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德性与恶灵演艺公司 作者:意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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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遇卢俪有危险英勇救主了。然而卢俪想必还没有见过龙追的人形,不知道他就是自己每天抱在怀里宝啊贝啊疼得不行的松狮奇奇。以防对方多心,又扯了一句,“他知道我认识卢姐姐,刚刚来电话告诉我的。”
“是吗?那代我谢谢他,日后我也还会当面感谢的。”
通话过程中一直从后视镜里盯着风潇,见他似乎在专心思考自己的什么事情,这边挂断电话的时候他刚好抬起眼来,严肃地说了句:“不好,有人要灭林之远夫妻的口。”
呀嗬?老子正怀疑你呢,你倒来个反间计?不过这样一来,纳兰德性就真的疑惑了。到底是谁干的?他倒真有些希望是风潇,因为这样足以说明,他为了他可以杀人。
如果杀的不是卢俪而单单是林之远,那就更好了。
不及多想,一辆出租车已经风驰电掣到了眼前。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满身挂彩的龙追。人还没走近,纳兰德性就看到他脸上还有些愤愤不平,见了自己的主人也没有像往常那样撒娇,而是用袖口抹一把嘴角渗出的血丝,皱着眉头看他:“真不是?”
“真不是。”
面对主人信誓旦旦的样子,龙追也只好不爽地低一低头,又说:“有什么事快些吩咐,我还要赶回去保护我妈呢!她现在很可怜,家里有林之远冷暴力,外面又有坏人打她主意,腹背受敌。”
“见异思迁,死小子。”风潇吃醋样地抽他脑袋一下,看得旁边纳兰德性也跟着吃醋,问了句“伤得重吗”,见龙追摇头,才又说,“你和建刚隐身进这座别墅去,里里外外找找看,有没有今天我给你闻的那只袜子的主人,仔细些,院子里也不能疏忽,万一有密室暗格或地牢什么的。”
“哦。”
“保证完成任务!”王建刚立正敬礼。两人跑到树林里躲着保安把身形一销,就不见了踪影。看得安冬目瞪口呆,这还是他第一次亲眼见证这群来自异世界的人的超能力,说实话,直到这一刻,他才真的信了他们不是人。油然有些怕,还有些说不上来的不放心,就很想过去拉开站得离风潇很近的纳兰德性,想带他远离这些奇奇怪怪的生物,想保护他,可是真的走过去,又想起刚才在小楼后院看到的那一幕——他想他是再也……插不进这两人中间了。最后换来纳兰德性一个不解的眼神。
然而这话要是说出来必然会遭到老王的反驳——谁说我们不是人?我们不仅是人,还是比你们更高一级的灵人!当然龙追除外。
一刻钟后两人出来了,一无所获。又是一座空置的房子。满怀希望落了空,纳兰德性闭眼稳了稳心神,才招呼车子开去林之远说的下一处地方。
市内的地点都快找完了,还是一无所获。没有纳兰绅,也没有林安森。车子停在市郊某赛马俱乐部门外时,已经是后半夜。这是本市最后一个地点了,要是再一无所获……
☆、第83章 智商下线
(八十三)
这处俱乐部也是林安森的产业,在林之远讲出来之前,根本没人知道。纳兰德性都有点怀疑,国内到底有没有林安森不涉足的行业?
依旧是王建刚和龙追进去搜寻。
“这里要是再没有,我们下一步就该去香港了。”安冬指着纸上根据林之远提供的信息罗列的坐标说,“香港要是也没有,就是美国了。毕竟林安森是美国国籍,最常居住的地方也是美国。”
“别说了。”纳兰德性疲惫地扶住眼眶。他当然知道,可是听人这么直接说出来,心还是凉了半截。
“其实我们这么找有什么意义呢?”风潇突然来了句,“你有没有想过,绑走你父亲的人出于什么目的?钱财?威慑?还是毁尸灭迹?也许你找不到的原因,是他已经遭到不测。”
“别说了!”这一回是纳兰德性和安冬异口同声吼风潇。纳兰德性甚至气得有些发抖。
然而风潇不以为意,只是坐在那里隔过安冬的人头端看纳兰德性,表情淡得出奇。
“画家没有消息的几年里,你不也是一样的过?”
“那是因为……我知道他没事。”
“不是因为你知道他没事,而是你不知道他有没有事,也不想知道。”风潇又说,总是一针见血,“你从小就知道,他于你而言是个累赘,只是被你们所谓‘孝道’绑架,不得不认命,预备背负这个累赘一辈子。后来他消失,你平心而论,有没有感到轻松?”
“我……”纳兰德性反驳无话,气得眼睛都要炸出来,抄起手头的酸枝木拐杖就隔过安冬的脸指住风潇的鼻子,“野人,你知不知道在我们世界里,除了‘责任’‘累赘’这些苍白的词,还有一个词,叫做‘感情’!我就问你,你每天口口声声‘父王’‘父王’,要是等你的父王老了病了,让你抛弃他不管他,你可以吗?”
风潇听完笑了:“看来你会是个好媳妇。”
“你……”气得那拐杖就要戳过去杀人,被风潇一把握住。
“我为什么要这样做?我父王待我很好,倾其所有待我好,我当然要知恩图报。又不像你那画家,除了给你留下一屁股债、满是阴影的童年、间接逼死了你以外,还给了你什么?”
这是大实话,噎得纳兰德性无言以对。可他还是不服,一根拐杖抽/出来又胡乱挥舞,直取风潇咽喉。安冬也义愤填膺,对着风潇大吼:“你这怪物,这个时候揭人伤疤是什么意思!”
“我只是想说,纳兰德性,他抛弃了你,你不欠他——感情不是生出来是处出来的,别拿你们中国人‘生了你就是对你有恩’这一套来说事,简直是流氓理论,明明是一时冲动的男人女人付不起责任又管不住*才诞下一个个小孽障来人世间受苦的,尤其你们古代啊农村啊那种一窝一窝下小猪仔似的生法,生了女孩子送人的送人卖钱的卖钱不管死活,说什么传宗接代,都是一己私欲而已,算什么狗屁恩情——你不欠他,管他是生是死,这一次,你可不可以自己活个痛快?”
安冬一听话糙理不糙,他竟然也是在替纳兰着想,跟自己立场一样,也就反驳不出了。
说到底,真的心疼一个人,就会连他家人的丁点不好也一起埋怨,好像世上除了自己以外谁都做不到待他足够好。几年前的安冬也是这样。
纳兰德性正在气头上,当然听不出这一重意义,安冬这会儿却是比膝跳反应里的小蛤蟆都要敏感,分明感觉得到自己在这辆车里有多多余。亏他刚才上车的时候还耍了个心眼,挤进后排两个人中间坐,屁股倒是跟旧情人离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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