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德性与恶灵演艺公司 作者: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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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白
(三十)
门被撬开的一瞬间,风潇下意识的反应竟然是抓过被子整个把赤身裸/体的纳兰德性埋在底下,然后自己再赤身裸/体跳下地去,抱着红肿的关键部位诚惶诚恐地立在墙根,好像罚站一样。
站稳脚长吁一口气才反应过来自己真是傻了逼了,直接抱着纳兰德性一起隐身不就好了么,反正皮肤接触面积已经大于百分之五十了。何苦来。现在这鬼样子,怎么看怎么像被人捉奸在床。
后悔已经晚了。值夜医生已经率领一众小喽啰冲到病床边,心率、血压、呼吸机,各种仪器通通打开调试。医生掀开被子的一瞬间,风潇傻眼了。
被子下面的人双眼紧闭,昏迷不醒,脸上身上一色绯红,像红焖大虾一样。
天呐,该不会……把神农氏大人给捂死了吧?!风潇抬起来看看自己罪恶的双手,又看看余劲未消的罪恶的器/官,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愧疚和懊恼。这怎么话说的这。听说过“马上风”“花下死”,这怎么还没大刀阔斧地干起来呢倒把人折腾死了?!而且明明是他勾引的自己啊,怎知这么不耐用?
自己的大人自己杀,真是自绝生路。
这下好了,闯祸了吧,别想回家了吧,跟王建刚龙追仨人作伴流落异乡吧。
内心正万马奔腾,只见一群人已经着急忙慌把纳兰德性连人带床推了出去。跟上去一看,是往重症室方向去。
路过办公室随手拿了一件白大褂穿上,显出身形来,拦住刚护送纳兰德性进病房进行完一系列检查又匆匆出来的值夜医生,问:“他怎么样?”
“啊你你你,你是v5的护理是吧?来的正好,正找你呢!”大夫推一推比脸还大的大框眼镜,愤慨地说,“病人都成这样了你竟然还敢偷懒!不想干了是不是?啊?你哪家护理公司的?我要跟你们领导反应情况!”
风潇:“……他怎么样?”
大夫看来气的不轻,又跳起来点着风潇的脑袋骂说:“有没有点职业道德!啊?我早就说过,外来的护理就是没有我们医院里的专业!搞什么飞机!告诉你,病人的钱不是这么好挣的!你——”
风潇好像根本没在听他说话,目光从他的脸慢慢向下移。大夫白大褂衣襟大敞,非常有领袖气质的一种穿法。风潇伸手帮他拉上西裤拉链,又把他衬衣错了位的四枚扣子一一解开重新扣上,掸一掸他衣领,然后看着旁边口红明显花了的女护士说:“大夫,药,可以乱吃,话,不能胡说。明明是我发现病人有异样,拍铃十分钟都没人应,跑去找你,结果你不在,隔壁手术室里反倒叮铃咣啷乱响,我还正奇怪呢这是连夜做手术呢还是怎么的……”
这话是现编的,不过也不是空穴来风。在医院呆了十几天了,半夜里碰见过不少奸/情,这一对钟爱手术室夜战。
风潇其实没听过中国有一句老话——男不医女不艺。这是盛出淫/人的两大职业。
大夫脸色红一阵白一阵,最后变得铁青,盯着风潇的脸支支吾吾半天没说出话来。后面小护士通红的脸蛋也低到了d罩杯的胸罩里。
“看来是我跑岔了,原来您已经来了。高级职称就是高级职称,工作效率真棒。”风潇由衷地说,“现在能告诉我病人的情况了吗?”
“啊,是这样。病人呢也没什么大碍,就是发热、昏迷、精神不济。我初步怀疑是(安)(非)(他)(明)急性中毒。”
“(安)(非)(他)(明)?急性中毒?”重症室的大门被从里面关上,只有一块小小的方形窗子,可以看见纳兰德性无知沉睡的样子。许多人围在他周围摆弄仪器。
“没听说过(安)(非)(他)(明),总听过冰(那个)毒和摇(那个)丸吧?那些(甲基)(苯)(丙)(胺)类精神兴奋作用药物都属于(安)(非)(他)(明)类药。我从傅老师那儿看到过这位病人的病历和资料,说是家属签字同意了的,愿意采取激进疗法,只要能唤醒神智。这种激进疗法,注射药剂里含有不小量的(安非)(他明)。”
他所说的傅老师就是本院创始人的亲传关门弟子,也是纳兰德性的主治医师。
“(安)(非)(他)(明)是中枢兴奋药物,中小剂量可使吸食者能力增强,觉醒程度提高,表现为精神振奋、思维活跃、情绪高涨、注意力集中、工作能力增强,长时间工作学习没有疲劳感和饥饿感。有许多人追求这种精神上的快感,服用冰(那个)毒等毒(那个)品成瘾,猝死的也有很多。急性毒副作用有精神混乱、性/欲亢进、焦虑、烦躁、幻觉等。那么,刚刚病人出现了以上那条症状?”
风潇:“第二条……”
大夫两眼冒光,脸上却格外严肃认真:“啥?具体什么表现来你跟我说说?”
风潇:“第二条以外的全部症状。”
“这样啊……没事,没事,我看了,不严重,估计是亢奋过头了,累晕了而已。加上有点着凉发烧。近几天天冷就先别给他洗澡了,尤其别让头上伤口沾水。”大夫把笔别在口袋里,给小护士使个眼色让她先走,其中含着非常明显的“honey先走我随后就到”的意味,又假装没事念叨两句,“家属真是病急乱投医,老师这疗法明明还在试验阶段,就敢签……”
“我签的。”
“你?”大夫惊诧地上下打量风潇,“你一个护理……”
“我同时也是他的唯一家属。”
“你是他家属?还是他‘家属’?”
“对我是他家属。”
“不不不我是说狭义的‘家属’,专指……这么说吧,你跟他有血缘关系吗?”
“没有。”
“哦那我就明白了……放心你不乱说我就不乱说,刚才的不愉快一笔勾销啊哈哈哈……”大夫贼眉鼠目地笑,拍拍风潇肩膀,“行了别担心,睡个几天就好了。待会儿转回病房,有事拍铃。”
……
纳兰德性三天后才醒来。刚一醒来就看到风潇同时黑着脸和眼圈坐在床前盯着自己看。懵懂地眨眨眼,才张口沙哑地问“哎骚骚你又没睡?”
风潇黑着脸不说话。
“你咋了?生病了?”
不说话。
“喂,喂……”纳兰德性在风潇面前晃晃手,“有人在家吗?”
风潇一把抓住他的爪子,差点捏碎。依然黑着脸:“有。”
“到底是我被打傻了还是你被打傻了?没事儿就去睡会儿吧,我又死不了。看你那肾虚加便秘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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