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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德性与恶灵演艺公司 作者: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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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吗?你现在名气大了,大悦请你去拍贺岁,完后还要给你量身打造大片儿,你倒是去啊!那才是你的出路!”

    办公室顿时陷入一阵骇人的寂静。

    秦烬没再说话,蹲下身,一片一片捡起蒋锋脚边的玻璃碎片。蒋锋撑着额头闭了会儿眼,又默然看着秦烬半天,终是没奈何,松了气来拉他,他却不理会,越拉越不理会,自顾自捡着,说:“拍什么不拍什么是我的自由,请两位主演去隔壁拍定妆照吧。”

    定妆照拍完出来,才知道蒋锋发病了,被秦烬送去了医院。

    其实很久以后纳兰德性才得知,那个卖鸡蛋灌饼的之所以十年如一日打伞在梦烬楼下卖,是因为蒋锋爱吃。而摊主从小就怀有一个明星梦,希望能通过鸡蛋灌饼打动蒋锋,让自己像宝强一样摇身一变成明星。

    下楼的时候碰到了一个特别倒胃口的人——贺兰欢。

    他简直是脱胎换骨,完全没有当年见纳兰德性时卑躬屈膝哥们儿弟兄的样了,走路都是横着的,眼睛比头顶还高,对跟他打招呼的公司同事都爱理不理。早听说他自从得了金橄榄最佳男演员奖,就活不下了,一跃成为演艺圈里最趾高气昂的人。

    也是,谁让他是头一个呢。

    说起来,同是天王,安冬比他谦和多了。

    “安冬!”他到底还是长了眼的,看不见走在前头的纳兰德性,却摘下来墨镜和安冬握手,“真是难得,能跟你合作。”

    不过他从前都是喊“安前辈”的。

    “你也演《一棹天涯》?”安冬惊讶。

    “是啊,三个主角,我是之一。”

    靠之。之前问秦烬“席花”谁演,他还说待定。待定屁啊,用脚趾头都该想到的,不是他家新晋影帝是谁。

    “呵呵。”安冬格外清晰地干笑两声,走到纳兰德性身边,“给你介绍啊贺影帝,这位是我新老板。”

    贺兰欢这才挑眉打量纳兰德性,一副不恭模样:“就那个什么恶灵什么演艺公司?特别中二的那个?就你开的啊?”

    纳兰德性理都没理,比他还趾高气昂地从旁边走了。安冬“啧”一声,乍一听还以为是嫌纳兰德性没礼貌,结果回头对贺兰欢说了一句:“早知道你演,我们就不演了。你看看这秦导也真是的,还不告我们,估计也是嫌你丢人。还好你演的是黑化了的那个,等着被臭鸡蛋砸吧兄弟。”同情地拍拍他,转身潇洒走掉。

    贺兰欢就是当年害惨了纳兰德性的那个小人。其实他本来是纳兰德性和薛小西的大学室友,学表演的,从大一开始就跟纳兰德性混得很铁,称兄道弟一起捣乱那种。不过后来想想,大概是看上了纳兰德性有后台(秦烬),所以变着花样巴结。毕业后剧组跑了半年龙套,开始跟纳兰德性哭惨。纳兰德性没心眼地把他引荐到梦烬公司。

    没想到最后被最信任的人给阴了。贺兰欢向秦烬点炮后,凭借自己神似纳兰德性的外貌撬走了梦烬一哥的位子。

    狼夫与蛇……不对蛇夫与狼……农夫与蛇的故事。

    其实他本来姓“贺”,不姓“贺兰”,叫“贺欢欢”。觉得纳兰德性的名字有文化的同时又不失通俗,于是给自己起了个艺名“贺兰欢”。

    当晚回去微博上就炸开了。王建刚和安冬都看到了贺兰欢发的一条——今天好开森,《一棹天涯》三大侠终于见面啦!能给“安娜”当男配我也是蛮星湖的。一起打家劫舍去!

    下面附了三张定妆照,只有他自己的是帅气逼人的,安冬和纳兰德性的……一个吊白眼一个扣牙缝。这货能搞到内部照片,估计在公司有羽翼。

    底下一堆脑残粉追捧——欢欢好帅好帅啊;三个人里我欢最帅了;《一棹天涯》拍出来一定去给我欢捧场;就是冲着我欢才关注的;真不知道为什么第一主角不是我欢,那个什么假纳兰德性根本就是整容成别人的样子博出名好吗,恶心;安冬就是个烂片大王,哪里比得上我们欢欢;这俩人估计有奸情。

    艹!安冬气得就要转发怒骂,妈的老子混演艺圈多少年了粉丝比你多十倍好伐!分分钟团灭!多亏被助理从手里抠出手机。

    ******

    纳兰德性一回家就躺在床上犯困。犯困却又睡不着,满脑子都是蒋锋和秦烬的影子。怎么好端端的人就要死呢,要死还不能死痛快点,把人折磨性情大变。蒋锋原来是多么风趣乐观的一个人,现在活像个神经病。还真不如自己挨一子弹来得爽快。

    也是一段大起大落的人生了,当时有多风光,死时就有多凄凉。

    风潇自打噬魂兽袭击小楼那天起就非常自觉地每晚都往纳兰德性床上爬。美其名曰保护。

    当然他是不睡觉的,就靠坐在床头抱着书本学这个世界的知识。

    纳兰德性说你要是不睡就看电视吧。风潇说你不是要睡吗?纳兰德性说我睡我的,但是太安静了睡觉会做噩梦。

    小时候就是这样的,躺在沙发上,关掉屋里的灯,让电视发出忽明忽暗的光芒笼罩自己,一闭上眼,眼皮上跃动的都是斑斓而梦幻的光影,音量调到半格,刚刚好听不清,却又朦朦胧胧让人觉得热闹。这样睡觉最安心了,睡着常常做些缤纷的梦。

    就算偶尔梦到悲伤的事情,一醒来就听到电视里的吵吵闹闹,也觉得不孤单不难过了。

    听他这么说,风潇是无法理解的。但还是按开了电视。本来想低头继续看书,结果没过几秒就看不进去了。因为电视里在滚动放送夜场电视剧,有三个台的戏里都有纳兰德性。

    除了《他年忆》还没怎么看过他的戏呢,于是就好奇地瞅了两眼。一看却看进去了,不知不觉两集过去。是部历史剧,剧情蛮好的,打起仗来颇有些计谋可取,学一学学一学,将来回家能运用到实践中。

    期间接了个电话,有些心不在焉地说了两句“好”“我来安排”就挂了。

    纳兰德性其实没睡着。还在想着蒋锋的事,气郁。见风潇趁广告时间上厕所,突然好奇刚才的电话是谁打来的,大半夜的,于是拿起风潇手机一看,乔珍。

    下面有一个未标记号码的好多通通话记录,查询归属地是千灯所在地区。疑窦顿生,犹豫一下点开短信箱。只见昨天有一条来自这个号码的短信——隔壁还没挖出东西,不过已经发现有个两米长一米深的坑是新填土的,来向我们调查过有没有人私自挖掘国家矿产。

    风潇回了句——谢谢,请继续观察。

    冲马桶的声音响起,纳兰德性有些心猿意马地把手机摆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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