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零剩男 作者:姬子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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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他此刻能够出现在我面前再问我一次,载着我穿行在都市之中。
坐在出租车上,我开始想一会见到秦箫时我该怎么对他说,上去给他一个拥抱告诉他一切都过去了吗?还是假装还在生气,让他来哄哄我逗我开心?或是像以前平常回家那样什么都不说进了门往沙发上一坐,过一会再有一句没一句的闲扯?我不知用哪种方式更好,越是离家近了心情越是紧张不己。
当我站在门口时,手里拿着钥匙却迟迟不敢开门。也许秦箫这个时候已经睡了,也许他并不在家,也许当他打开门的时候我会听到另外一个声音在卧室里传出来。迟疑了几分钟,我深深的吸了口气还是决定敲门。
轻扣三声过后,我听见屋子里有响声,秦箫打开门愣愣的站在我面前。他扶着只开了一条缝的门愣愣的看着我,什么话都不说。我也莫明其妙的愣在了那里,心脏如同擂响战鼓一样紧张的跳动着,不知如何开口对他说话。
我们两个人僵硬的在门口站着的两三分钟里只能听到对方极力在压制着的急促呼吸声。秦箫突然皱了皱眉。这让我几乎把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这样不言不语的守在门口不让我进去,难道是房间里有什么异常?
“咋啦?不认识我啦?”我用力推开门从他身边进到了客厅。我特别害怕再看到有个人出现在我面前,那样我将不知道该如何去自如应对。我不敢朝卧室的方向看,只是坐在沙发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打开电视,按着摇控器。
秦箫随手把门关好,背靠着门板着脸看着我。我抬头看了他一眼,假笑着问:“那么看着我干嘛?我脸是肉夹馍啊?”
“你来干嘛啦?”秦箫冷冷的问。他的话问得我心里很不舒服,我还是忍着,笑着回答他:“我来干嘛?这是我家,我不能回来啊。我先生在这里住,我不能回来啊?”我往卧室的方向看了一眼,问:“不会是有人吧?”其实我什么都看不到。
他听我说完,突然走到我面前指着我大声说:“你还知道回来啊!你还知道这是你家啊!你还知道你先生住这啊!我还以为你全忘了呢!”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委屈:“我什么时候让别人进过咱俩的卧室?打你电话你也不接,发给你短信你也不回,你是不是折磨死我?你是不是觉得折磨我好玩是吧?我都跟你说了我跟戚飞啥事都没有,你就是不信我的话。你不相信我就别回来啊!省得让我看见你我心里难受。”
“那你想怎样?”我小心的问。
“我还能咋样?我就是想和你好好过日子。”
“那就以前咋过还咋过吧。”我长舒一口气自知心中有愧,不该让他这么牵肠挂肚,不怪秦箫发火。
“那你还走不走了?”秦箫盯着我问。
“我还往哪走啊?不走了。之前都是我错了,好了吧?是我不好,好了吧?”我看到秦箫的样子就算他犯了错误都不忍心再去追究。他一脸的惆怅,胡子几天没有剃过,两眼困顿无神,眼角都凭添了些许细纹。
不知他这几天是怎么过的。
☆、81 送别
洗漱结束后,我站起来往卧室走:“睡觉吧。我都快困死了。”打开卧室的灯,发现秦箫的旅行箱和几件没有叠好的衣服放在床上。我回头问秦箫:“你要去哪啊?”
秦箫站在卧室门口叹了口气说:“北京。明天下午走。”
我坐在床上帮他把衣服叠好放进箱内,背对着他问:“啥时候回来?”
“很快吧。十几天,最长不会超过一个月。”
“咱爸病了吧?”我问。
“你咋知道?”他反问。
“过年的时候我就发现他气色不太好。”
“嗯。做手术了,我去陪几天。那天妈打电话来还问你咋样了呢?”
“你说挺好的是吧?‘前两天还说打电话问候您了呢’。”
“你咋又知道?”
“你哪次不是那么说?我咋能不知道。”
秦箫笑了一下,坐到我身边,说:“你现在是越来越厉害了,我说啥都能知道。”
“又不是跟你一天两天了。你那点小心思,我还能不清楚。你放个屁我都知道是韭菜味儿的还是莲菜味儿的。”
“恶心。赶紧收拾一下,睡觉。”秦箫把箱子拎着放在了床头,把床铺好,掀开空调被从里面拿出一件我的t恤挂到了衣柜里。我好奇的问:“这不是我的衣服嘛!咋跑到被子里去了?”
秦箫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说:“嘿嘿,你不在家,我睡不着。摆件你的衣服在床上,避邪。”
不知为何,他的这句话让我突然伤心了起来,如同他在向我道别听到了他说‘这是我们在一起的最后一次,我什么都可以答应你’一样。这一刻我只想紧紧的抱着他,闻着他身体散出来来的汗水的味道。我把嘴唇贴在他的胸口,亲吻我的名字,感受着他每一次的心跳。
秦箫转过身,依偎在我怀里,对我说:“老婆,我感觉遇到你之前的二十多年都白活了。”我没有问他为什么这么说,他想要说什么,我还能不清楚吗?我们就这样拥抱着聊天到了天亮。阳光洒在他的身上时,我知道分别的时间到了。虽然他说只是去北京十几天而且很快就会回来,可是我的心里却有一个小人不停的念叨着:你说只去十几日,我当几日是无期……
对我而言如同嚼蜡的早餐在秦箫那里变成了美味佳肴,他一边吃一边叽哩呱啦的说个没完,一直念叨着等他回来办酒席的事情。早餐过后,我帮秦箫打点行装。虽然旅行箱已经检查过几遍了,我还是害怕遗忘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一件一件的拿出来再轻轻的放回去。秦箫从背后抱住我的腰,小声对我说:“唱个歌给我听吧。”
我想了想,唱道:“送你送到小村外,有句话儿要交待,如今虽然是百花开,路边的菊花,不要采。”
“嘿嘿。不采白不采,白采谁不采,采了也白采。”他接着唱到。
“去,不唱了。”我说。
“再唱个再唱个。”他央求道。
“不唱。唱不出来。”要送他走了,我哪里还有心情唱得出好听的歌曲来。
秦箫逗我开心,说:“妞,再给爷唱个小曲,爷赏钱。”
“大爷肯赏多少?”
“妞你开个价呗!要是价太高,就把爷卖给你了。”
“切,我才能要你呢。要了还得好吃好唱的侍候着,不要。”
“那爷要了你。”
“还要?有完没完?”我瞪了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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