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与偏见 作者:千十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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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是他年过半百时娶的;婚后他们育有一女叫陆子薇,可惜自闭症,今年才八岁。
最近八卦杂志爆料陆赫城勾搭上某位新鲜热`辣的嫩模,早已久不归家。
brunch上,三少的后母脸挂笑容穿戴贵气地出来和众人客套,但众人心里都知道她已不得宠,离开大宅的日子不远了。
“你又何必令她难堪?”严初桥站在三少身旁,问一句。
在这个节骨眼上让不得宠的人以主人家身份抛头露面,不啻于让闹剧小丑穿街过巷。
“嗯?你说什么?”三少手里端着香槟,“是你令谢小姐难堪了吧?人家正巴巴地盼着和你说话呢,还不过去?”又以眼神暗示严初桥,谢家小姐正站在不远处候着。
“……”沟通不了,严初桥转身走开。
莫一晨也看出了一些端倪,但这到底是别人家事,他一个外人没有置喙余地,不如闭上嘴巴。
明明是为严初桥办的活动,最受欢迎的却是沈天赐。
莫一晨被大小姐们划在界外,无人问津。沈天赐看向他,眼神明显的求救;莫一晨笑了,无声地朝他举了举杯,无视sos,反而坏心眼地祝贺他的高人气。
沈天赐气结。
“天赐这么受欢迎的原因,你知道么?”三少走到莫一晨身边,笑问。
莫一晨点头。
第一、 大小姐们想从虎口(莫一晨)中拯救小绵羊(沈天赐);
第二、 若是从群芳中脱颖而出独独获得沈大少青睐,打败纸老虎(莫一晨),面子里子都是大大的胜利。
“第三,相比起严先生的冷口冷脸,天赐确实有高人气的资本。”莫一晨微笑道。
“哈哈,初桥,你觉得一晨分析得如何?”
莫一晨转头,严初桥已走到他附近。
严初桥看了莫一晨一眼,没有开口说话。
三少调侃,“一晨,你别看他冷口冷脸,要是获得了严大少的认可,他会全心全意对你好,赴汤蹈火万死不辞呢。”
“这么吓人,我等族类高攀不起呢。严先生,您说是不是?”莫一晨笑笑。
“……”严初桥再次走开。
brunch没他什么事,莫一晨乐得清闲,绕大宅四处逛。
忽然,他觉得有什么在背后盯着他,回头,三米外站着个小女孩,眼睛又大又黑,身穿小白裙,头发蓬蓬地垂下,乍一看,有点像恐怖片里的小鬼——不说话,只盯着人看。
莫一晨想了想,蹲下`身子,试着唤她,“……子薇?”
严初桥觉得这样的活动没什么意思,从洗手间出来特地绕了远路。经过小花门时扫了一眼,突然发现什么,停住脚步,藏起身形。
小花门外的花园中,莫一晨坐着,一个小女孩坐在他的大腿上,正看他变魔术。
每个孩子对这个世界都充满好奇,只不过表现方式不同。
莫一晨摘了身边一朵小野花,放在掌心里,然后合上双掌,“看好哦,一—二—三—”他打开手掌时,花不见了。
陆子薇睁大了眼睛,看看莫一晨,又看看他的手,眼睛眨巴眨巴像在问,“花儿呢?”
莫一晨笑,“在这里。”他手指略过小女孩耳畔,变出了小花儿。
“啊!”陆子薇很惊讶。
“来,送给你。”莫一晨将花送到小女孩手里。
陆子薇拿着小花儿,爱不释手。
莫一晨稳稳抱起她,“来,现在告诉哥哥,你从哪儿来的?”
陆子薇伸手指了一个方向。
“好,坐稳了,哥哥带你飞回去~”
他们离开了视线,严初桥从阴影中出来。
“……”他站在原地,陷入深思。
21(上).
陆子薇有自闭症,一般只待在房里。她跑了出来,陆家似乎没人注意。
严初桥回到热闹处,走到陆子衡身边,“……我刚刚在花园附近看见一个小女孩,很像你妹妹,要不要让人去看看?”
三少闻言,唤来管家去查看情况。
管家走后,三少说,“老头不待见子薇,她母亲不能母凭子贵,早有心结,对自己女儿也不上心,只有一个年老的佣人在照顾小孩。”
“……她还这么小,往后怎么办?”
“往后送她出国什么的吧,看老头的打算。”三少看向严初桥,似局外人的口吻,“陆家的孩子,有问题的,不止子薇一个。顾得一个,顾不得第二个;都是自己照顾自己。子薇的将来,得看她自己的造化。”
管家来报,子薇在房里。“佣人说她一直看着,薇小姐没离开过房间。”
三少点点头,管家退下。
说谎。
但父母不爱,下人又怎会上心照顾。严初桥不再说什么,只往莫一晨的方向看去。
其时他早已回到会场,站在沈天赐身旁,微笑侧耳听对方说话。
回到住所,严初桥给代理律师打电话,“……你替我查一查这个住址。”
他报出的地址,正是当日在姨妈家看到的寄给莫一晨信件上的地址。严初桥有过目不忘的本领,而那个地址所在的城市不是本城。
律师不敢怠慢,很快回电话。
地址所对应的信箱不是住宅信箱,而是某个邮局外面的收费信箱。收费信箱是为了方便没有固定地址的人收发信件而设的,但通过这种信箱追查不到收信人准确的居住地址。
“我查到这个收费邮箱开户人的名字,周秀梅,今年57岁,三年前开始使用这个信箱。其余的一切资料……目前查不到。”
严初桥蹙眉放下电话。
这莫一晨,怎么这么神秘呢?
21(下).
沈天赐是有名的画家,多少学画画的年轻学生盼着与他见上一面。美术学院早早就托各方关系与他取得联系,想让学生过来参观画室。
艺术家多少有点脾性,沈天赐最后只答应院方接待五个学生,多者不候。
“我以为你会全部接收呢。”莫一晨笑道,递给对方盛着自制芒果慕斯的瓷碟。
沈画家接过慕斯,解释道,“画室毕竟是我工作的地方,大白天人来人往的,简直是践踏圣域,我不能容忍。”说完,他轻轻扁一扁嘴,表示不满。
连他这个细小动作,莫一晨都觉得可亲可爱。
莫一晨,你完了。
他在心里暗叹,认命笑了笑,给沈天赐的慕斯上挤了一点柠檬汁,“这样甜而不腻,味道更好。”
沈画家挑眉,用银色小叉将慕斯切割成小块,尝了一口。他眉头舒展,“真的,味道很好!”
“一晨,你怎么什么都会呢?”说此话时,沈天赐内心既惊奇又隐隐挫败。
某天他画图画累了,如往常一样转头看窗外,忽然发现窗前放着一个玲珑景泰蓝水缸,里面静静养着白莲。阳光照射进来,景泰蓝上的描金与白莲交相辉映,带着静物的灵动之气。
又一天,白莲换成了胭脂蔷薇,插在白瓷杯里一枝独秀。
无声无息的,莫一晨变着法子让他发现惊喜,放松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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