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有繁花愿君笑 作者:输尽红装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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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钱的原因,他总是不容自己吃一点亏。就像小红花夸我一声帅后强迫我必须回答他一声帅。
我并不觉得我缺了什么,反而感到这样很好。自然,我与常人一样有着避免不了的好奇心,好奇着海那边的中原。师傅说,中原的江湖很大,很深,但又令人向往。虽然岛上的人都习武,却无人想踏上那方水土。不是因为对岛上虎视眈眈的海盗,不是因为辽阔无垠的碧海,而是因为中原江湖的大、深。
因为在南乡离陆地远,我们没有太多中原的消息,中原对干疆没有太多的了解,只知道那是个人人都会武功的地方,是惹不起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有时候总会看到师傅无缘无故的给一块碎布上香,碎布是属于女人的红粉色。我断定那一定是我那死得早的师娘,所有有时候我会趁师傅不在时也给它上柱香。保佑我偷偷开辟的那块小菜田今年大丰收,保佑我友小红花越长越丑……
我偷偷潜入师傅的房间,势要找出他的私房钱。我像往常那样推开师傅的房门——
樱树飘花,乱红袭香。
若同一个世外桃源映入我的眼中,花树众多开的繁茂,微有清风携走吹落的花瓣。不只是谁奏响瑶琴,树下繁花之中有一粉衣秒人起舞合一曲……
这哪还是师傅那猪圈!
简直,宛若仙境!
房门另一面,不是放满摆设的房间,而是玉树繁花之境。突然瑶琴轻曲戛然而止,那人的舞,犹意未尽,因轻曲的停止而不得不止步。那些从树上慢慢飘落的花瓣在他止步的那一刹那,骤然落下。他疑惑,转身看我,没有惊讶却笑弯了眉眼:“沈顾。”
君眸含笑百媚生,唯有姬棠应此景。
我又惊又喜亦不管此时此景此人在此,踏落花而过,快步走向姬棠。他的笑永远那么美好,驱之疲倦,驱之困乏,驱之烦忧;使之安宁,使之悠闲,使之愉悦。如此如此,我又何尝不想将他拥为己有。我认为我不自私,有些事上却不得不自私。
“不要过来。”他眉眼不减笑意,却颇距他人千里之外,有那么一瞬间我还以为是赫连容玉,“你说——每个人都是不是会有后悔的时候?”
他看我的眼神一变,寒光一闪,犹如利刃。
☆、第九章 说是旧人非旧人
“哈?”我听不懂他的意思,向前走一步但又鉴于他的眼神我不敢再往前,“姬棠你说的,我听不懂。”
“听不懂?”他脸上的笑意已消失不见,转过身去背对着我,“本座问你‘是人是否都会有反悔之时’?”
那个……背影。
如同我先前梦中的背影,像极了姬棠。不过我不敢断定那粉衣背影是姬棠的,与那之时我从未见过姬棠,亦未出过干疆。
此时姬棠的背影是陌生的,不,姬棠是陌生的。他即使笑的再美好,眼睛不笑利比刀锋。他的语气又何尝不是冷漠的,哪像平日里的他,对我说话连声音都不会太大,温柔极了。
“说话——”随着话语千花似被命令一般向我袭来,在一片花瓣只差一点插入我的眼中时,却洒落一地。我惊吓之余,忘却了眨眼。
我后退一步,握了握拳:“你根本不是姬棠。”我转身,却不见原本房间的门!除了玉树繁花,唯有玉树繁花!
我脚步的踩空,是我瞬间堕入黑暗之中。
……
你说,每个人是不是都会有后悔的时候?
他人我不知,总之我沈顾不会后悔!我不会为我所做过的事而后悔,他人亦别妄想使我后悔。既然事情已经做了,那就必须为之负责,无论多么困难,我绝不会有后悔这一思想。
师傅很是放纵我,我做任何事他都不会阻拦。就像他不想我出师到中原,反而帮我收拾东西教给我在外的道理。
他曾与我说:“臭小子,你想做的事由不得他人去左右,事做的大或小全凭你自己,只是~你可千万别后悔。”
“少司?少司在吗?”一个豪迈中微带轻柔的女声闯入我的耳中,并伴随着几声敲门声,将我给彻底吵醒。我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去开门,门开后映入我眼中的是一个红衣仙子。
我还记得,她叫鸣筝。
“少……”他没有想到门会被我打开,敲门的手险些落在我的脸上,她一愣我也一愣。我还未反应过来,她惊呼,“沈公子你醒了?!”
我愣愣点头,应了声“嗯”。我醒了她很惊讶,我不就是睡了个觉吗?而且我还回到了无韵城……不,这不是无韵城!“我睡了多久?还有,这里是?姬棠呢?”
院子里的树落了许多黄叶,微风掠过而有丝丝冷意,我禁不住一抖。鸣筝一惊,强制将我推向屋里顺便转身关上了门。“公子真的睡了很长时间,算起来有一月之久吧。”
一月之久!的确,昆仑决时为夏季,而此时开始落叶了,已是转为了初秋。
沉重的身体使我感到头大,我恍恍惚惚的走到床边坐下,不由得按揉太阳穴。
“这里是京师玉城炤京居,是城主在京师的居所,不过是我与少司一直住在这里。对了,少司也不知去……”
“姬棠呢?”我明明病的这么重,却不见姬棠守在我身边。我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竟然是姬棠一个陌生的属下。
鸣筝明显一愣,没有听懂我说的:“沈公子醒来第一个要问的人不应该是少司吗?毕竟一直在照顾公子的一直是少司。不过,一醒来先问的城主,可见公子对城主的忠心。公子是少司的人,即便不是如此,城主也不会喜欢任何一个人的。”
她语速不快,话却说了一大堆,听得我是云里雾里路找不到,原来我才是没听懂她说的话,听她这么一说,这些天一直在照顾我的是归姑娘!在她眼里似我与归姑娘是一对,我与姬棠只是主属关系。
“鸣筝。”我叫她,她看我一眼对于我能叫出她的名字很是惊讶,“我与姬棠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
可以说,我与姬棠的关系已到了满城风雨动上京,阿猫阿狗亦皆知的地步了,鸣筝她不知,着实不大可能。
我问的问题,她果断摇头,在她要讲话之前我抢在了她前面先讲,若不出我所料,她是想说明我就是无韵城的人,与姬棠的关系只能是他是主,我是属,其余,就没有其他任何关系可言了。
“我与姬棠……”有什么关系,这也不大好说啊,这样说也倒像我刻意去说,故意显摆,“也没什么关系了。”
可是到现在她还没告诉我姬棠去哪了:“姬棠呢?”我看她一眼,再次问了她一遍。我问她姬棠的事,她跟我说归姑娘的事。
“我不知道啊。”
她说她不知道,那浪费我那么多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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