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混的总是要还的 作者:鬼面苏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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叭’声一直没停过,早发、泄过一次的胡京京这会儿早软了腿,被袁唯生好心翻了个身,呜咽着无声喘、息,用那强壮的躯体用最原始、最直接地动作和专注,牢牢摁住被迫坐在自己身上的胡京京,将那水光泛滥的腌臜之物埋得更深。
野兽被放出牢笼,小狼狗一旦松了皮套……胡京京被抽的浑身一缩,自己也说不出是痛楚多点还是快意多点,总归他还是匍匐着想要暂时脱离战场,却在下秒就被拖回原位,被愤怒的小狼狗用那支更为灼热、深红欲滴血的烧火、棍更用力地鞭打,胡京京不得不在那个时候紧攀上袁唯生的脖子,同时头往后仰,用以控制自己的身体不会在强烈的撞击下被撞飞出去。
袁唯生的眼睛可不再是发亮,这时候的他,眼神深得仿佛能将你整个人都吸进去,扣着胡京京的腰肢,恨不得将他整个都塞进自己体内。
事实证明,有个战斗力爆表,技巧度负值的菜鸟情人,胡京京注定要悲剧了。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好。谢谢点点的地雷【点点好久不见,爱你么么哒,咱们有空群里聊,嘿嘿】,谢谢阿沐的地雷,谢谢你一直以来的支持,总之万分感谢,飞么一个吧,哈哈哈~明天是五月二十号,大家小节快乐,5也20们,么么哒~3~
☆、第二十八章
一朝如愿,袁唯生简直如同做梦一样,搂着胡京京左亲一口右亲一口,神情荡漾的不得了,被胡京京横了两眼赶下床,心里也不恼,光着屁股蛋就蹲在那儿瞅着人嘿嘿傻笑。
胡京京也不是个矫情的,就他来说,男人压根就没啥贞操可言,高兴就上,不高兴就换个人上,只要爽了就行……只是能让胡京京看上眼的人实在少之又少罢了。
天还没亮,屋里浓郁的气味还萦绕不散,胡京京躺了一会儿,被袁唯生抱着去浴室洗白白,出来的时候一钻被子就睡了个天昏地暗。
一夜折腾,两人俱是累极,在身心放松之下,袁唯生很快就进去了睡梦中,胡京京脑子还清醒的很,闭着眼养了半天神,确定身边人陷入深眠之后,才稍稍挪开袁唯生放在他腰上的手,望着从窗帘缝隙儿里漏出来的月光轻轻罩在袁唯生青涩带笑的脸庞上,不由轻叹出声,真是个……傻瓜呢。
第二天一早,胡京京就被周嫂的电话给吵醒了,说是有事儿让他回家一趟。
胡京京本就没睡饱脾气也不好,听到这话儿当场就问了,姑姑找我?
是。
----让她等着吧。
胡京京嗤笑一声,一脑袋栽回床上去,心里压根就不在意地卷起被子安安稳稳地睡了个回笼觉,袁唯生支着脑袋迷迷糊糊问他,他不耐烦地摆个手,两两就又抱到一块睡得天昏地暗,等起了床袁唯生跟他腻歪完,再看表,这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多快三点了。
回去一看胡娉婷那脸色,可想而知有多臭。
袁唯生送他到门口,硬赖着让他亲一下才肯放他走,到底是有了真正的肌肤之亲,骨子里的那点小腻歪一下就暴露出来了。
胡京京对人好的时候是真好,他愿意宠着你,就能将人纵容到无法无天的地步,哪怕捅破天也愿意帮你顶着,比起被爱,他更喜欢伸缩自如的给予。好与不好也不过全凭他心情,多好,多自由!
他在袁唯生嘴上盖了个响亮的戳,仰着脖子让袁唯生给他系围巾,中午的天气还算温和,若是可以,其实袁唯生更想拉着胡京京去外面走走,可惜时机不太对。
袁唯生问,“晚上去找你?”
胡京京想了想,摇头“不用,”他犹豫了下,“容家那边估计要有动静了,到时怕腾不出时间来。”他没跟袁唯生细说他和容家的事儿,但他知道袁唯生对这件事并不是完全不知情的,有时候有些话不必说的太明白,谁还没个心照不宣的秘密呢。
袁唯生默然不语。
胡娉婷最近气性挺大,中途给胡京京打了好几个电话来催,胡京京不接她就让周嫂给他打,周嫂打倒是打了,不过一听胡京京说要晚些时候回来,催促的话儿是一句不提干脆就叮嘱起来,让他玩的开心些,胡京京笑眯眯地应好,胡娉婷一听当场就气疯了,可惜旁人充耳不闻。
胡京京回来的时候,胡老爷子正戴着老花镜坐在大厅里老神在在地看电视,看见人神色如常地笑了声,“回来了,吃过饭没?”
胡京京笑着点头,随手将身上的大衣递给周嫂,眼角瞥见强忍愠怒的胡娉婷,眉头一挑,转过身似笑非笑道,“姑姑找我有事儿?”一句不提自己让人等到现在的原因。
胡娉婷勉强扯出个笑脸,眉心几不可察地皱了下,再抬头却是笑得十足温柔且关切道,“京京你这是往哪儿跑呢,也不着家,我都等了你一下午了,”她不着痕迹地抱怨了下,眼睛小心打量着胡京京的神色,继而笑道,“我这次是有事找你呢。”
胡京京垂下眼,勾起一抹嘲讽的笑容,眼盯着胡娉婷,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哦?’
他的神色莫名,胡娉婷一时分辨不出他心里的想法儿,眯着眼却是半分没有停顿地说起,“我这次来,是为告诉有关你的身世的。”
说这话儿时,她有意无意地忽略过了坐在沙发上的胡老爷子,蹙着眉难掩无奈和心酸道,“或许你爷爷没告诉你,其实……我才是你的亲生母亲。”她低垂的眼角快速地觊了眼胡京京的神色,在看到他一派无动于衷的表情后,有些怔愣地眨眨眼,然后快速地垂下眸,继续道,“当时我也是在无意之中有了你,赶巧那时候兄长出车祸,大嫂的孩子又小产了,我不忍心打掉你,兄长作为胡家的继承人,年轻轻就没了子孙后代,无奈之下我和你爷爷才想出个万全之策,将你生出后记到了兄长的名下,好歹也让他又个送钟之人,只是……”她抽泣连连。
“……我也是到了现在才知道,原来你并不是启淮的哥哥,而是他堂哥,也就是说,你真正的父亲,”胡娉婷顿了下,眼睛紧紧盯着胡京京,一字一句道,“他是容家的掌权人容、锦、辉。”
她低下眸,眼底思绪幽暗莫名,眨着眼睫毛轻叹道,“说来,你还有个同父异母的兄长呢。”胡娉婷恰到好处地将话头掐住,抬头等着胡京京发问。
胡京京如她所愿,有些发笑地问,“所以说,我和容启斌是同父异母的兄弟,和容启淮是同母异父的兄弟,那么,敢问姑姑,你在其中到底又是怎样的角色?”
“一、女、侍、二、男、吗?”说完这句话儿,胡京京眼里的嘲讽简直要溢出来一样,冷厉刺骨,直说的胡娉婷满脸通红,羞窘不堪。
“京京,你一定要这样侮辱你的母亲吗?”胡娉婷针扎一样刷地跳起来,指着胡京京的鼻子,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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