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误会了……”
“误不误会,你都不要再接近商净,你不够资格当她的朋友。”说完男人啪地把电话挂了。
安安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握拳的手指几乎掐进肉里,他们为什么个个都看不起她!
商净帮谢怡兰跟她的舍友叫了两辆出租车让他们先回去,谢怡兰好奇地问:“姐,你说那个包间里的是什么人啊?”怎么这么好心帮他们?
“我怎么知道。”商净含糊地把谢怡兰送上了车。
“是谁是谁?”在车内等着答案的几名舍友看着谢怡兰进来,立刻追问。
“我姐说不知道。”
众少女一阵失望,然而又觉得里头那个男人更加神秘,各自开始在心里臆测。
“你姐姐肯定知道,不然她怎么还不走?”那回民舍友道。
“有道理,她肯定在等那个男的,会不会那个人就是她男朋友?”。
“不是,她男朋友现在连工作都没有,哪有那么大能耐。”
“那难道你姐姐脚踏两只船?”一只有貌的一只有势的,哇!这样的话她就太牛了。
“胡说什么呢,我姐她不是那种人!”谢怡兰皱眉,她跟她男朋友感情挺好的,人也不像水性杨花的女人啊“那你说她还在这儿干什么?”
“等我姐夫来接呗。”
“我不信。”一圆脸舍友好奇心爆棚,叫了已经开了一点路的出租车司机停下来,“走走走,我们去偷偷看看。”
“你无不无聊?”几人都嘘她。
“到底走不走?”司机的声音有些不耐烦。
“我就不信我们都不好奇,走吧,就当陪我,不然我晚上连觉都睡不着。”圆脸舍友鼓动道。
几人本来就有些心思,听她这么一说,嘻笑着刷刷下了车。
“要是个肥头大耳的老头,咱们就真无聊了!”一群生活中没什么新鲜事的医学院才女因为这点小小刺激兴奋不已。
商净回了大厅的沙发上坐下,默默地寻思方才发生的一切,脸色渐渐变了。
“怎么了,脸色不好看。”大片的阴影挡住了灯光,商净这才发现结束了饭局的顾垂宇不知何时到了她的面前。
她想开口,却发现他身后还跟着一串子人,见他们个个都看向她,她不由站了起来微笑以对。
顾垂宇揽着她为他们一一介绍,原来是警察局和检察院的一帮人。介绍过后,他也不多聊,在他们带点暗示的哄笑声中,笑骂一句,拥着商净离开了。
躲在暗处的谢怡兰一行人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你搞什么啊,那个不就是商姐的男朋友!”圆脸舍友刺激大了,典型的高富帅啊!她的眼都快被闪瞎了。他这样儿是没工作的范,打死她也不信。
“就是就是,谁说不是我戳她眼睛。”另一舍友激动地道。什么上相啊什么老啊,明明真人比照片还有魅力好不好!
这其中最吃惊的莫过于谢怡兰,她直到他们走了还回不过神来。那个神秘的男人居然就是商净姐没有工作的男朋友?看他与别人谈话的神态气度,根本就是领导的风范。这倒底是怎么回事,他到底是做什么的?
两人行至停车场,顾垂宇因为喝了些酒,把钥匙给了商净,商净在大学时候就有驾照,这次在北京的时候趁着空闲时候拿着顾家的车练了很久,后来都是她自己开着车去医院——当然,不放心的顾垂宇始终要求司机坐在副驾。
商净没有拒绝,她认真地看过周围状况,将车倒出了车位,滑进车水马龙。
“还早,去哪儿走走,你要不要买冬天的衣服?”顾垂宇喝了口水,问道。
“不买。”商净摇了摇头,眼睛直盯着前头路况。
顾垂宇看她一眼,沉声问:“怎么了?”这乖乖怎么不开心?
商净自己郁闷了一会,才开口道:“我是被人给涮了吧。”
原来为这事,顾垂宇安抚道:“这点小事不要放在心上。”
商净就懊恼自己怎么这么晚才反应过来,“亏得我还有点同情她,演技真好啊。”她停了停,“我就是不明白,她要狗仔队拍我们的合照有什么意思。”。
“……她无论如何也不会让照片上报纸,她在取得你的信任。”安安这个女人,为了自己在演艺圏有一席之地,甘愿给于诚当情妇,她是为了目的极能隐忍的人,估计她想取得商净的信任也是以退为进。
“哦……”商净在一个红绿灯前缓缓停下车,安安是想接近她后再试图接近顾垂宇,然后再撬她的墙角?心计能不能不要这么深啊……同样是女人,她觉得有些悲哀。过了一会,她双手撑在方向盘上,沮丧地转头对顾垂宇笑了笑,“我是不是很笨?”她根本就看不出来。
如果顾垂宇不在场,她难说真因为安安的牺牲换取她的宁静这一做法打动了,以后再来两个三偶遇,她肯定信了她。
顾垂宇见不得她这副表情,“胡说,你只是没那么多心眼。”
“是啊,我这么缺心眼,以后怎么办。”她缓缓发动汽车。她才不相信只一个安安呢。他还让她处理破坏和谐的人,她怎么没被当枪使就已经不错了。
顾垂宇看着她不高兴的小脸,等过了红绿灯让她靠边停了,“前面有个广场,咱们去走走散散酒气。”
商净同意了,下了车锁了车门,被顾垂宇牵了小手,缓缓地朝前走去。
一阵凉风刮过来,顾垂宇问:“冷不冷?”
商净摇了摇头。
顾垂宇无奈,低声哄道:“怎么为这点小事不高兴?不然我把安安给整趴了给你出口气?”
商净皱了皱眉,“ 我跟她又没深仇大恨。”
顾垂宇笑了,“你瞧,你这性子怎么知道人那种恶毒心眼。”
“我知道我有点轻信别人,那我怎么改嘛。”总不能老是被人牵着鼻子走。
“为什么要改?”顾垂宇沉沉笑了一声,“我就喜欢你这种性子。”
“逗我开心呢。”商净郁闷。
江 “不是逗你开心,”顾垂宇松了手,将她揽在怀里,耐心地解释道,“要是你能斗得过安安,我才该担心了,我会想,我们净净怎么有这么多心眼儿?”。 商净在他怀里抬头看他一眼。
“有心眼也不是坏事,只是心思多了,很多东西都看不见了,你现在多好啊,这么干净善良的性子,多少人求都求不来。”又有多少人为这份纯净所折服,“其他的事你都不必操心,有我呢,人有七窍玲珑心,我拼了命也得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