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慢与偏见 作者:千十九
分卷阅读55
影帝廖望。
“程导,这是莫一晨;一晨,这是大名鼎鼎的导演程至森。”
“程导,您好。”这声招呼是真心实意的,因为莫一晨很喜欢这个导演,对方拍警匪酣畅淋漓,拍聊斋阴柔悱恻,拍喜剧鬼马搞怪,实在是天才。
“行了,你去忙你的吧,我和程导有正事要谈。”静姐正欲打发他离开,程至森却说话了,“不用谈了,我要他。”
静姐与莫一晨皆是一愣。
“可是……一晨不是您之前描述的类型哦。”
“没关系。”程至森又喝下一口咖啡,看着莫一晨,“我想做你的金主,你同意么?”
45.
静姐办公室内。
莫一晨回应程至森,“我和男人……没有太多的经验。”
程至森耸了耸肩,“无所谓。反正我也不喜欢霸王硬上弓,顺其自然就好。再说,”他勾了勾嘴角,流露些许邪佞,“我只做下方,你没有损失。”
“咳咳!”静姐清了清嗓子,显然有点受不了大导演的直白。“一晨,你还有什么问题想问的?”
莫一晨确实被程至森刚刚的发言震惊了,但他很快调整过来,“……传闻你有恋人;我从不介入情侣之间的。”
“放心,”程导喝下最后一口咖啡,“我和他已经结束了。”
回来当下。
莫一晨回忆说,“其实那段时间里,我与k先生见面的次数寥寥可数,他当时着重往国外发展,在外面一待就是好几个月。”
严初桥皱眉,只想知道,“那你说的‘不太一样’是……?”
莫一晨叹一口气,看向对方,“……我不是和你提过自己曾亲手毁了在一冬心目中的形象吗?……关于那件事,k先生的前恋人也掺和进去了。”
那变态被处理后,江天告诉莫一晨,变态手里的资料全是廖望提供的。
“……”莫一晨与廖望从未有过接触,何以令对方如此怨恨?原因只能是一个。
事关自己家人的安全,莫一晨给程至森打电话,详细说了事情经过,希望对方能与廖望好好谈谈。
“我明白了。”程至森只回复了这一句。
没几天,大导演特地从国外飞回来,约了莫一晨在一个地下停车场里见面。
莫一晨到达,坐上车后座,程至森也不废话,“我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其时坐在车里的,还有程至森的一个保镖。
未待莫一晨开口,程至森低头拨电话。那头似乎很快接起,只听见大导演说,“我已经在停车场里了,你下来吧。”说完,打开车门下车,走到过道中间。
后座里只有莫一晨和保镖,前者开口,“程导……打算做什么?”
“老板交代,您只要安安静静坐着就可以了。”
“……”
不一会儿,廖望出现了,小跑着向程至森走过来。
两人对视了数秒,廖望正想开口说什么,突然程至森一脚将他踹到地上!
接下来,场面有点血腥。
程导下手不可谓不狠。
“下手”用得不是十分确切,程至森显然是练过的,腿功了得,全程没有动手,只用脚踹。廖望站起来,他又一脚踹过去,坐在车里也能听得很清楚骨头撞到水泥地的咔咔响。
莫一晨想下车制止,却被保镖拦住。
“放开!”
太可怕了。原来程至森说的“交代”就是这个。
这究竟是在惩罚谁?莫一晨?廖望?抑或,程至森他自己?
保镖冷冷回答,“老板自有分寸。”
“分寸?对方都血流满面了还分寸?”莫一晨虽然不满廖望的做法,但用这么粗暴的方式就是对的了么?
保镖闻言,也探头看了看,以专业知识判定现场情况。最后前者放开了莫一晨,自己走下车上前阻止程至森。
莫一晨跑到过道上,只见程至森一脚踩在对方肩上伤口,居高临下冷视廖望。
“老板,需要打电话了么?”保镖在旁问到。
程至森收回脚,“打吧。让他的经纪人下来找人。”说完,转身经过莫一晨身旁,回到车里。
车子开离停车场时,廖望的经纪人正往廖望瘫倒的方向飞奔过去。
保镖在开车,后座是沉默。
程至森今天穿着一双硬皮鞋,鞋面上沾了血迹。
若以拳头打人,自己尚可感知血肉疼痛。看来程导一早就选定方式,好好保护自己,用力伤害他人。
车子驶到海边。
停车后,保镖适时离场。
程至森从车后箱拿出一双新鞋换上,将沾了血的鞋子扔进一旁垃圾桶。
莫一晨盯着他看,不说话。
程至森对上他的视线,“你在责怪我?”
“……我怎么敢。我没有这个资格。”
“那个时候,我与k先生的合约已经结束。他于我而言,又变回陌生人。”说完这句,莫一晨不再说话,陷入沉默中,整个人看起来有些萎靡。
严初桥趋前,将他搂在怀里。他也不知为何要这样做,只觉这样是对的。
怀抱的温暖突然而至,莫一晨先是一愣,而后贪婪地吸着严初桥颈间的温度。
他没有和严初桥说,当时他与程至森还有一段对话。
“……我怎么敢。我没有这个资格。”
“也是。你并不知道我和他之间发生过什么。”程至森看向茫茫大海,转而问到,“一晨,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看上你么?”
“不知道。”
“你跟我很像。……总有一天,你也会像我今天对待廖望那样,对待另一个人。”
莫一晨猛地扭头看他,眼神是尖锐的不相信。
程至森笑了,“一晨,你的内里和我是一样的,我能感觉到。你的内心有巨大黑影如影随形,任何时候,你都不会有安全感,那种深深的自卑根植于你的血肉,无论你外在看来如何乐观,你也无法否认,自己是彻头彻尾的悲观主义者。”
“我不是!”莫一晨出声反驳,而后调头就走,也不管当时脚下是市郊,离市区有走不尽的路。
他回搂严初桥,用力搂紧。
46.
莫一晨在严初桥那里留宿的次数越来越多。
这天。
严初桥从书房出来,转角高脚桌上一枝插在白玉瓶里的红梅兀自撞入视野。
褐色枝桠上点点红妆,不热闹,也不疏落,摆放位置得宜,曲折的枝条呈现出梅花特有的病态美,给单调的居室添上了一分安静的艳。
不必问,这出于莫一晨之手。
“……”严初桥趋前,闻了闻,微微淡香中带着冬天的风,冷,鲜,清新。
不自觉便伸手以指尖轻抚粗糙的梅枝。
最近他全然浸在一种从没有过的感情波动里。那是一种隐秘的、暧昧的、温热的欢喜与疼痛,时而令人不知所措,时而又令全身血液沸腾,简直不能自已。
难道这就是各种媒体不厌其烦反复播放的“爱”?
严初桥闭了闭眼。心里涌起似酸像甜的一阵阵潮,喉头能感受其湿润的味。
莫一晨。
他轻而易举就颠覆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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