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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1
    秋水落霞(H) 作者:吹不散眉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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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书我不管,不过你以前老坐着,身形僵板,全无少年人挺拔之气,你既拜我为师,这个先得扳过来——你起来。”

    阿衡应一声是,双腿双肘支起,仍是摆好受罚的姿势。七爷在他屁股上打了一巴掌,笑道:“让你起来回房去,给你校正身形。”

    阿衡一愣,赶紧跳下床来,笑道:“我还以为师父又要责打呢。”七爷道:“光打就能把身形打好了?不过你要不好好习练,少打不了你。”

    阿衡道:“师父是为我好!我一定好好习练,绝不惹师父生气——您不说我还不觉得,我爹爹从十年前我记事起脊背就有些弯,原来是因为这个。”

    阿衡擦干身上,两个人回到书房,七爷让他双臂打开,前后伸展转动,然后屈膝蹲下再站起来,各做十二个算一组——做了两组之后,双手再往后背,已经可以弯过两个指节扣住肘部。

    七爷吩咐他挺胸展肩站好了,到书案上取了一张宣纸,裁成三指宽的一个长条,拿过来比着他双肘之间距离围了个圈,接头处折了几折搭住,双手伸到纸圈里轻轻一挣,接头处登时挣开。七爷将纸圈给他围住两条上臂,接头上重新按紧搭住,道:“这纸圈只要挣开,就是十板子。”

    阿衡自幼聪明好胜,因不肯输这一口气,方才尽力扣住双肘,坚持了一会儿膀子便有些发酸。没想到师父用这法子束缚住他——这还不比绳子布带给勒住,只要他自己一放松,纸圈非挣开不可。

    阿衡暗暗叫苦,却见七爷又取来一只毛笔,也不去笔帽,给他夹在后边臀缝里道:“收腹提臀,毛笔要是掉了,也是十板子。”

    阿衡脸一红,依言将毛笔夹紧;七爷又取来一只茶杯放在他头顶,道:“延颈抬头,这碗要是掉了,也是十板子。”

    阿衡身形一僵,见七爷推门出去,心说又取什么来摆布我?这纸笔茶杯平日都是常用之物,却从来没想过还有这般用法——三件轻巧之极的物事似乎有千斤重,压得他一动都不敢再动。

    七爷拿来一面长镜立在他身前墙边,道:“你看看你现在的身形好不好看?”阿衡向镜中一望,里头一个赤裸少年,抬头挺胸收腹提臀,白皙的身形越显得修长挺拔——他长了十四岁,从没在意过自己长什么样子,近来不少人说他生得好,如今自己对镜一照,果然很是好看。

    只是镜中裸酲的样子还是让他有些不好意思——他想起方才在浴室中灌肠之后排出的痛快,还有师父的手指在自己体内搅动的那些快乐,心中又是羞怯,又隐隐有些盼望。

    胡思乱想一阵,越来越觉得两膀酸疼;禁不住道:“师父,老这样站着身子都僵了,我觉得还是动静结合比较好——能不能让我站一会儿活动活动?”

    七爷一指案上的沙漏,道:“这沙漏漏完一次是两刻钟,方才拿完镜子我新翻的——你每两刻钟解开活动一回。茶杯和纸笔任何一样掉了,你就叫我,我替你重新摆好——要是掉了不叫我,你想趁机偷懒,可要多罚一倍!”

    七爷说完自挑帘进了里间。阿衡答应一声,心说师父这法子倒好,他连看都不用看着,我就丝毫偷懒不得。看沙漏不过漏了四分之一,只好接着苦忍。

    不一刻就觉得汗出如浆,长发披在背上又热又痒。有几缕发丝给沾在脖子上,湿湿的难过之极。没多久又有一只苍蝇飞过来,绕着他飞了几圈,便在他胸前落脚,看他不动,居然还在他身上爬来爬去散起步来。

    阿衡痒得不行,鼓动胸腹想将苍蝇惊走,那苍蝇却浑不在意,依旧在他肚皮上闲庭信步。阿衡只顾忌头不能动,没想到呼吸鼓动肚皮的动作大了些,臀间缝隙一大,毛笔“啪”的掉在了地上。

    阿衡心中一惊,下意识地低头去看,头上茶杯便跟着滚了下来。他怕将茶杯跌碎了,赶紧伸手去抓——亏得少年人眼疾手快,在茶杯落地之前终于一把抓住。

    才长舒了一口气,忽然回过神来,低头看看地上的纸和笔,再看看捧在手里的茶杯,禁不住叫一声苦——就算笔掉了也不过十板子,干吗还要回头去看?如今杯子是保住了,自己的屁股可保不住了。

    (十五)动静结合

    阿衡越想越恨自己,懊恼了一阵,看看里外间隔着的垂珠门帘,里间昏暗看不清师父干什么,可师父走到门边是能看到自己的——再耽搁被师父发觉,可别以偷懒为名再加打一倍可就更冤了——定了定神,赶紧叫道:“师父”。

    七爷自打听见毛笔落地,隔着门帘就把他一举一动全看在眼里,已经捂着肚子笑了半天了。听他叫“师父”,自己忍了又忍,掀帘出来,道:“干什么?”一边暗自庆幸有面具遮脸,要不然忍俊不禁的神情是忍也忍不住了。

    阿衡哭丧着脸道:“有个苍蝇捣乱,我想赶开它,一不小心就都掉了。”

    七爷强忍着一肚子的笑,看了一眼沙漏还有一小半,遂一指书案道:“咱们规矩都说在前头了,趴到案上。”

    阿衡知道师父从来是一下不饶的,求情也没用,垂头丧气地过去趴到书案上——在浴室里就挨了二十板子,当时师父一边打一边揉,并没觉得多难过,却毕竟是肿了,方才夹着毛笔就觉肿痛,再挨三十板子,不知屁股要给打成什么样子。

    想到这里,他回头道:“师父,我今天已经挨过二十板子了,要是再领完这三十板子,屁股打烂了,后边还练不练?”

    七爷道:“当然要练!不过责罚也不能少——你放心,每次我只打一半,而且绝不会给你打破了,让你不能习练——剩下的一半等睡觉前一总打。”

    阿衡倒吸一口凉气,头一次就是三十板子,每天有多少个两刻钟?挨完打再练屁股高肿岂不更是难熬?就算上午下午各练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就是八次,这样下去一天怕不要赚一二百板子来打?

    他计算之际竹板就落在了屁股上,前五板打得很重,落在红肿的屁股上疼得他直想哭,后面十板子就轻多了。七爷打完让他起来又做了两组伸展活动,然后背好双臂,将纸圈拾起来又要给他缚住。

    阿衡想起头发碍事,忙道:“师父等等,容我把头发束起来。”——原本发髻是高高束在头顶的,他梳理好才要束起,想起束上茶杯可没法放了,转念一想,没法放更好,说不定就不放了,便接着扎束起来。

    七爷看他握了一把头发,张了张口却什么也没说便开始束,已猜到他心思,遂道:“束成左右两只,别扎在顶心。”

    阿衡道:“我,我从十岁就束一只髻,两只丫角那是小孩子的装束。”

    七爷一皱眉,也不答话,转身便去拎案上的竹板。阿衡吓了一跳,忙道:“师父别打,我束两只,我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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