不算干涩的花园,“混帐丫头,我让你胡扯!”

    昨晚是假罚,今天是真罚,顾垂宇一次次重重顶到商净身体最深处,蛮横的力道毫不留情,手里也粗鲁地捏着她的小蜜桃揉捏,商净哼哼嘅嘅,“疼、疼……”

    “疼就对了!”认识她才多长会,这就把他的心情弄得大起大落,连做个梦都没消停,弄死她,省心!

    他毫不留情地冲撞着她的身体,感受着她最柔软的温度,不顾她的一再求饶,深入,再深入,撞击,再撞击,干、死她,干、死她,看她以后还敢不敢!

    两人做完有史以来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